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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陛下旨意,捉拿东宫叛党!”为首的将军高声喊道。木婉清浑身血液凝固,看着御林军的矛头同时转向太子。阿烈猛地扯下染毒的衣袖,将太子推向火海后的密道:“殿下快走!老奴替您断后!”
太子握着剑柄的手关节发白,忽然将虎符塞进木婉清手中:“收好!等我”话未说完,一支冷箭穿透他的左肩。他踉跄着跌入密道,阿烈挥刀斩断入口绳索,巨大的石门轰然落下,将木婉清绝望的哭喊隔绝在外。
御林军统领提着滴血的长剑逼近,火光映亮他腰间的宁王令牌。木婉清握紧虎符,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这场火,烧尽的不只是东宫,更是将整个王朝拖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木婉清死死攥着虎符,锋利的边缘在掌心割出道道血痕。她望着轰然闭合的石门,耳畔还回响着太子坠地时那声闷响。白子秋突然扯住她的胳膊,将她拽进浓烟:“留得青山在!若此刻被俘,太子拼死换来的生机便毁了!”
御林军中有人高喊“皇后娘娘莫要被叛党蒙蔽”,话音未落,白子秋甩出的烟雾弹在人群炸开。混乱间,两人跌跌撞撞躲进九曲回廊。木婉清摸到袖中尚存温热的铜符,突然转身朝火场相反方向跑去:“去凤悠白处!我要亲眼看着假死药炼成!”
暴雨冲刷着宫墙,将东宫的火光渐渐浇成暗红。凤悠白的医庐内,丹炉正吞吐着诡异的幽蓝火焰。“还需半柱香!”凤悠白满头大汗地调整火候,“可太子殿下”
“他活着。”木婉清将带血的虎符拍在案上,“但我们要让所有人以为他死了。”她盯着跳动的火焰,想起太子被箭贯穿的瞬间,眼中掠过一丝狠绝,“传令暗卫营,即刻控制朱雀门。白子秋,你持我的印信去找丞相,就说”
话未说完,医庐外传来密集的脚步声。白子秋猛地吹灭烛火,却见一名浑身浴血的暗卫撞开房门:“娘娘!阿烈统领战死前传回消息——宁王已伪造太子谋反诏书,陛下陛下下令封锁九门,全城搜捕余党!”
木婉清只觉天旋地转,扶住桌案才勉强站稳。白子秋迅速掏出火折子点燃墙上的机关,一道暗门缓缓开启:“从密道走!我去拖住追兵!”
“不行!”木婉清突然抓住她手腕,将铜符塞进她掌心,“你带着药去找太子,我来引开他们。记住,活要见人,死”她顿了顿,望向渐明的天色,远处传来此起彼伏的梆子声,“死要见尸。”
当御林军踹开医庐大门时,只见木婉清端坐在丹炉前,火光照亮她平静的脸。她缓缓举起虎符,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将其投入熊熊烈焰。“本宫倒要看看,”她轻笑出声,笑声里带着令人胆寒的决绝,“没了虎符,宁王要如何名正言顺地登上那把龙椅?”
烈焰瞬间吞没虎符,青黑色的符身扭曲变形,在高温中发出诡异的爆裂声。御林军统领瞳孔骤缩,挥剑直指木婉清:“皇后私通叛党,意图谋逆,给我拿下!”
话音未落,木婉清突然抓起案上的药罐,将未炼制完成的药粉扬向冲来的侍卫。辛辣的烟雾中,惨叫声此起彼伏。她趁机撞向身后的屏风,借着破碎的木料掩护,翻身滚入密道。潮湿的苔藓沾满衣袍,她却顾不上擦拭,沿着蜿蜒的通道拼命狂奔。
与此同时,白子秋裹着黑袍,在雨巷中七拐八绕。怀中的药瓶随着步伐轻轻晃动,她警惕地避开巡逻的士兵,终于在城郊破庙前停下脚步。庙内传来压抑的咳嗽声,她推门而入,只见阿烈的几名心腹正围着昏迷的太子,他肩头的伤口仍在渗血,脸色惨白如纸。
“快!”白子秋将药瓶递给医官,“掺在金疮药里,先护住心脉!”她蹲下身,拨开太子染血的额发,低声道:“殿下,皇后娘娘拼了命为你争取时间,你若敢死”话未说完,庙外突然传来犬吠声。
“是宁王的人!他们追来了!”一名暗卫冲进来。白子秋猛地扯下墙上的破旗,将药瓶系在旗角,抛向庙后的密林:“引开他们!我带太子走水路!”
另一边,木婉清在密道中狂奔,身后追兵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忽然,她摸到石壁上凸起的机关,咬牙按下。瞬间,头顶的石板轰然落下,将追兵隔绝在另一端。她瘫坐在地,剧烈喘息着,指尖无意识摩挲过腰间的银针——那是她最后的底牌。
而在皇宫内,宁王手持被烧得残缺不全的虎符,跪在皇帝榻前痛哭流涕:“皇兄明鉴!太子妄图弑君夺位,皇后娘娘也参与其中!如今他们畏罪潜逃,臣弟定当”他话未说完,一名太监急匆匆跑进来:“陛下!西北急报!北狄大军得知太子‘谋反’,已全线压境!”
皇帝猛地从病榻上坐起,剧烈咳嗽震得锦被滑落。宁王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却立刻转为悲戚:“国不可一日无君,恳请皇兄”
“住口!”皇帝怒目圆睁,抓起枕边的玉玺砸向宁王,“即刻出兵西北!若雁门关失守,朕要你全家陪葬!”
宁王低头拾起玉玺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知道,这场权力的博弈,才刚刚进入最精彩的篇章。而暗处,木婉清正悄然联系旧部,白子秋带着太子藏身漕船,他们都在等待着,等待着那个能扭转乾坤的时机。
帝王崩殂时的生死棋局
木婉清蜷缩在城郊破庙的柴房里,借着月光仔细擦拭银针。外头传来零星的犬吠,她将沾着草药汁液的银针别进袖口,突然听见檐角瓦片轻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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