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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清晨,秦婉之在钢琴上发现一张乐谱,是梁明晞新写的曲子,名叫《校对员的休止符》。扉页上画着两个简笔画小人,一个在改乐谱,一个在旁边歪歪扭扭地画音符,旁边写着:“献给我的首席校对员,她让每个错音都变成了惊喜。”
她坐在琴凳上弹起来,旋律里有图书馆翻书的沙沙声,有茶水间咖啡机的嗡鸣,还有深夜办公室里,钢笔划过纸张的轻响——全是她们相处的点滴。弹到最后一个音符时,梁明晞从身后抱住她,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还差个结尾。”
“差什么?”
“差你说‘我喜欢’。”梁明晞低头,吻落在她的发顶,“用你校对文件时,最认真的语气。”
秦婉之转过身,踮起脚尖吻了吻她的唇角,声音清亮又坚定:“梁明晞,我喜欢你。从你把护唇膏塞给我那天起,从你记得我胃药剂量那天起,从你……把所有锋芒都变成温柔那天起。”
阳光透过落地窗照进来,落在交握的手上,两枚素圈戒指反射出细碎的光,像撒在琴键上的星星。梁明晞忽然拿起小提琴,和着钢琴的余韵拉起《星光》,这次没有错音,也没有刻意的技巧,只有两个声部紧紧依偎,像她们终于找到的,属于彼此的旋律。
后来秦婉之在给梁蕊的邮件里写:“原来最好的合作,是两个人一起,把‘我’变成‘我们’,把每个平凡的日子,都过成精准又温柔的和弦。”
邮件附件里,是张维也纳的照片——多瑙河边,梁明晞在拉小提琴,秦婉之坐在旁边的琴凳上记谱,风掀起她们的衣角,像两个被音符缠绕的影子,再也分不开。
星光小屋
深秋的“星光小屋”多了两张新面孔。齐颜抱着她的大提琴站在银杏树下,驼色风衣被风吹得扬起边角,她指尖拨弄着琴弦,试了个泛音,声音像落进深潭的石子,沉而清。余沁弦跟在她身后,手里拎着个琴盒,金属搭扣在阳光下闪了闪——那是架罕见的十弦吉他,琴颈上刻着细密的星图。
“妤妤的《年轮》,真要加大提琴和吉他?”齐颜侧头看凌妤,她是圈内出了名的“冷感乐手”,指尖下的旋律总带着点疏离,此刻却被满院银杏染得柔和了些。
余沁弦笑着接话:“齐颜别紧张,我刚跟梁总请教过,她说小妤的曲子里藏着片银杏林,我们的乐器负责‘吹风’就行。”她眨了眨眼,十弦吉他的琴箱轻磕了下齐颜的大提琴,发出声温暖的共鸣。
梁蕊端着热可可出来时,正撞见这幕。凌妤蹲在地上给余沁弦看乐谱,齐颜站在旁边,指尖无意识地跟着旋律在琴颈上滑动,阳光落在她睫毛上,竟少了几分舞台上的锐气。
“齐颜上次说的转调,我改了三处。”梁蕊把热可可递给齐颜,“你听听这里——”她在琴键上敲出一串音符,像有银杏叶顺着音阶往下落。
齐颜的眼睛亮了亮。她想起半年前在音乐节后台,凌妤红着脸跟她请教《星光》的变奏处理,当时她随口提了句“缺个沉底的音”,没想到今天竟真的在《年轮》里听到了呼应。
余沁弦突然抱起吉他,弹出段轻快的华彩:“我加了段拨弦,像不像风吹过树叶的声音?”她看向齐颜,眼神里带着点狡黠,“齐颜的大提琴可以慢半拍,像影子跟着光走。”
齐颜的耳尖微微发红,却还是配合地拉了个长音,大提琴的醇厚刚好托住吉他的清亮,像银杏叶落在水面,漾开圈温柔的涟漪。
凌妤忽然笑出声:“你们俩……是不是早就偷偷练过了?”
这话让余沁弦的脸瞬间红透,她挠了挠头,琴箱不小心撞到齐颜的膝盖。齐颜没躲,反而轻轻敲了敲她的琴颈:“星图的第三十七颗星,音没调准。”语气是惯常的认真,眼底却藏着笑意。
梁蕊在一旁看得清楚——齐颜琴盒里总躺着块薄荷糖,是余沁弦晕车时必吃的那种;余沁弦的吉他背带,缠着圈大提琴弦,是齐颜上次演出时断了的那根。就像当年她和凌妤,总在细微处藏着只有彼此懂的默契。
傍晚准备晚餐时,秦婉之的视频电话打了进来。梁明晞抢过手机,举着镜头给她们看维也纳的初雪:“秦婉之说,这雪的密度刚好能堆个雪人,像你们琴房里那只。”镜头一转,秦婉之正坐在钢琴前,梁明晞的小提琴搭在她肩上,两人头靠着头看乐谱,像幅安静的画。
挂了电话,齐颜忽然说:“下周慈善演出,我想加段独奏。”她顿了顿,看向余沁弦,“用你写的那段星图旋律。”
余沁弦的眼睛瞬间亮了,像落满了星星:“真的?”
“但你要弹吉他伴奏。”齐颜的指尖划过大提琴弦,声音轻得像雪落,“我听梁总说,你练了三个月的泛音。”
凌妤撞了撞梁蕊的胳膊,朝她们的方向努努嘴。梁蕊笑着摇头,递了杯热可可给她:“就像那年你在酒吧,非要用钢琴弹《星光》的吉他版。”
夜色渐浓时,琴房的灯亮了。钢琴、大提琴、吉他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年轮》的旋律里多了星图的璀璨和大提琴的沉郁,像片更广阔的森林,藏着好几段正在生长的故事。
余沁弦弹错了个音,慌忙道歉,齐颜却接了个长音帮她圆过去。凌妤看着她们相视一笑的样子,忽然在乐谱的空白处添了句:“最好的合奏,是每个人都能在别人的旋律里,找到自己的位置。”
梁蕊凑过去看,在后面补了句:“就像银杏叶落在琴键上,不多不少,刚好是最温柔的休止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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