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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锦也算是看明白了。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只要他还在这片国土上,北帝想找他就根本不可能真的找不到。
吴致尧传信来说有人在打听他的消息他就知道了。
李锦一点不怀疑对方的消息。
吴致尧好歹是一县县令,在县里的人脉肯定是不错的。
那些人说不定已经在周围盯着自己了。
李锦也没觉得有半分不适,不管在什么社会人都有自己需要承担的责任,都不可能绝对地自由。
相对而言,他有钱有空,日子已经过得很好了。
想通之后李锦的日子更加逍遥。
他来这秦淮河边住下当然不可能是来听戏的,又湿又吵,根本不适合居住,他就是来谈生意的。
以他这样貌气度,坐在窗前已经引了许多人的关注了。
现在的李锦可不是在李村穿着粗布麻衣的李锦,他身上衣裳一瞧便是上好蜀锦,就是不冲他这张脸冲了他这身衣服明日也不愁上门。
然而做戏做全套,为了让更多人关注到他,他不免多喝了些。
虽说这些日子他已经练出来了点,但要说酒量好也绝对没有。
于是,晚风袭来,他鼻子一痒,然后阿嚏——
紧接着楼顶的银二眼睁睁看着李郎君往河里栽去,他连忙起身要救人,结果有人比他更快,在李郎君落水之际将人捞了起来。
银二一看,住了脚步。
李锦晕晕乎乎的,感觉自己被人抱住,身上还有一种很熟悉的味道。
他下意识抬手要推开对方看看来人是谁。
李锦觉得自己虽然有点晕,但肯定没醉,趁着这个机会可以跟对方推销一下自己的酒。
结果他的手触碰到了一片温热的胸膛。
手感略好。
正要往下滑,手被人捉住,耳边落下的声音低沉。
“又想非礼我。”
李锦懵了一下,他什么时候非礼过人了?
“休要胡说。”
但想到自己刚才似乎是触到人家胸膛了,李锦声音弱弱,“大不了你摸回来,我又不是故意的。”
卫砚舟看到他挺起的胸膛,气笑了。
就这酒量,他还敢在这种地方喝酒。
结果他没动作,李锦反而非得还他,直接抓了他的手往自己身上摸。
卫砚舟呼吸一滞,反应慢了半拍没能及时收回手,而且还多往下触了几分。
李锦这时候倒是算得清楚。
“你摸多了!”
卫砚舟:“……”
他学着李锦,“那你摸回来。”
李锦乐呵呵,“好啊。”
瞧那急不可耐的样子,若不是看他眼神迷离,卫砚舟真会觉得他是故意的。
那只手也不知做了什么烫得不行,逐渐朝着危险边缘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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