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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墙内,江凌芸倚在窗边,指尖死死抠着窗框。听着宇文玥带着哭腔的追问,心口像是被钝刀来回剜着。窗外的雨越下越大,将少女的声音揉碎在风里,却怎么也揉碎不了她眼底倒映的那双盛满委屈的眸子。
突然,一声闷雷炸响,宇文玥单薄的身影在雨幕中晃了晃。明月心急如焚,正要上前搀扶,却见乾清宫的门"吱呀"洞开。江凌芸撑着伞立在檐下,衣袍被风吹得猎猎作响,眼中是宇文玥从未见过的慌乱与心疼:"起来,别别淋坏了。"
话音未落,宇文玥已跌跌撞撞扑进她怀中,泪水混着雨水浸透了江凌芸的衣襟:"我还以为母后不要玥儿了"江凌芸僵了僵,最终缓缓环住那颤抖的身躯,伞面悄然倾向少女,将惊雷与冷雨都挡在了身外。
乾清宫内沉香袅袅,江凌芸执起茶盏轻抿,指尖摩挲着杯沿冰凉的缠枝纹,良久才道:"听闻礼部已拟好适龄公子的名录,公主也到成婚的年纪了,你可有心仪之人?"
案几上的烛火突然摇曳,宇文玥睫毛剧烈颤动,眼眶瞬间漫上一层水光。她踉跄着扑到榻前,攥住江凌芸广袖的手指青白:"母后为何为何要这般称呼我?"滚烫的泪珠砸在鲛绡衣料上,洇出深色痕迹,"您从前唤我玥儿,说我是这世上最珍贵的宝物"少女哽咽着将脸埋进对方掌心,"现在却要用公主二字,生生将我推得这么远吗?"
江凌芸的指尖猛地一颤,茶盏中的涟漪荡开,倒映着宇文玥通红的眼眶。她望着少女发间那支陈旧的玉兰簪——正是多年前自己亲手为她戴上的,如今玉色微微泛黄,却依旧被宇文玥视若珍宝。喉间泛起苦涩,那些刻意筑起的心防,在少女滚烫的泪水中轰然崩塌。
"玥儿"她终于艰难地吐出这个尘封已久的称呼,声音沙哑得连自己都陌生。宇文玥如受惊的小鹿般猛地抬头,泪珠还挂在睫毛上,眼中却瞬间亮起希冀的光。江凌芸颤抖着抚上她冰凉的脸颊,将那声压抑许久的叹息化作温柔的呢喃:"是母后错了。"
殿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月光透过窗棂洒在相拥的两人身上。宇文玥紧紧搂着她的腰,像幼时那样将脸埋进她颈窝:"我不要什么驸马,不要什么封地,只要能留在母后身边。"温热的气息拂过江凌芸耳畔,勾起无数往昔回忆——那个总爱往她怀里钻的小团子,那个在她病榻前守了整夜的少女,原来早已在时光里,将爱意刻进了彼此生命的纹路。
江凌芸闭上眼,将下巴轻轻抵在宇文玥发顶。殿内烛火明明灭灭,她终于放下所有顾虑,低声道:"好,母后应你。"怀中的身躯猛地一颤,紧接着,宇文玥仰头吻上她眼角未干的泪痕,带着破釜沉舟般的勇气与委屈:"这次,换玥儿来守护母后。"
江凌芸手中的鎏金茶盏"哐当"砸向青砖,碎裂的瓷片迸溅出冷光。她猛然起身,凤袍下摆扫落案头奏折,琥珀坠子撞在桌角发出脆响。"宇文玥!"她眼底翻涌着惊怒与惶惑,指尖因用力而深深陷进雕花椅背,"你可知这是什么样的僭越!你可知你可知这会将你置于何地?"尾音发颤,像是要将满心的惊涛骇浪都压进沙哑的质问里。
宇文玥猛然跪直身躯,雨珠顺着她凌乱的鬓发坠入脖颈,却不及眼中的炽热灼人。她仰望着江凌芸骤然失色的脸庞,一字一顿道:"母后不是问儿臣可有心仪之人?"颤抖的指尖轻轻搭上那双微凉的手,声音里带着孤注一掷的决绝,"这世上若真有值得我凤冠霞帔、八抬相迎的人——"少女忽然倾身,将发烫的脸颊贴在江凌芸手背上,"除了母后,再无他人。儿臣求您许我一生相伴,可好?"
殿内死寂如渊,唯有宇文玥剧烈的喘息声回荡。江凌芸如遭雷击,踉跄着后退半步,后腰重重撞上桌案。案上未干的墨迹晕染开来,将奏折上的朱砂批红洇成一片刺目的血痕。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半点声音,眼前晃动着宇文玥十七年来的模样——从襁褓里攥着她小指的奶娃,到及笄时郑重说要守护她的少女,此刻都与眼前滚烫炽热的眼神重叠。
"胡闹!"江凌芸猛地抽回手,锦缎衣袖扫落案头玉镇纸,"你是皇室血脉,我是你的母后!这等这等违背伦常的话,如何说得出口?"她转身背对着宇文玥,却控制不住指尖颤抖,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才能勉强维持声线平稳,"明日起,你便去行宫闭门思过,直到"
"母后要将我像物件般远远推开吗?"宇文玥突然笑出声,笑声里带着破碎的哽咽。她膝行上前,拽住江凌芸的裙摆,"那年瘟疫蔓延,您不顾生死守在我榻前七天七夜;去年生辰,您亲手绣了三百只蝴蝶装点我的宫室。这些难道都是母后对寻常晚辈的情谊?"少女的泪水滴在金丝绣线织就的牡丹纹上,"若这是错,便让我错到极致——我愿为您舍弃公主身份,哪怕坠入阿鼻地狱,也甘之如饴!"
窗外忽然炸响惊雷,照亮江凌芸剧烈起伏的后背。她垂落的发丝间,有晶莹的水珠悄然坠落,分不清是雨是泪。
江凌芸喉间泛起铁锈味,强撑着转过身。她死死攥住腰间的龙凤绦,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目光却避开宇文玥滚烫的注视:"你既已疯魔至此"尾音消散在凝滞的空气里,她忽然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本宫会告诉你父皇,由他由他定夺。"最后四字几乎是从齿缝间挤出来,带着连自己都不愿承认的颤抖与逃避,仿佛只要将这棘手的难题推出去,便能假装这场惊世骇俗的告白从未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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