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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唇又在她的唇瓣辗转,吸着潋滟如同琉璃般的津液,厮磨着她的耳廓,嗓音磁性,“老婆,答应我,好不好?”
晏酒的耳根被吹得发软滚烫,蓦然想起了糖炒栗子太太的文字。
“可他摆弄着她的尾巴,眼底犹如一片邃沉的汪洋大海,整个要将柔软的小猫咪彻底吞没,而小猫咪泛红着眼眶,唇角溢出一声声猫咪软吟。”
晏酒没想到,这一句话如预言一般成真了。
她听到自己压抑的轻吟,像是幻觉一般,可身上的热度却清晰地传递。
灼烫得过分。
电话铃声响起,晏酒仿佛喝醉的人蓦然惊醒,瞥过他手机屏幕上的时间。
两点零一分。
之前经过秘书办的时候,听见他们说两点要开会。
酡红的脸上泪眼迷离,乌黑发丝上缠着毛茸茸的猫耳,她窘迫得不行。
不知道员工该怎么想呀。
她一来,陈聿初开会就迟到。
电话是高舟打来的。
他原不想打这个电话。
晏酒来的时候,他没在,但熟悉老板的行程是他的工作之一。
当时他就隐隐有预感,开会恐怕会延迟。但是另一方面大脑中的理性又告诉他,老板将守时刻在了骨子里,业界工作狂不是浪得虚名,怎么可能呢?
当预感成真的那一刻,他又恍然。
老板为夫人破的例还少吗?
可身为秘书,提醒老板开会时间又是天职。
高舟有些忐忑地开口:“老板。”
刚说出两个字,就听见电话那头磁性冷淡的声音,“会议推迟一小时。”
高舟:“是。”
一个小时对他来说够么。
晏酒紧紧咬着唇瓣,唯恐自己发出声音,孱弱绯红的身体轻颤,如同被大海吞没的小舟,泪珠沾在浓密的睫毛上,颤悠悠如雨般落下。
她趴在床褥间,乌黑的头发披散,猫耳落在了地上,薄如蝉翼的衣物拢在腰间,男人轻勾了下猫尾巴,细细碎碎的吻从她的腰间往上延伸,在雪白的肩头吻了又吻。
痒意不受控,她轻哼了两声。
像是没断奶的小猫咪。
陈聿初将她整个抱起,她闭着眼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蜷缩在他怀里,轻得仿佛羽毛一样,语调慵懒,“我可以自己洗澡,你去开会。”
毕竟帮她洗澡这件事,对他来说虽是司空见惯,却总是很考验忍耐力。
“没事。”
磁性暗哑的嗓音落入耳廓,晏酒便不再劝他。
暖黄色的浴室里,陈聿初仿佛忠实的仆从,将她细致清理干净,又仔仔细细用洁白的毛巾擦干。
晏酒看着满目狼藉的床单,忍不住抱怨,“陈聿初,你太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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