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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阳光漫进来,落在余沁弦抱着的吉他上,琴弦反射着细碎的光。齐颜忽然拿起琴弓,在琴弦上轻轻拉了个长音,温柔得像晚风拂过湖面。
“下周六的曲子,”她看着余沁弦的眼睛,语气认真,“我们合奏《星光》吧,你弹吉他,我拉小提琴。”
余沁弦笑着点头,伸手握住她按在琴弦上的手,指尖相触时,像两束光终于交汇在一起。她忽然想起什么,从吉他包里翻出个小盒子:“差点忘了,这个给你。”
是支新的松香,包装上印着维也纳的建筑。“上次在琴行看见的,”余沁弦的声音有点小,“老板说这个松香拉出来的音色,像‘有人在耳边说悄悄话’。”
齐颜的指尖摩挲着松香盒,忽然低头笑了。原来被人放在心尖上的感觉,是连松香的音色,都藏着对方想说的温柔。
手机又震了震,是母亲发来的语音,背景里能听见父亲练字的笔尖划过宣纸的声音:“让小余别紧张,就当回自己家,阿姨给她做糖醋排骨,记得她上次说‘齐颜做的排骨糖放多了’。”
余沁弦凑过来听完,忽然抱住齐颜的腰,把脸埋在她颈窝:“齐颜,他们好像比我想象中……更爱你。”
齐颜轻轻拍着她的背,阳光透过窗户,在她们交握的手上投下温暖的光斑。是啊,因为爱,所以懂得;因为懂得,所以接纳。
下周六的餐桌上,大概会有醉蟹、糖醋排骨,还有父亲特意温的姜茶。而她和余沁弦合奏的《星光》,会比任何时候都动听——因为这一次,旋律里藏着的,是被整个世界温柔接纳的声音。
周六的清晨带着点微湿的凉意,余沁弦对着镜子系了三次丝巾,还是觉得蝴蝶结歪了。齐颜靠在门框上看她,手里拎着早已备好的礼品袋——里面是余沁弦挑了三天的狼毫笔,笔杆上刻着细浅的云纹,据说是齐父偏爱的样式。
“再系下去,姜茶该凉了。”齐颜走过去,指尖轻轻一绕,丝巾便服帖地落在颈间,“我妈说你脖子细,这条珍珠灰的丝巾衬得肤色亮。”
余沁弦摸着颈间的丝巾,忽然想起上周齐颜翻出她衣柜时说的话:“阿姨总说‘见长辈要穿得利落些’,但她看见你穿这件米白风衣的照片时,偷偷跟我爸说‘像只干净的小鸽子’。”
楼下的车载着桂花味的风,余沁弦攥着副驾的安全带,指节泛白。齐颜发动车子时,忽然递过来个保温杯:“姜茶温的,你昨晚说紧张得胃里发空,我加了两块红糖。”
杯壁的温度透过掌心漫开,余沁弦吸了口,忽然笑出声:“你说叔叔阿姨会不会觉得我太吵?上次排练时我跟鼓手抢麦,被你瞪了一眼,现在想想好丢人。”
“我妈倒觉得你活泼。”齐颜转动方向盘,语气里藏着笑意,“她翻你朋友圈翻到半夜,指着你弹吉他时歪头的照片问我‘这姑娘是不是总爱走神’,我说‘是,但她走神时也会记得我的琴弦该换了’。”
余沁弦的脸微微发烫,转头时看见车窗外掠过家花店,门口摆着排向日葵,金灿灿的像堆小太阳。“要不要买束花?”她拉了拉齐颜的衣袖,“阿姨好像喜欢亮色的。”
“不用。”齐颜指了指后座,“我妈昨天跟我视频,特意让我别买花,说‘小余对花粉过敏,上次在音乐厅打喷嚏的样子,我隔着屏幕都听见了’。”
余沁弦愣住,才想起去年那场露天音乐会,她对着旁边的绣球花连打了三个喷嚏,当时光顾着揉鼻子,根本没注意到台下齐颜父母的方向亮了下——原来是被拍下来了。
车子拐进熟悉的胡同,齐颜家的院门敞着,门口摆着两盆月季,花瓣上还挂着晨露。余沁弦刚推开车门,就听见屋里传来齐母的声音:“小余来啦?快进来,外面风凉!”
齐母系着围裙迎出来,手里还拿着块擦手巾,看见余沁弦的瞬间,眼睛弯成了月牙:“果然跟照片里一样俊,快来坐,阿姨给你炖了银耳汤,放了莲子,不甜的。”
余沁弦把礼品袋递过去,声音有点发紧:“叔叔,这是您上次说的那款笔……”
齐父正坐在客厅练字,闻言放下笔,接过笔杆掂量了下,眼底带着笑意:“眼光不错,这料子是湖州的羊毫掺了狼毫,你怎么知道我最近在练小楷?”
“齐颜说……”余沁弦的话没说完,就被齐颜轻轻碰了下胳膊,“她说您上次写我的名字,觉得笔锋不够润。”
齐父朗声笑起来,指着宣纸上的字给她看:“你瞧,我特意练了‘沁弦’两个字,等会儿给你装裱起来,挂在客房墙上,就当是欢迎礼。”
余沁弦凑过去看,宣纸上的字迹温润有力,“沁”字的三点水像含着露,“弦”字的最后一笔轻轻上扬,像琴弦被风吹得微颤。齐颜站在她身后,指尖悄悄握住她的手腕,掌心的温度烫得她心头发软。
厨房飘来糖醋排骨的香味,齐母探出头喊:“齐颜,来帮我把醉蟹端出来,小余爱吃的那盘少放了花椒!”
齐颜应声去了厨房,余沁弦刚要跟过去,就被齐父叫住:“孩子,来看看这个。”老人从抽屉里翻出本相册,翻开的那页是齐颜小时候的照片,扎着马尾辫,抱着比她还高的小提琴,眉头皱得像小老头。
“她从小就倔,”齐父笑着指照片,“学琴时手指磨破了也不哭,直到有次比赛输了,躲在琴房里啃面包,还是你——”他翻到下一页,是张抓拍,少女齐颜正低头抹眼泪,旁边站着个扎羊角辫的小姑娘,把半块面包塞进她手里,正是十五岁的余沁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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