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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以为是瞒得很好,却没想到,眼前的人早已洞悉一切,并且陪着他演了这么久的戏。
谢裕兴看着他惊愕的神情,嘴角扯出一抹苦涩的弧度:“你以为你瞒得很好吗?清除记忆谢沧溟,你怎么敢怎么敢替我做这样的决定!”
“我不要什么狗屁的忘记,我不要你安排好的一切!我只要现在,只要眼前,只要你是我的,我是你的!”
带着哽咽的控诉,长久以来压抑的恐惧、愤怒和巨大的悲伤,在这一刻终于找到了突破口。
谢沧溟彻底僵住了,醉意瞬间消散无踪。
“我”他喉咙干涩,想说些什么来解释,来安慰,却发现任何语言在此刻都显得苍白无力。
谢裕兴看着他,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说道,“就算所剩时间不多,就算之后是刀山火海,我也不要忘记。谢沧溟,你不能这么残忍,连我记住你的权利都剥夺!”
“所以”谢裕兴逼近一步,鼻尖相触,气息交融,“你还要推开我吗?沧溟,你以为抹去我的记忆,让我忘了你,就是对我好吗?”
他的眼中泛起一层水光,却倔强地不让它落下:“你问过我是否愿意吗?问过我,是想守着回忆痛苦地活着,还是像个傻子一样,连自己爱过谁、被谁爱过都一无所知地度过余生?!你凭什么替我决定什么是好,什么是不好?”
“你以为那是解脱?那是对我最残忍的惩罚!”他一字一顿,像钝刀割在谢沧溟心上,“那意味着,我们之间的一切,喜怒哀乐,生死相许,都将由你一人判定,变得毫无意义!我连怀念你的资格都会被剥夺!”
青年被这一字一句击得溃不成军。
他从未想过,他自以为是保护,在谢裕兴眼中竟是如此不堪的残忍。他看着阿兴通红的眼眶,看着那强忍的泪水和颤抖的唇瓣,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痛得无法呼吸。
是啊,他凭什么替阿兴决定?凭什么认为遗忘就是最好的结局?他自以为是的牺牲,对阿兴而言,何尝不是另一种残忍?
“对不起阿兴,对不起”他徒劳地道歉,声音破碎。他抬起另一只手,想要擦去少年眼角的湿意,却被对方偏头躲开。
“我不要对不起。”谢裕兴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稳下来,“谢沧溟,我只要你回答我,现在,此刻,你还要推开我吗?要么你接受我,我们一起度过剩下的时间。要么”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狠意,那是谢沧溟从未在他身上见过的神色。
“我现在就走,你永远也找不到我。一年后,你是生是死,与我无关;你要清除谁的记忆,也随你便。但谢沧溟,我告诉你,就算你抹去了我的记忆,我的心也会记得痛。你若敢那样做,便是逼着我带着这份不知来源的痛楚过完余生!”
这是威胁,也是最直白的告白。
他将选择权赤裸裸地摆在了青年面前,没有留下任何退路。
房间里陷入死寂。
他一直在想着如何安排一场“完美”的告别,却忘了问谢裕兴,他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谢裕兴要的,从来就不是安稳顺遂,而是他谢沧溟。
哪怕只有几年,哪怕结局是毁灭。
“阿兴”他叹息般地唤道,带着无尽的眷恋和终于卸下重担的释然,“你真是我的劫数。”
话音落下,他不再犹豫,将人反身抱在床上,吻上了那近在咫尺的唇。
谢裕兴先是一怔,随即热烈地回应起来。他伸手环住谢沧溟的脖颈,指尖插入他微凉的发丝,将所有的不安、愤怒和长久以来的隐忍,都融入了这个吻中。
“你会后悔的”谢沧溟埋首在谢裕兴颈间,声音闷哑。
“永不。”谢裕兴回抱住他,回答得没有一丝犹豫。
烛火被掌风熄灭,月光如水银泻地,朦胧地勾勒出床帐内紧密相拥的身影。
不再有犹豫,不再有保留。
每一次触碰,都像是在对抗时间的流逝,像是在绝望的悬崖边开出最绚烂的花。
夜很深,喘息和低吟交织在一起,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极致的欢愉。
【】
转机
一夜欢愉。
次日。
谢裕兴眼睫轻颤,张开双眼,映入眼帘的就是谢沧溟放大的脸。
谢裕兴:???
还未张口说什么,就见对方递来一杯茶,“喝点水,润润嗓子。”
谢裕兴接过,喝了几口,嗓子处的干痛才缓解许多。
“要不再休息休息?时间还早。”谢沧溟将对方扶起来靠在柔软的靠垫上,指尖自然地拂过谢裕兴散在额前的一缕碎发。
他的动作轻柔,眼神里带着餍足后的温存和肉眼可见的关切。
谢裕兴确实觉得周身酸软,尤其是腰腿处,提醒着昨夜是如何的荒唐与激烈。
他脸上微热,垂下眼睫,轻轻“嗯”了一声。
谢沧溟见状,唇角弯起一抹了然的笑意,也不点破,只细心地将被子往上拉了拉,盖住他裸露的肩头。
“我待会去烧热水,你先缓一缓。”说着,他起身走到窗边,将窗户推开一条小缝,让清晨清新的空气流通进来,驱散一室暧昧的气息。
微凉的晨风拂面,谢裕兴看着谢沧溟站在窗边的背影。
青年只随意披了件外袍,墨发未束,散在肩头,沐浴在熹微晨光中,平日的沉稳里透出几分难得的慵懒闲适。
似乎察觉到他的目光,谢沧溟回过头,对上他的视线,微微一笑:“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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