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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花落满琴键时
婚后的日子像被精心调和过的和弦,既有日常的平稳,又藏着细碎的惊喜。
凌妤的作曲室里多了块软木板,上面钉满了便签——有梁蕊写的“记得吃午饭”,有凌佩云寄来的“老家桂花糕配方”,还有张泛黄的纸条,是苏雯日记里撕下来的:“小妤的指尖有星光,要让她一直弹下去呀。”
初夏的一个午后,凌妤正在修改新曲,梁蕊拿着份文件进来:“维也纳音乐厅发来邀请,想做《月光长河》的专场演出,还说……”她故意停顿,看着凌妤的眼睛亮起来,“想请我们三个人同台——你弹琴,我做特邀解说,姑姑来念你妈妈的日记选段。”
凌佩云接到消息时,正在整理苏雯的旧物。电话里她沉默了很久,最后轻轻说:“好啊,正好让她听听,她的星光,现在有多亮。”
演出那天,维也纳的晚霞染红了音乐厅的穹顶。当凌佩云念到“我有两个宝贝,一个是小妤,一个是小蕊”时,台下掌声雷动。凌妤看向身边的梁蕊,对方正对着她笑,眼里映着舞台顶的水晶灯,像落了一整个银河。
返场时,她们加弹了首即兴曲。凌妤的右手和梁蕊的左手在琴键上交错,时而分离,时而相拥,最后落在同一个音符上,余韵悠长。
后台走廊里,一个白发老人拦住她们,递来张照片。是三十年前的音乐学院,年轻的苏雯站在领奖台上,手里举着奖杯,台下两个女孩在鼓掌——一个是青涩的梁蕊,一个是穿着校服的凌佩云。
“我是当年的评委,”老人笑着说,“苏雯领奖时说,她的音乐里,有三个女孩的梦。今天,我终于听到完整版了。”
回去的路上,梁蕊忽然停下脚步,从包里拿出个小盒子:“忘了给你。”里面是枚银质书签,刻着行乐谱,是《星光》的主旋律。“厂家说,这是用你妈妈当年那架老钢琴的弦融了重铸的。”
凌妤摩挲着冰凉的书签,忽然想起墓园里摇曳的风信子,想起老房子里走调的琴声,想起维也纳初雪的清晨。原来所有的告别,都只是换种方式重逢。
第二年春天,她们在老房子的院子里种了棵樱花树。凌佩云说,是苏雯最喜欢的品种。梁蕊扶着凌妤的腰,看她把最后一抔土填进坑里,忽然说:“等樱花开了,我们办个露天音乐会吧,就请街坊邻居来听。”
凌妤笑着点头,指尖触到梁蕊无名指上的戒指——那是用书签同款材质做的,内侧刻着彼此的名字。风拂过新栽的树苗,叶子沙沙作响,像谁在轻轻哼着《星光》的调子。
日子就这么慢慢过着,有琴声,有花香,有彼此的温度。就像凌妤在新曲的扉页写的:“最好的音乐,从不是孤注一掷的奔赴,是有人陪你,把每个平凡的日子,都弹成温柔的和弦。”
樱花开到第三年时,老院子的露天音乐会真的办了起来。没有华丽的舞台,凌妤就把钢琴摆在樱花树下,琴盖掀开时,落了几片粉白的花瓣在琴键上。
来的都是熟面孔:卫婧带着刚上幼儿园的女儿,小姑娘穿着公主裙,攥着根棒棒糖坐在第一排;顾易安和齐颜搬来一箱自酿的果酒,说是“给音乐加点甜”;凌佩云坐在藤椅上,手里摇着蒲扇,扇面上印着苏雯年轻时画的樱花。
梁蕊拿着话筒站在钢琴旁,笑着说:“今天加个特别环节——请大家点歌,凌老师现场谱曲。”
第一个举手的是邻居张奶奶:“我想听下雨的声音,我家老头子以前总说,雨声里藏着过日子的踏实。”
凌妤指尖一动,琴键上便流淌出淅淅沥沥的调子,混着风吹樱花的簌簌声,真像一场温柔的春雨落进了院子。张奶奶听得直抹眼泪:“就是这个声儿,就是这个……”
轮到卫婧的女儿点歌,小家伙奶声奶气地说:“我要听星星唱歌!”
凌妤看了眼梁蕊,忽然笑了。她弹起《星光》的旋律,却在中间拐了个弯,加入了几段活泼的跳音,像星星在天上追着跑。梁蕊配合地蹲下身,给小姑娘讲起苏雯写《星光》时的故事:“当年有个阿姨,总对着星空弹琴,她说星星听得懂所有心事……”
音乐会散场时,月亮已经升起来了。凌佩云收拾东西时,从包里拿出个笔记本:“这是你妈妈的备课笔记,上次整理旧物才找到的。”
凌妤翻开看,里面夹着张乐谱草稿,是首没写完的童谣,旁边写着批注:“等小妤会走路了,就弹这个哄她睡觉。”字迹被水洇过,晕开一小片模糊的痕迹。
“她总说亏欠你太多。”凌佩云轻声说,“其实她半夜总躲在琴房哭,说怕自己走了,没人护着你这颗‘小星光’。”
梁蕊握住凌妤的手,指尖在她手背上轻轻拍了拍:“现在有我们呢。”
那年秋天,凌妤收到份特别的邀约——为一家儿童音乐教室写教材。她和梁蕊一起去看场地时,发现教室的名字叫“星光小屋”,墙上挂着苏雯的照片,旁边写着“创始人”。
“是我托人办的。”凌佩云不知何时也来了,站在教室门口,“用你妈妈的名义,教那些像她当年一样,爱音乐却没条件学的孩子。”
凌妤走到照片前,看着母亲年轻的笑脸,忽然明白:有些东西从来不会消失。比如母亲的爱,藏在乐谱里,藏在琴声里,藏在她们如今认真过着的每一天里。
回去的路上,梁蕊忽然说:“我最近学了首新曲子,回家弹给你听?”
“什么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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