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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几乎是脱口而出,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惊诧。
阿金弯腰捡起烟头,在靴底碾灭:“别问了。老板说待会亲自来看。”
马莎的喉结滚动了一下,重新掏出一支烟,点烟时打火机咔嗒响了三次才点燃。
她深吸一口,烟雾中看向严燊的眼神变得复杂难辨。
——
严燊解开衬衫纽扣时,布料摩擦过肋骨的淤伤,让他不自觉地绷紧了咬肌。
当上衣完全褪去,马莎的手突然停在半空——男人精悍的上身布满了深浅不一的淤青,有些已经泛黄,有些还透着新鲜的紫红。肩胛处一道很长的疤痕蜿蜒如蜈蚣,在灯光下泛着狰狞的光。
“老板说了纹哪个位置?”马莎的烟灰缸里已经堆了三四个烟头。
“胸口。”严燊的声音低沉沙哑。
马莎的眉毛几乎要挑进发际线,她转头看向阿金,后者正假装对墙上的设计图产生浓厚兴趣,战术背心下的肩膀绷得死紧。
“行吧。”马莎掐灭第四支烟,转身去调色,“躺好。”
消毒酒精的气味在空气中弥散。
严燊突然开口:“什么是荆棘鸟?”
纹身机尖锐的嗡鸣戛然而止。
马莎的手悬在半空,和阿金交换了一个眼神——后者又假装对天花板产生了莫大兴趣。
“传说中一生只唱一次的歌鸟。”马莎的针尖蘸上墨料,“它会把胸膛扎进最尖的荆棘,在濒死时唱出绝美的歌。裴先生对它有着独特的感情,具体的我也不清楚。”
阿金战术腰带上挂着的对讲机突然滋滋作响。
他如蒙大赦般快步走向门口,声音压得极低:“老板过来了。”
马莎的针尖在皮肤上划出第一道线时,严燊透过天花板的反光,看见纹身室的门被推开——
裴既白修长的身影斜倚在门框上,正一瞬不瞬地盯着他裸露的胸膛。
“老板,你来了。”阿金侧身让出一条路,声音不自觉地压低了几分。
裴既白迈步而入,锃亮的牛津鞋踩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抬手松了松领带,目光落在严燊裸露的胸膛上:“纹得怎么样了?”
“才开始。”马莎的针尖悬在半空,指节微微发白。
她没想到这位爷会亲自过来监工,更没想到他会直接坐下来——裴既白随手拖过一张医用圆凳坐了下来,修长的双腿交叠,坐姿优雅高贵。
马莎的喉结滚动了一下,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
早知道今天会撞上这种场面,她宁可和师兄调班去给那群新来的保镖纹制式徽记——至少不用在老板的注视下,给这个满身是伤的男人纹“荆棘鸟”。
针尖重新落下时,马莎的手稳得惊人。
多年的职业素养让她强迫自己专注于工作,但余光仍能瞥见裴既白漫不经心的姿态——
他正把玩着一枚像是硬币一般的东西,目光偶尔扫过严燊紧绷的腹肌,却从不在某处过多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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