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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时,白子秋翻来覆去睡不着,悄悄摸黑坐起。月光透过窗纸勾勒出木婉清熟睡的轮廓,她小心翼翼地摸出藏在枕下的绣绷——这次绣的不再是并蒂莲,而是两只追逐嬉戏的猫儿,针脚依旧歪歪扭扭,却在每一处走线里都藏着小心思。
突然,床榻微微下陷,木婉清带着暖意的手臂环过来:“又在偷偷折腾什么?”白子秋慌忙把绣绷藏在身后,耳朵尖却红得发烫:“没没什么!姐姐快睡!”黑暗中传来低低的轻笑,木婉清的指尖准确无误地捏住她藏着秘密的手腕。
“还说不是在绣东西?”木婉清的声音带着困意,却透着不容抗拒的温柔,“明日还要早起去集市,再不睡,可要顶着黑眼圈去见卖糖画的刘师傅了。”白子秋这才怏怏地放下绣绷,转身钻进她怀里,鼻尖蹭着熟悉的茉莉香,嘟囔道:“姐姐就会欺负人”
晨光再次漫进屋子时,木婉清在绣绷下发现了张字条,歪歪扭扭的字迹写着:“等秋儿绣好,就把猫儿绣在姐姐的裙摆上,这样姐姐走到哪,秋儿都能跟着!”她望着窗外在桂花树下蹦跳着采花的白子秋,将字条小心地收进锦囊——那里早已塞满了写满心意的小纸条,每一张都比宫墙里的万千珠宝更珍贵。
集市上飘着糖炒栗子的焦香,白子秋攥着木婉清的衣袖穿梭在人群里,忽然在一处摊位前猛地顿住。老匠人正将融化的糖稀浇在石板上,寥寥几笔就勾勒出两只交颈的喜鹊。“姐姐快看!”她眼睛亮晶晶的,“比我绣的好看多啦!”
木婉清还未开口,白子秋已摸出铜钱递过去:“老伯,能画两只小猫吗?一只追着线团,另一只”她偷偷瞥向身旁人,“另一只歪着脑袋看它。”老匠人笑呵呵点头,糖丝在石板上拉出晶莹弧线。
归途经过城隍庙,庙前的许愿树挂满红绸。白子秋突然挣脱她的手,从荷包里摸出半块碎银换来两条绸带。“姐姐写愿望,秋儿也写!”她踮脚将绸带系在高处,笔尖悬在纸面迟迟未落。木婉清写完默默垂眸,只见白子秋郑重地在红绸上画了朵歪扭的莲花,旁边缀着两个连笔的小人。
“不许偷看!”察觉到注视,白子秋慌忙捂住绸带,却被木婉清轻轻勾住手腕。“那我猜猜?”她的声音裹着秋风的暖意,“是想让绣坊生意兴隆,还是”话未说完,白子秋突然踮脚在她脸颊啄了一下,红着脸跑开:“才不告诉你!”
夜幕降临时,两人倚在小院的葡萄架下。白子秋突然摸出个布包,里面是她偷偷藏了半月的桂花蜜糕。“生辰快乐,姐姐。”她将蜜糕塞进木婉清手里,“虽然晚了些,可秋儿记得最清楚!”木婉清望着蜜糕上沾着的细碎桂花,眼眶突然发烫——原来五年过去,这人仍记得她随口提过的生辰。
白子秋歪头靠在她肩上,望着夜空中的星河:“姐姐,你说天上的星星,是不是也像我们这样”话音未落,木婉清已轻轻吻住她的发顶。远处传来更夫的梆子声,惊起一阵夜枭的啼鸣,却惊不破这满院的温柔。月光洒在两人相握的手上,仿佛将时光都酿成了蜜。
月光如水,木婉清将吃剩的蜜糕油纸仔细包好,突然从袖中取出个精致的檀木盒。白子秋瞪大了眼睛,看着盒中躺着一对小巧的银镯,镯身上缠绕着并蒂莲纹,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银光。“生辰礼物,”木婉清握住她的手,将镯子轻轻套上,“比宫里的那些,多了几分烟火气。”
白子秋摩挲着镯子,眼眶渐渐湿润。她突然想起逃亡路上,木婉清为了给她换药,把自己陪嫁的玉钗当了出去;想起初到小镇时,这人明明连灶台都不熟悉,却为了她学做桂花糕,被油烟呛得直咳嗽。“姐姐才是最会藏惊喜的人。”她吸了吸鼻子,猛地扑进木婉清怀里。
院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阿巧气喘吁吁地撞开院门:“不好了!绣坊绣坊的绸缎着火了!”白子秋浑身一僵,木婉清却迅速镇定下来,握住她冰凉的手:“别怕,有我在。”两人冲进夜色时,白子秋恍惚又回到了那个逃离皇宫的夜晚——那时木婉清也是这样,用冷静的声音驱散她所有的恐惧。
火势借着风势肆虐,白子秋发了疯似的要往火场冲,却被木婉清死死拽住。“听我说!”木婉清扳过她的脸,“你带人去通知街坊取水,我去切断火源!”她转身的瞬间,白子秋一把抓住她的衣袖:“小心!”声音里带着哭腔。
当晨光终于刺破浓烟,烧焦的梁柱还在冒着青烟。白子秋瘫坐在满地狼藉中,眼泪止不住地流。木婉清浑身是灰地走过来,将她颤抖的手贴在自己心口:“人没事就好。”她指了指不远处,镇上的百姓正自发搬运新的绸缎——原来阿巧连夜敲响了每一户人家的门。
白子秋抬头,看见木婉清发间沾着灰烬,却笑得温柔。她突然想起许愿树上的红绸,想起昨夜蜜糕的甜香,突然明白,有些东西远比金银绸缎珍贵。“姐姐,”她握紧对方的手,“我们重新来过。”
夕阳西下时,废墟上支起了临时的绣棚。白子秋握着银针,这次绣的不再是歪扭的图案,而是一幅《市井长卷》——画里有集市上的糖画摊,有城隍庙的许愿树,还有两个依偎在一起的小人。木婉清倚在她身旁,晚风拂过新栽的桂花树苗,带着希望的清香。
暮色中的绣棚亮起暖黄的油灯,白子秋的银针在绸缎上穿梭如蝶。木婉清捧着新熬的梨汤凑近,见她专注的模样,忍不住用沾着药香的手指轻轻点了点她的脸颊:“当心又扎到手。”话音未落,针尖已在指尖沁出红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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