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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好奇怪哦,毕竟以前惠美阿姨一般都是寄给我一些具有当地特色的工艺品,几乎不会特意送这种一看就是在花店买的、包装精美的花束给我
我正奇怪着,忽然瞥见插在花束边缘的一张小卡片,拿起来一看,上面只有简单的两行字——
【惠美,今日来拜访时没人在家,我会改天再来拜访哦。】
落款是’高桥雅子‘。
她终究是找到了我们的住址,我其实从越前龙马那里听说她在找我的时候,就已经预料到这么一天。可是当这一刻真的到来的时候,涌现在我心头的却是慌张与恐惧。
我害怕和那个女人再次见面的时刻。
于是怀抱着这种害怕,我立马打开了手机打算跟惠美阿姨说这件事,结果先入目的却是越前龙马的那句话。
【越前龙马:你妈今天找上我了。】
【越前龙马:她跟我说了很多,大概就是想找到你,弥补这些年来对你的亏欠,希望你能继续跳舞我记得你以前很喜欢跳舞的,为什么现在不跳了。】
【越前龙马:不要跟我说什么年纪大骨头硬了这些借口,你心知肚明那不是真正的原因。】
【越前龙马:???】
后面他还发了一些问我为什么不回消息的话,我完全没有在意,眼里只有那句“你妈今天找上我了”,一种被好友背叛的感觉迅速占据了我的内心。
我那个时候被慌张和恐惧支配,已经无暇去思考太多,只觉得是越前龙马向那个女人泄露了我的地址因而内心感到非常生气和委屈。
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人已经缩在被窝里哭着拨通了仙人掌学长的电话。
“嘟——嘟——”
听着电话里那头传来的声音,我这才如梦初醒,暗暗唾骂自己干嘛找对方,又庆幸他没有接电话,正准备挂掉电话再以不小心按错了为借口打发的时候,电话却抢先一步被接通了。
电话被拨通的瞬间,他那副总是如沐春风的嗓音透过喇叭传来——
他说:“晚上好呀,学妹。”
没有’喂‘也没有问我怎么了或者为什么忽然打给他,而是就像是吃饭喝水睡觉一样自然地向我说,晚上好。
我深吸了一口气,努力稳住自己不知为何忽然泛滥的情绪,隔了好一会儿才干巴巴地回他一句:“晚、晚上好,学长。”
他敏锐地察觉到了我的哭腔,停顿了片刻后才说:“学妹有什么烦心事想对我倾诉吗?如果是学妹的话,我愿意当个完美的垃圾桶哦把坏的情绪都倒进来的话,会轻松很多吧。”
用这样的语气说出这样的话真的是太犯规了呀!
我直接破防,哇地一声在电话这头不顾形象地嚎啕大哭起来。
“哇呜呜呜呜呜呜——”
“”
反倒是他被我的气势给吓得有些手足无措起来,在电话那头支支吾吾了些我根本听不进去话,最后干脆就是一个放任我大哭的状态。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哭累了,理智也逐渐回笼,巨大的羞耻感又朝我压了过来,于是我开口给自己找补,
“学长,我只是、我只是读到了一个让人感到很难过的故事所以一时忍不住情绪失控而已让、让学长您见笑了。”
您字都出来了,可见我有多尴尬。
仙人掌学长没有戳破我那拙劣的表演和借口,而是一本正经地附和,“原来是这样呀,那学妹想要跟我分享那个令人感到难过的故事吗?”
大概是他的语气实在是太过温柔了,让我真的有种想要倾诉的欲望
于是我吸了吸鼻子,然后又用被子擦了擦脸上的眼泪,才说道,“可是这个故事会有点长,学长你不介意吗?”
“当然不会。”
和母亲生活的记忆已经因为时间的流逝而变得有些暗淡不清了。
我的母亲高桥雅子是个优秀的青年舞者,从小就对舞蹈展现出了极高的兴趣和天赋,而我的父亲则是乐团的指挥手,比她要年长十岁。两人是她十六岁那年在一出音乐剧中因缘结识,随后迅速堕入爱河。
同年她和父亲结婚,结婚的第一年被因为怀上了我而休学,而后也是因为照顾我和父亲的原因,草草地完成了学业,就连事业也不得不中断,全身心地投入到对父亲的照顾和对我的培养之中。
可高桥雅子是一个性格强势的女人,这种性格上的强势在婚后逐渐地暴露出来,性格上的不适和生活习惯年龄差距过大的弊端也随着时间的推移而越演越烈,于是乎一见面就争吵成了他们夫妻永恒的旋律。
可以说,我的童年几乎是从不间断地练舞和父母的争吵中度过的。
从我三岁开始,便在母亲的规划下开始跳舞,一开始是舞蹈的基本功,压腿、下叉、踢腿…稍稍有些动作不标准,便会受到母亲严厉的批评和指正,但只要我在比赛中获得了第一,我的母亲就会对我露出骄傲又满意的笑容。
我想,婚姻的不如意和梦想的破灭已经几乎要将这个可怜的女人压垮了,唯有在看到我在舞台上大放异彩的时候,这个女人才会露出那样真心实意的笑容。
母亲始终认为我继承了她优秀的基因和天赋,只是年纪小,耐不住性子沉不下心来钻研舞蹈,只要稍加培养,一定可以再现她当年的风采。
据说她六岁的时候,已经在国际级别的幼年组舞蹈大赛中展露头角。
我很想要守护母亲这样的笑容,可我深知自己并非天才,而是愚钝之辈,我所获得的一切不过是因为我比其他人付出了更多努力和汗水,别人学一个小时能学会的舞步,我便花半天甚至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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