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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
话说到这份上,屏风后端坐的皇后才叫停。她头上珠翠微动,发出一点细微声响。
闻遥在贺神节上见过皇后。不似冯贵妃那样千娇百媚,皇后面庞白皙柔和,叫人心中舒缓。她吐字稳重,温和大气、如沐春风。只能说与雍王不愧是母子,连说话调调都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皇后是皇帝发妻,父亲就是站在一边的王太师,一代大儒德高望重。北地王家是簪缨大族世家之首,北地文风鼎盛,这些年,凡科举中者十有六七为北人,或师从北地大儒。
因此种种,即便皇帝多年宠爱冯贵妃,皇后的中宫宝座依旧稳如泰山。
皇后坐在屏风之后,闻遥只能看到屏风上的一点影子。她就这样隔着屏风不疾不徐地关怀赵玄序,说:“老三伤势如何?可有找太医瞧过?”
赵玄序垂袖站在一边,眼睛半睁不睁,聊赖万分。他本不想开口应答,余光一瞥,见闻遥意欲上前替自己回话,赵玄序眉头一皱,突然开口说:“处理过了。”
殿中发出些微动静。除却张鋆外,站在一旁的诸位大臣面上神情纷纷显出讶然,抬眼看向赵玄序,
“哦?”
皇后的语气听起来也惊讶的。
赵玄序多年行事狂悖疯癫,不遵循任何礼数。她完全是为表一国之母对皇帝子嗣的关心,才开口问问走走场面,压根没指望赵玄序回答她。
雍王在底下也准备好开口给皇后递台阶,赵玄序一接话,他眉头一挑,立即面带春风,笑语晏晏,说:“皇弟与宋公公为父皇排忧解难,尽力而为便是尽忠尽孝。刺客凶残,二位行事还需小心为上。”
“不错。”皇后声音更为缓和了,说:“既然老三受了伤,不若就好好在府中休息……闻统领武功高强,胆识过人,便由闻统领协助宋公公追查刺客吧。”
她说这话,本意是体恤兖王,向赵玄序示好。没成想马屁拍在马腿上,赵玄序面色非但不见好,眉头还皱得更紧,面上明晃晃带出种不满。
闻遥在旁边看着,眼皮子一跳,立即上前一步拱手,说:“是草民竭尽所能,协助殿下与宋公公追查刺客。”
赵玄序顿时闭嘴,欲言又止。宋明德蓦然一声冷笑,面露嘲讽。
“宋公公。”
站在一边的王太师开口了。他年纪比冯丞相长上许多,岁末一过便是古稀,声音老迈,胡子干枯花白,但精神头却很好。
王太师缓缓说:“今日,你与兖王追捕的刺客,可是与城中琼玉楼有干系?”
今日变故,他们这帮臣子为稳定时局没有出宫。但琼玉楼今夜煌煌烈焰滔天,映亮小半个汴梁,刚才火光才彻底下去,他们不可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闻遥垂眸,眼神落在雍和宫平整光滑的金砖。周围烛光明亮,满殿人影倒映在地板上拉长扭曲成一团。
“自是有干系。”宋明德下颔微抬,开口,说:“今日逃脱刺客为首者便是琼玉楼的东家,名叫楼乘衣。”
“此人与贺神节行刺逆贼可是同党?”有人道:“也是红阁中人?”
“今日确有红阁刺客。”宋明德唇角缓缓勾起,偏细的声音邪气万分:“楼乘衣与红阁也确有联系,但其并非红阁之人。诸位可知,当初耶律汇时初到汴梁便曾去过琼玉楼。”
冯丞相背着手,声音洪亮如钟:“宋公公有话不妨直言,无需拐弯抹角!”
宋明德欣然:“此人样貌特异,生一只绿眸,非我天水族人。咱家先前对这厮便诸多怀疑,可惜其长在天水,手段了得,一直没能将其捉拿审问。今日咱家与其对峙,却见楼乘衣身边之人也皆是蛮夷样貌,口中所言皆是辽语!”
此番话说完,满殿皆惊。
众人哗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议论纷纷。
“这……”就连皇后都站起来,由宫女扶着走到屏风前,犹疑道:“宋公公此话当真?可他们若是辽人,今日行刺陛下后又为何杀害耶律皇子?”
“北辽朝内之事,咱家又怎知晓。”宋明德嗓音阴柔,冷嗖嗖地说:“琼玉楼被一把火烧掉也好。北辽如若在汴梁设置暗探,其中之一定是这琼玉楼。”
还真是如此。
闻遥垂眼。
而且楼乘衣虽带人返回北辽,但汴梁城的暗探却是万万不会就此撤出也不会拱手让人,汴梁城乃至官宦府衙里一定还有他的人。
比起王太师与冯丞相,现任同知枢密院事的张鋆低调许多,一直不曾开口。等宋明德此话说完,他在边上悠然拱手,面上一副忧愤模样,说:“诸公,现耶律皇子身故,汴梁城中诸国使团皆惊扰不已,纷纷辞行。待此消息北上,北辽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如若借此开战,我天水该如何应对?”
回归正题,雍和宫内气氛一下子沉重起来。
“还能如何应对?”冯丞相挥袖子:“要打就打!我天水将士岂会畏惧蛮夷之族!”
“冯大人此话偏颇。”王太师语气淡淡,说:“两国开战,百姓涂炭。何况马上就要开春,北辽届时兵强马壮,我朝边境驻军疲弱,又如何能够抵挡北辽南下铁蹄?莫不是还要重蹈昔日燕云十六州之覆辙?”
一旁武将闻言,顿时像被人戳住心窝,瞧着王太师身边的文官党羽,面色不太好看。钟离老将军头发花白,脊背挺直,听到这话后不知想到什么,神情竟露出些许哀沉。
当年燕云十六州平州一战,天水险些大败。全靠钟离老将军率领众将士拼死抵抗守城三月,等到北辽皇帝崩殂,北辽内乱四起撤兵才守住关口。否则燕山山脉拱手让人,北辽铁骑大可越过关口长驱直入,直捣天水腹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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