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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衡这句带着自暴自弃般认命的低吼,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在“迷境”包厢迷离的光影和喧闹的背景音中,砸开了一圈无声的涟漪。
周放、李哲、王烁三人脸上的调侃瞬间凝固,随即化为一种心照不宣的了然和……兴奋。成了!冰山内部那根名为“苏妩”的引信,终于被“喜欢”两个字彻底点燃了!
顾衡没再看他们。那句冲口而出的“烦死了”,像是一把生锈的钥匙,猛地捅开了心口那扇厚重冰封的门。一股洪流般的、前所未有的情绪瞬间决堤而出!不再是单纯的烦躁和抗拒,而是混杂着灼热的渴望、陌生的悸动、以及一种近乎恐慌的……归属感。这感觉如此陌生,如此汹涌,几乎将他淹没。他需要空间,需要……逃离这逼仄的、充斥着兄弟了然目光的空气!
他猛地站起身,动作带着一种近乎仓皇的急迫,高大的身影在流转的灯光下拉出压迫感十足的影子。没给任何人反应的时间,他抓起搭在沙扶手上的机车钥匙,转身就朝门口大步走去,脚步快得像在逃离洪水猛兽。
“哎?冰疙瘩!酒还没喝完呢!”周放在他身后嚷嚷,声音里带着憋不住的笑。
顾衡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甚至更快了几分。厚重的包厢门被他“哐”地一声推开又甩上,将周放夸张的挽留、王烁的“顾少慢走!”以及李哲那意味深长的低笑,连同震耳欲聋的电音碎片,一起隔绝在身后。
“迷境”外,深夜的风带着凉意,裹挟着城市边缘的尘埃味道,扑面而来。顾衡站在街边,深吸了一口气。冰冷的气流灌入肺腑,非但没能浇熄心头的滚烫,反而让那团名为“苏妩”的火焰燃烧得更加清晰、更加猛烈。
喜欢她。
他顾衡,喜欢苏妩。
这个认知不再是模糊的、需要挣扎否认的念头,而是变成了一个无比清晰、甚至带着点烫手温度的事实,沉甸甸地落在他心口最柔软的地方。不再是“烦”,而是……认命。一种心甘情愿被套牢、被搅乱、被点燃的认命。
引擎暴躁的轰鸣声再次撕裂夜的寂静,黑色的重型机车如一道沉默的闪电,疾驰而出。但这一次,方向不再是空旷无人的城郊,而是精准地朝着一个目标——城东那家只在清晨营业的“暖香记”飞驰。
风声在头盔外呼啸,却无法再隔绝他内心喧嚣的浪潮。兄弟们聒噪的声音、李哲那句“真实”、周放的“跑了”、王烁的“情窦初开”……这些碎片被“喜欢”这根线粗暴地串联起来,形成一幅让他心惊肉跳又隐隐期待的图景。
他喜欢她。
所以,他才会因为她一个笑容而心跳失序。
所以,他才会因为她一句调戏而面红耳赤、落荒而逃。
所以,他才会对着那盒草莓牛奶和几条短信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所以,他才会像个傻子一样,在凌晨穿着格格不入的浅色衬衫,忍受着市井的打量,只为给她买一杯热豆浆。
不是烦。是……在意。是失控。是心甘情愿的束手就擒。
这个认知像一道强光,瞬间照亮了他之前所有别扭、僵硬、甚至显得可笑的行为。原来那些被他视为“屈辱”和“失控”的瞬间,剥开冰冷的外壳,里面包裹着的,竟是如此滚烫而赤诚的心意。
机车在空旷的街道上疾驰,度比来时更快,却带着一种截然不同的决绝和……方向感。目标明确:暖香记。
凌晨五点半的城东老街,依旧笼罩在黎明前最深的墨蓝色里。路灯的光晕在清冷的雾气中显得格外朦胧。“暖香记”那方小小的窗口,再次透出暖黄的灯光,蒸腾的白气袅袅升起,带着豆制品朴实的甜香。
这一次,没有迟疑,没有自我审视带来的窘迫。顾衡将机车稳稳停在熟悉的街角阴影处,长腿一迈,径直走向那已经排起小队、冒着热气的窗口。他依旧穿着那身标志性的、带着冷冽气息的黑色衬衫和长裤,身形挺拔如松,气场强大得让排在前面的几个早起的大爷大妈下意识地往旁边让了让。
“两杯豆浆。热的。”顾衡的声音透过清晨微凉的空气,清晰、沉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再没有上次的生涩和僵硬。他甚至没有刻意压低声音,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再平常不过的事实。
“一杯多糖。一杯少糖。”他补充道,目光平静地看着老板娘熟练地舀起滚烫的豆浆。
老板娘有些惊讶地抬头看了他一眼,似乎认出了这个气质不凡、昨天也来过的年轻人,但什么也没说,手脚麻利地装好递给他。
顾衡接过纸袋,指尖感受到熟悉的灼热。这一次,他没有觉得这温度是嘲讽。他拎着纸袋,转身走向自己的机车,动作从容而利落。
他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将机车停在了一个既能清晰看到苏家雕花铁门、又不会过于引人注目的梧桐树影下。熄了火,长腿支地,他像一尊沉默的守护者,静静等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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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在寂静中流淌。东方天际的墨蓝渐渐被稀释,透出一丝极淡的鱼肚白。清冷的晨风吹过梧桐树叶,出沙沙的轻响,拂过他额前垂下的黑。
顾衡的目光始终锁着那扇紧闭的铁门,深黑的眼底不再是挣扎和混乱,而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沉静和……笃定。心口那团名为“苏妩”的火焰依旧在燃烧,却不再灼痛,反而带来一种奇异的、令人安心的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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