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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婉清忽然伸手将她拽入怀中,酒气混着龙脑香扑面而来:"你倒是会算计。"她咬了咬白子秋的耳垂,"若不是怕你吃亏,何苦脏了手?"
白子秋笑着环住她的腰:"那臣妾的谢礼,娘娘可要好好收下。"她倾身吻住那双总说着违心话的唇,殿外的冰魄铃叮咚作响,似是也在为这场胜利欢呼。而暗处,几个心怀不轨的妃嫔望着相拥的两人,悄悄将算计的心思咽回了肚里。
暮春的暖阳斜照在未央宫的琉璃瓦上,白子秋握着刚绣好的香囊,脚步轻快地往凤仪殿走去。转过九曲回廊时,一阵银铃般的笑声突然传来,她的脚步骤然僵住——透过雕花窗棂,只见木婉清正与一位身着淡青色宫装的女子相对而坐,那女子眉眼温婉,正殷勤地为皇后斟茶。
白子秋攥紧香囊,指甲几乎掐进掌心。绣线在指间纠缠成团,那精心绣制的并蒂莲图案被揉得皱巴巴的。她看着木婉清接过茶盏,唇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那神情竟与平日里对自己时的疏离判若两人。
“娘娘与沈才人倒是相谈甚欢。”白子秋不知何时已踏入殿内,声音甜得发腻,却带着几分寒意。她将香囊随意放在案上,广袖扫过之处,几片红梅瓣飘落。
木婉清抬眸,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恢复了往日的威仪:“皇贵妃这是何意?”
“不过是见娘娘身边有了新的解语花,”白子秋倚着雕花立柱,指尖轻抚过鬓边的珠花,“臣妾这香囊,倒是送得多余了。”
沈才人脸色一白,慌忙起身行礼:“皇贵妃误会了,臣妾只是”
“你且退下。”木婉清打断她的话,目光紧锁着白子秋泛红的眼眶,心中泛起一丝异样的情愫。待沈才人离去,她缓步上前,却被白子秋侧身避开。
“吃醋了?”木婉清难得放软了声音,伸手想要拉住她的手腕。
白子秋猛地甩开她的手,转身时眼尾泛起水光:“娘娘说笑了,臣妾怎敢?”她望着木婉清腰间从未摘下的旧香囊,那是她初次示好时所赠,如今却显得讽刺至极,“看来臣妾该学一学沈才人的温柔贤淑,方能入娘娘的眼。”
木婉清心中一紧,突然意识到自己忽略了什么。她上前一步,将白子秋困在立柱与自己之间,声音里带着几分无奈与宠溺:“胡闹,在本宫心里,谁都比不上你。”她指尖轻轻擦过白子秋泛红的眼角,“再这般胡思乱想,当心本宫罚你”
“罚我什么?”白子秋仰头,倔强的目光与她相撞,“罚我再也不许喜欢你?”
木婉清呼吸一滞,最终叹了口气,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珠:“傻子,罚你这辈子都只能在我身边吃醋。”
暮春的慈宁宫飘着袅袅沉香,太后手持佛珠的指尖突然顿住。檐角铜铃叮咚作响,她望着阶下躬身请安的木婉清,眼角细纹里藏着经年的睿智:"哀家听说,近日凤仪殿的冰魄铃响得格外频繁?"
木婉清垂眸的瞬间,睫毛在眼下投出轻颤的阴影。鎏金护甲无意识摩挲着袖中白子秋新绣的帕子,那上面并蒂莲的金线还带着余温:"许是近日风大。"
"风大?"太后轻笑出声,檀木念珠在掌心转出圆润的弧度,"就像那夜你冒雪去皇贵妃宫里送药,也是因为风大?"见木婉清猛然抬头,她的语气忽而转柔,"婉清,后宫如深海,越是耀眼的珍宝,越易招来暗礁。"
宫门外传来宫娥细碎的脚步声,木婉清却觉得周身发冷。白子秋病中攥着她衣袖唤"别走"的模样,与此刻太后意味深长的目光在眼前重叠。她深深福身时,东珠垂落的光影里,听见自己沙哑的嗓音:"母后教诲,儿臣铭记于心。"
"哀家老了,只求你们都能得个圆满。"太后将佛珠轻轻搁在案上,檀香混着暮色漫过两人,"只是有些路,走得太急易折,藏得太深亦会凉了人心。"
暮色如纱漫进慈宁宫,太后指尖摩挲着佛珠的动作突然凝滞。苍老的嗓音裹着沉香,幽幽荡开:“哀家曾经也和你一样,有一个心仪的女子。”她望着窗外摇曳的竹影,浑浊的眸中泛起薄雾,“那时御花园的芍药开得正好,她会偷偷折下最美的一枝,别在哀家鬓边”
木婉清猛地抬头,鎏金护甲在袖中发出细微的碰撞声。太后垂落的珠翠随着叹息轻晃,声音陡然转冷:“可那又怎样?最终还是背叛了哀家。在册封皇后的大典上,她亲手将掺了朱砂的鸩酒递到哀家手中。”回忆似冰刃,割裂了往昔的温柔,“从那之后,哀家才明白——情之一字,最是伤人。”
宫灯突然明灭不定,木婉清望着太后颈间若隐若现的淡红疤痕,那是传说中先帝皇后暴毙当夜留下的印记。寒意顺着脊背爬上后颈,她听见自己发颤的声音:“母后的意思是”
“哀家只是不想你重蹈覆辙。”太后猛地攥紧佛珠,檀木珠迸裂的脆响惊飞了檐下栖雀,“收起那些不该有的心思,否则”她布满皱纹的手突然扣住木婉清的手腕,“你和她,都不会有好下场。”
木婉清僵在原地,白子秋耳尖泛红笑着递来绣帕的模样,与太后眼底噬人的阴影不断交叠。殿外骤起的风卷着残叶扑在窗棂上,将她的倒影撕成碎片,散落在慈宁宫深不见底的暮色里。
木婉清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疼痛让她短暂找回一丝清明。望着太后布满沧桑的面容,那些藏在心底的情愫突然变得无比沉重。她垂眸福身,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母后教训得是,儿臣定会恪守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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