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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怎么回事,怎么抱着抱着就睡到一起去了?
她忘乎所以地欣赏了会儿江待的脸,下一刻如梦初醒地意识到自己现在的所作所为,忘记了自己现在不是在卧室的床上而是在沙发上,慌乱地想要翻身下床,整个身体悬空一下,险些滚到地上。
下一秒她的身体被一只手臂给捞了回来,林望秋的脸几乎是贴在江待胸口了,两人之间的距离比一开始还要近。
江待将她捞回来后便不再有所动作,搂着她好像是继续睡了。
林望秋在他怀中心如擂鼓,被他安静抱了一会儿后,伸手轻戳他肩膀,声音细小:“你醒了没有?”
“还要再睡会儿。”江待声音里是没睡醒的倦音。
林望秋踢他一脚:“我要起床了。”
“应该是要起沙发了。”江待懒洋洋笑着纠正她,“你现在是躺在沙发上。”
林望秋又踹了他一脚,命令:“把手拿开,我要起沙发了。”
江待嗓音低沉地笑了笑,听话地将搂在她腰间的手拿开了。
失去禁锢的林望秋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林清徐的房门这时正好打开了,他抓着乱蓬蓬的头发睡眼惺忪地往卫生间走。
看见坐在沙发上的林望秋,半梦半醒地打了个招呼:“早啊,姐。”
然后他看见江待也从沙发上坐起来了,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也和他来了晨间问候:“江待哥早。”
林清徐走到卫生间门口时,大概是脑子恢复了几分清明,动作僵硬地转身,瞪大了眼睛看着沙发上的林望秋和江待:“你们……你们怎么睡到一起去了?”
下午结束一天的工作后,临近傍晚时分,江待到住院部看望昏迷不醒的何魏然。
明亮的高级病房里只躺着何魏然一个病人,窗外的清风吹拂起白色的窗帘,带来外面树林里清新且生机勃勃的空气。
江待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看着躺在病床上好似睡着了一般安静的何魏然自言自语。
“我来看你了。”他看着何魏然苍白到几乎和医院白色的枕头融为一体的脸,满脸的怅然若失。
“你在这里躺多久了?”
病床上的人没有回答他,他哽咽地自责起来:“我怎么现在才来呢?”
“你不见了,我以为我们离得很远,但是原来我们离得这样近,可我一直没找到你。”
“以前我跟你说大话,讲自己无所不能,但是现在你躺在这里,我却毫无办法。”
“究竟发生了什么,才让你绝望到自杀?”
“你醒过来吧,你醒来后,所有的委屈、所有的痛苦、所有的悲伤,一切的一切都可以和我说,只要你醒过来。”
江待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轻,最后病房里恢复寂静了,他的眼前一片氤氲。
每年十月底,林望秋他们律所就要和其他律所举办联谊晚宴。
今年的晚宴定在二十七号晚上。
晚宴前几天沈愿便拉着林望秋去商场货比三家地精心挑选起了出席晚宴时要穿的礼服。沈愿挑到合适的礼服后又给没什么兴趣地林望秋也认真挑选了一件红色的礼裙,在林望秋还坐在软椅上无聊地玩着uno牌游戏时,沈愿到收银台将两件裙子一起结了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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