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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整座城市陷入沉睡,只有远处偶尔传来几声模糊的车笛时,这间小小的公寓就成了只属于我和鹤真的世界。我会把他从椅子上小心地抱下来,放在铺着厚厚地毯的地板上,然后自己也躺下来,蜷缩着,依偎进他冰冷而坚硬的臂弯里。头骨枕在他同样冰冷的肋骨上,出轻微的、骨头与骨头摩擦的“咔哒”声。
“鹤真……”我把脸贴在他冰冷的胸骨上,感受着那坚硬而光滑的弧度,“你听……它在跳呢……”我的手指抚过自己温热的胸口,感受着那颗心脏有力而陌生的搏动,“你的心……在这里跳……”
黑暗中,我仿佛能听到一种回应。不是声音,而是一种微妙的、源自胸腔深处的共鸣。那颗属于他的心脏,在我体内跳动着,每一次搏动都似乎在与臂弯里这具冰冷的骸骨进行着某种穿越生死的、无声的对话。我喃喃地说着,语无伦次,诉说着思念,诉说着痛苦,诉说着他离去后每一个日夜的煎熬。有时,我会轻轻调整他手臂骨的位置,让它更紧地、象征性地环抱着我,指骨搭在我的肩膀上,出细微的、令人心悸的“咔嚓”声。
“这样……这样好多了……”我满足地叹息,将自己更深地埋进那冰冷的怀抱,仿佛汲取着某种绝望的温暖,“别怕……鹤真……别怕……现在我的心,永远贴着你的骨头了……”
寂静的深夜里,这些细微的声响——骨头摩擦的“咔哒”声,我低低的、如梦呓般的絮语,还有那偶尔调整姿势时出的、令人牙酸的“咔嚓”声——透过老旧公寓单薄的墙壁,不可避免地泄露了出去。
起初是楼下。接着是隔壁。再后来,是对门。
抱怨像霉菌一样在沉寂的楼道里悄然滋生。
“o那家……是不是闹鬼啊?”楼下的大妈在楼梯间遇到对门的年轻夫妇,压低了声音,眼神里带着惊惧,“深更半夜的……总听见楼上有说话声……一会儿高一会儿低的……还有……还有那种‘咔吧咔吧’的怪响,听得我头皮麻!”
“是啊是啊!”对门的妻子立刻附和,抱着胳膊搓了搓,“像……像有人在掰什么东西似的!瘆得慌!好几次了!我跟物业反映过,他们上去敲门,那女的就隔着门板说‘没事’,声音冷冰冰的……”
“听说她家男人之前没了?”另一个邻居凑过来,神秘兮兮地说,“是不是……那什么……没走干净啊?”
“谁知道呢!反正那股味儿……”楼下的大妈皱紧了鼻子,露出嫌恶的表情,“一股子……一股子说不出来的怪味!像是……旧东西放久了霉,又混着点别的……说不清!反正闻着心里膈应!”
流言如同冬日里带着冰碴的风,在狭窄的楼道里盘旋、酵,带着刺骨的寒意和窥探欲。邻居们看我的眼神彻底变了,不再是同情或疏离,而是毫不掩饰的恐惧和厌恶。他们像躲避瘟疫一样绕着我走,在我出门倒垃圾或取快递时,迅关上自家的门,只留下一条警惕的门缝。指指点点的低语,如同细小的毒针,从四面八方无声地刺来。
物业的人又一次被推到了门口。这次是一个戴着眼镜、看起来有些怯懦的年轻管理员。
“云……云小姐,”他隔着紧闭的防盗门,声音透过门板传来,带着公事公办的僵硬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您……您在家吗?邻居们又投诉了,说晚上……嗯……噪音比较大,还有……气味问题……您看,能不能注意一下?”
屋内一片死寂。
我正坐在地毯上,背靠着鹤真坐着的藤椅腿。他的手骨从宽大的毛衣袖口里滑出来一点,冰冷光滑的指骨轻轻地搭在我的头顶。我微微仰起头,用脸颊眷恋地蹭了蹭那冰冷的触感,仿佛能汲取到一丝慰藉。
门外,管理员等不到回应,又试探着,声音提高了一些:“云小姐?麻烦开下门好吗?我们也是没办法,您体谅一下,这……影响实在不好……”
我缓缓转过头,目光没有焦点地投向冰冷的防盗门。胸腔里,那颗心脏沉稳地跳动着,咚咚,咚咚,像某种永恒的节拍器。邻居的恐惧,物业的催促,门外那个充满敌意和不解的世界……都变得遥远而模糊,如同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
我抬起手,轻轻握住搭在我头顶的那只冰冷的手骨,将它更紧地按向自己的脸颊。森白的指骨紧贴着我的皮肤,带来一种奇异的、令人心安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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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怕,”我对着空气,对着臂弯里冰冷的骸骨,也对着门外那个喧嚣的世界,嘴角缓缓向上弯起一个极淡、极疲惫,却又异常清晰的弧度,“鹤真,别怕……”
我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磐石般的安稳,穿透了紧闭的房门,清晰地回荡在楼道里:
“他们不懂。”
门外瞬间陷入一片死寂。那管理员似乎被这平静到诡异的回应噎住了,半天没再出一点声音。过了好一会儿,才传来他有些慌乱、仿佛急于逃离的脚步声,匆匆消失在楼梯间。
阳光穿过布满灰尘的窗格,在冰冷的地板上投下几块苍白的光斑。房间里弥漫着一种混杂了旧书、灰尘、以及一种难以名状的、如同深埋泥土的根茎般沉郁的静谧气息。
我坐在于鹤真骸骨旁的地毯上,背靠着藤椅冰凉的腿。手里捧着一本他生前最爱的诗集,纸张已经泛黄卷边。阳光吝啬地照亮书页的一角,却无法驱散这屋子深处的寒意。我慢慢地、一字一句地读着,声音低沉而平稳,在空旷的房间里轻轻回荡,像是怕惊扰了谁的安眠。
“当我死去,请将我葬在……你所知晓的地方……”
读到这一句时,胸腔里那颗心脏毫无预兆地猛烈悸动了一下!咚!那力量如此之大,仿佛要挣脱束缚,撞碎我的肋骨!一股尖锐的、近乎撕裂的痛楚瞬间攫住了我。眼前猛地一黑,书页上的字迹瞬间模糊、扭曲。
我下意识地蜷缩起身体,手指死死按住胸口,大口喘息着。那剧痛来得快,去得也快,只留下心脏在胸腔里狂乱而不安地搏动,咚咚咚!如同密集的鼓点,敲打着我的耳膜和神经。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
“鹤真?”我艰难地抬起头,望向身旁藤椅上的骸骨。他依旧保持着那个安坐的姿势,空洞的眼窝望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围巾柔软的褶皱搭在颈骨上,穿着旧毛衣的臂骨安静地垂在身侧。阳光落在他森白的额骨和颧骨上,勾勒出冰冷而清晰的轮廓。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剧痛和心悸中,一种奇异的、无法形容的感觉悄然弥漫开来。
仿佛有一道目光,穿透了生与死的界限,穿透了血肉与枯骨的阻隔,沉甸甸地落在我的身上。那目光如此熟悉,如此温柔,带着无尽的眷恋和一种……终于尘埃落定的释然。它来自那具冰冷的骸骨,来自那空洞的眼窝深处,却又似乎来自我胸腔里这颗正在疯狂搏动的心脏深处!
我猛地怔住了。所有的痛苦、心悸、甚至呼吸,都在这一刻凝固。我忘记了疼痛,忘记了喘息,忘记了周遭的一切。整个世界骤然缩小,只剩下这道穿越生死、连接着骸骨与心脏的目光,无声地将我笼罩。
时间失去了流。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是一瞬,也许是一个世纪。那沉重的心悸感如同退潮般缓缓平息下去,只剩下一种深沉的、带着疲惫的平静。那道奇异的、被感知到的目光,也如同晨雾般悄然散去。
房间里恢复了死寂,只有尘埃在惨白的光束里无声地飞舞。
我缓缓地、极其艰难地动了动僵硬的身体。目光再次落回身旁藤椅上的骸骨。他还是他。冰冷的,静止的,沉默的。阳光照亮的那半边头骨,光滑得没有一丝温度。
然而,就在我目光触及他微微敞开的、由几根肋骨围成的胸腔空洞时,一种无法抑制的冲动攫住了我。
我慢慢地、颤抖着伸出手。指尖带着小心翼翼的、近乎虔诚的颤抖,轻轻探入那毛衣覆盖下的、空无一物的胸腔。
指尖触碰到的是冰冷光滑的肋骨内缘。那里,曾经包裹着一颗鲜活跳动的心脏——那颗如今正在我胸腔里搏动的心脏。
指尖下的骨骼冰凉而坚硬。胸腔里,那颗心脏沉稳地跳动着,咚咚,咚咚,隔着我的血肉、他的肋骨,在同一个冰冷而寂静的空间里,共振着同一个生命的余响。
我的指尖沿着那冰冷的肋骨弧线,极其缓慢、极其轻柔地描摹着,仿佛在触摸一个失落的圣杯。然后,我微微倾身,将滚烫的、布满泪痕的脸颊,轻轻地、无比依恋地贴在了那空洞的胸腔入口处。冰冷的骨骼紧贴着我的皮肤,那股寒意直透心髓。
“鹤真……”我闭上眼,泪水无声地汹涌而出,浸湿了他胸前的旧毛衣,“感觉到了吗?”
我的声音嘶哑破碎,带着哭过后的浓重鼻音,却透出一种奇异的、近乎幸福的平静:
“我的心……永远贴着你的骨头了。”
窗外,寒风依旧呜咽着掠过光秃秃的梧桐枝桠。房间里,只有尘埃在光柱里无声地旋转、沉落。骸骨沉默着,空洞的眼窝望着虚空。而我依偎在那冰冷的胸膛前,听着两颗心脏——一颗在体内跳动,一颗在记忆中永恒——共同敲击着这无人能懂的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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