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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颜的耳尖泛起薄红,把擦琴布往她手里一塞:“某人当时非要开窗练《雨滴》,说‘要听真雨声找感觉’,结果弦锈了三根,还是我去乐器行换的新弦。”
梁蕊端着两杯热姜茶过来时,正看见凌妤对着窗台的绿萝发呆。叶片上的水珠滚进花盆,洇出一小片深色。“维也纳的雨是斜着下的,”梁蕊把姜茶递过去,杯壁的温度透过指尖传来,“你总说像钢琴上的黑键,整整齐齐排着队。”
凌妤捧着杯子呵气,水汽模糊了眼镜片:“你还说我傻,对着雨丝数拍子,结果被淋成落汤鸡,回来发着烧还惦记没看完的乐谱。”她忽然笑出声,“那天你跑遍药店买退烧药,回来时裤脚全是泥,像踩着两团乌云。”
梁蕊替她擦掉眼镜上的水汽,指尖划过镜片时顿了顿:“因为某人烧糊涂了,说‘要把雨滴的节奏记下来’,攥着铅笔在我手背上画了满页歪歪扭扭的符尾。”
客厅的旧钢琴被雨打湿了琴键,梁明晞正用软布细细擦拭。秦婉之蹲在旁边递纸巾,忽然发现琴键缝隙里卡着片干枯的桂花——是去年秋天余沁弦撒进去的,说“给钢琴喷点香水”。
“校对员的眼力还是这么好。”梁明晞捏起那片桂花,放进秦婉之的玻璃罐里,“上次在档案室找旧乐谱,也是你先发现夹在页脚的书签,上面还留着咖啡渍。”
秦婉之的脸微微发烫,想起那枚书签——是梁明晞的字迹,写着“某秘书喝咖啡总溅到乐谱上,下次换带盖的杯子”。当时她还嘴硬说“是咖啡自己跳上去的”,此刻看着罐子里的干桂花,忽然觉得那点咖啡渍,倒像是乐谱上不小心点错的装饰音。
雨越下越大,余沁弦忽然翻出副旧扑克牌:“来玩‘音乐接龙’吧!抽到红桃算高音,黑桃算低音,谁接不上就得去煮糖水。”
齐颜抽到黑桃a时,余沁弦立刻弹起吉他低音阶,琴弦还带着潮气,音色闷闷的像只打哈欠的猫。凌妤抽到红桃q,指尖在钢琴键上轻轻一点,高音清脆得像雨珠砸在玻璃上。
梁蕊把最后一张牌递给梁明晞,是张方块k。梁明晞没说话,只是拿起秦婉之放在桌上的铅笔,在便签本上画了道起伏的弧线,尾端还带着个小小的颤音符号。
“这是《雨滴》的尾声!”余沁弦拍着桌子笑,“梁姐耍赖,用写的不算数!”
“谁说不算?”梁明晞把便签推到秦婉之面前,“校对员来评评,这颤音画得够不够标准?”便签纸边缘还留着浅浅的折痕,像被人反复摩挲过——秦婉之忽然想起,这是她上周弄丢的那本便签本,原来被梁明晞收着了。
煮糖水时,余沁弦非要往银耳汤里加柠檬片,被齐颜用汤勺敲了手背:“酸得倒牙,上次是谁喝了一口就全倒给我?”嘴上说着,却往自己碗里舀了两大勺,酸得眉眼都皱在一起。
凌妤的银耳汤里浮着两颗红枣,是梁蕊特意挑的金丝枣。“比维也纳的樱桃汤甜一点,”凌妤舀起一勺,看见碗底沉着块冰糖,“你怎么知道我今天想吃甜的?”
“某人早上翻食谱时,在‘红枣银耳汤’那页折了角。”梁蕊替她把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指尖碰到她发烫的耳垂——凌妤忽然想起,今早她只是随意翻了翻书,根本没特意折角。
秦婉之的碗里,银耳撕得细如发丝。梁明晞坐在对面,正用汤勺把自己碗里的莲子往她这边拨:“校对员上次说莲子芯苦,我挑了去芯的。”
雨停时,天边透出点微光,把云层染成淡金色。余沁弦抱着吉他坐在窗台,齐颜替她按着变调夹,琴音里还带着点潮湿的暖意;凌妤翻出乐谱,梁蕊帮她把台灯往琴谱边挪了挪;秦婉之看着便签本上的颤音符号,忽然在旁边画了个小小的雨滴,水珠里裹着个笑脸。
梁明晞凑过来看时,她慌忙合上本子,却被按住手腕。“画得不错,”梁明晞的指尖划过她的手背,像雨丝落在皮肤上,“就是雨滴的弧度太圆了,该带点棱角,像某人校对时画的波浪线。”
窗外的绿萝又抽出片新叶,沾着的水珠在夕阳下闪着光。厨房的汤锅里,还剩着半锅银耳汤;钢琴键上的水汽渐渐干了,留下浅浅的水痕;秦婉之的便签本里,那道颤音符号旁边,多了个被雨水浸润过的、带着温度的指纹。
原来雨天的潮气带不走什么。那些被记住的口味,被珍藏的细节,会像银耳汤里的冰糖,慢慢在时光里化开,把每个潮湿的日子,都酿成甜的。就像秦婉之在便签本最后一页写的:“今日湿度:刚好能养出带甜味的雨滴。”
停电的夜晚
雷雨来得猝不及防,客厅的灯闪了三下,“啪”地灭了。余沁弦正举着薯片往齐颜嘴里送,黑暗里手一歪,薯片全撒在了沙发缝里。
“别动。”齐颜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带着安抚的稳。她摸索着从茶几抽屉摸出蜡烛,火柴划亮的瞬间,余沁弦看见她睫毛上沾着片薯片渣,忍不住笑出声。
“笑什么?”齐颜把蜡烛放在玻璃盘里,暖黄的光在她脸上投下浅浅的影,“上次停电,某人非要用手机电筒照着弹吉他,结果电筒掉吉他盒里,把新换的琴弦烫了个印子。”
余沁弦往她身边凑了凑,蜡烛的光映得两人鼻尖发红:“那不是怕你无聊嘛!再说你后来还不是跟着我哼跑调的《小星星》?”
梁蕊摸出备用电池时,凌妤正对着窗外的闪电发呆。蓝紫色的电光劈开夜空,把她的侧脸照得明明灭灭。“维也纳的雷雨总伴着冰雹,”梁蕊把电池装进台灯,“你总说像交响乐里的定音鼓,吓得把乐谱往我怀里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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