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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擎熄灭,万籁俱寂。
林特助迅下车,绕到顾衡一侧,恭敬地打开了车门。冰冷的夜风瞬间涌入。
顾衡没有丝毫犹豫,长腿一迈便要下车,动作干脆利落,只想立刻结束这场荒诞的插曲,将这计划外的“麻烦”移交给林特助处理。
然而,就在他身体重心即将完全离开座椅的刹那——
“唔……”
一声细弱含糊的嘤咛自身旁响起。
紧接着,原本歪倒在座椅上仿佛失去意识的苏妩,身体像失去了支撑的提线木偶,毫无预兆地、软绵绵地朝着顾衡刚刚离开座位形成的空档倒了下来。她的动作看似毫无章法,角度却刁钻无比,额头不偏不倚地撞向顾衡刚离开座椅的大腿外侧,随即整个上半身都顺着惯性滑落,眼看就要狼狈地摔在车内地毯上!
顾衡的身体反应快过思维。几乎是本能地,他伸出的手在半空中停顿了一瞬,随即带着一种被强行中断行动的、极度压抑的不耐,迅回身,手臂穿过她的腋下和膝弯,在那具柔软的身体即将触地的前一秒,猛地力将她捞了起来!
温香软玉再次撞入怀中,比酒吧里那次更沉、更猝不及防。
浓郁的玫瑰香混合着微醺的酒气,以及女性肌肤特有的温热感,瞬间将顾衡包裹。她像一株失去支撑的藤蔓,头无力地枕在他的臂弯,脸颊贴着他质地精良的西装外套,细软的丝蹭过他的颈侧,带来一阵细微的痒意。那纤细的手臂甚至无意识地、虚虚地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顾衡的身体瞬间僵硬,并非出于厌恶的排斥,而是源于一种更深层次的、被强行打破界限的烦躁与不适。他的私人空间、他的洁净秩序、他今晚所有按部就班的规划,都在这个女人倒下的瞬间被彻底搅乱。他感觉自己像一台精密运作的机器,被强行塞入了一颗规格不符、还带着未知程序的零件,整个系统都在报警。
他垂眸,冰冷的视线审视着臂弯里这张近在咫尺的、毫无防备的脸。妆容在昏暗的光线下依旧精致得惊心,长睫在眼下投下浓密的阴影,红唇微张,呼吸带着温热的气息拂过他胸前的衣料。她是真的醉得不省人事,还是……?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随即被更强烈的烦躁压下。无论是哪种,此刻他都别无选择。强行将她推开或丢下,只会引来更大的麻烦和可能的后续纠缠——比如她摔倒受伤,或者醒来后借此生事。这比直接处理掉这个“麻烦”更违背他效率至上的原则。
“顾总……”林特助站在车门外,看着车内自家总裁抱着那个艳丽的女人,手臂僵硬,脸色冷得能冻裂车窗,一时也有些无措。
顾衡深吸一口气,那冰冷的夜风似乎也无法驱散胸腔里那股淤塞的烦躁感。他不再犹豫,抱着苏妩的手臂收紧了些,以一种搬运精密易碎品般的、带着距离感的力道,将她稳稳地托住,然后以一种不容置疑但又绝不粗暴的方式,将她从车里抱了出来。
苏妩的身体在他臂弯中沉甸甸的,长垂落,细高跟鞋的鞋尖在空中轻轻晃动。她似乎被移动惊扰,眉头微蹙,出一声不满的鼻音,脑袋在他臂弯里蹭了蹭,寻找更舒适的位置,那依赖的姿态在冰冷的夜色下显得格外突兀。
顾衡额角的青筋不易察觉地跳动了一下。他不再看怀里的女人,大步流星地抱着她走向别墅那扇线条冷硬的入户门,步伐稳健却带着一种急于摆脱的迫切。林特助连忙快步跟上,提前刷开了门禁。
感应灯光无声亮起,照亮了同样极简、空旷、色调以黑白灰为主的玄关。冰冷的大理石地面映着两人交叠的身影,更添几分疏离。
顾衡没有丝毫停顿,径直穿过玄关,走向客厅。他的目标明确——那张宽大、线条同样冷硬的深灰色沙。他需要立刻、马上将这个打乱了他所有节奏的“意外”安置下来。
【叮!目标人物顾衡,好感度波动!当前好感度:→!】甜甜的声音带着哭腔在苏妩意识里响起,【又跌了宿主大大!了!他抱着你都像抱着一块烧红的烙铁!】
意识深处,苏妩却无声地笑了。她感受着男人臂膀传递来的、被强行压抑的紧绷力量,感受着他胸腔下那因极度不悦而略显急促却依旧沉稳的心跳,感受着这栋冰冷空旷得如同样品间的房子散出的、属于他的绝对禁域的气息。
跌?跌得好!
她成功地把自己这个“大麻烦”,塞进了他秩序森严的私人堡垒。从酒吧喧嚣的意外,到车厢的压抑,再到此刻他臂弯中被强行带入的“家”——这个物理距离的缩短,远比那点微不足道的数值重要得多。冰层下的暗流,正因这被迫的“亲密接触”而悄然加。
顾衡走到沙前,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犹豫,以一种精准的、卸下负担般的动作,将臂弯里的苏妩——这个散着玫瑰香气的、扰乱他世界的“麻烦源头”——稳稳地放在了沙中央。
柔软的沙垫微微下陷,接纳了她的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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