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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嗯……嗯……”
带有腥臊气味的性器戳开他的唇,郁阗收起牙齿,尽力含住这根要人命的大玩意儿。龟头直直顶到嗓子眼,他还是只能勉强吃下半根,舌头卖力地舔舐茎身,描摹其上根根分明的青筋。
贺行潜按着他的后脑勺操嘴,那半截阴茎在他嘴里反复深入,微翘的前端磨口腔里的嫩肉,分泌出男性气息浓厚的液体,混着郁阗的口水一并从唇角流下。
完全不留情面,贺行潜操得又快又深,把他当飞机杯在用,嫌他嘴巴小,又将他按回沙发上,倾身过来压着他干。男人混乱无序的呼吸声和舒服的喘息从上方落下,郁阗被固定着头,眼泪一直流。无措间,郁阗的双手摸到贺行潜的腰上。
对方顿了一秒,随后加快力度在他嘴里操起来,郁阗合不上嘴,只会发出无意义的呜呜声,指尖抓挠贺行潜的肌肤。贺行潜骑着他狂插,撑得他嘴角都痛了。
“骚货!”贺行潜咬着牙根低骂,“连操你的男人都分不清……”
郁阗听不到贺行潜的话,他的全部神识都被插在嘴里的巨物给分走了,吃着另一个男人的鸡巴哼叫,双腿战战,欲求不满地躺在贺行潜胯下讨饶。
“嘴张大,我教过你的。”贺行潜背上的汗直滚落,粗大阴茎塞进郁阗嘴里往下压,粗暴地插满那张小嘴,郁阗几乎要因缺氧而背过气去。
那阴茎还在胀大,贺行潜操得他口水四溅,燥热气息扑面而来,恐怕是想把他嘴操烂。郁阗努力张大嘴巴,脑子却总是因为难以呼吸而短暂地失去意识。
吞咽时,贺行潜故意往深处顶,喉咙口一阵发麻,郁阗听到贺行潜骂了句脏话,随后那孽根又胀大几分,终于顶在他嘴里射了。
贺行潜爽得失神,一边用性器浅浅插郁阗的嘴一边将积攒多日的浓精灌进他口中。大量液体一股股射入,郁阗根本来不及反抗,已经顺从下意识吞入肚中。
贺行潜的手指抵在郁阗喉结上,感受他吞咽的过程,心情似乎又莫名好起来,伸手摸了摸郁阗的耳垂。
跪在沙发上的男人懒洋洋地退开,裤子也不整理,就露着个大鸟往地板上一跪,把郁阗的裤子彻底脱下来丢在旁边。
“骚逼不是痒吗,送过来舔。”贺行潜不客气地捞过郁阗两条长腿架在肩膀上,拖着人往自己面前凑,“不准尿我脸上。”
郁阗嘴里还留着精液的苦味,闻言无力争辩,双腿乖乖夹住贺行潜的脖子,挺腰往他面前送。
空气里有股黏腻的,暧昧的味道。郁阗遮住自己的眼睛,一只手紧紧抓着贺行潜的头发。他把脑后挨着后颈那块剃了,摸起来软软刺刺的,前面的发丝倒是长,很适合被郁阗扯着头发口交。
连呼吸都是颤的,郁阗忍着哭,挺身往贺行潜嘴里送。他的屁股悬空着,被对方捧在手里,贺行潜埋在他胯下凶狠地啃咬阴唇,鼻尖顶开一条缝隙,舌头就挤进去勾阴蒂,整个小花穴都被包裹在热乎乎的地方,郁阗浑身舒畅了,无意识用小逼操贺行潜的嘴。
贺行潜被郁阗骚得鸡巴疼,分开的腿间那东西又硬翘起来,跳动着无人抚慰。贺行潜将脸紧紧压在穴口上舔,死命吸咬着窄小畸形的甬道,馋得要疯了,过过干瘾。要不是郁阗不准,他早把骚洞填满了,日思夜想的就是骑在郁阗身上狂日这口淫水直冒的嫩逼,生来欠操的婊子。
“啊……啊哈……”郁阗骨架都快散了,被贺行潜吸得全身发热,艳丽的薄红漫上耳根,继而涂上全身,黑暗中谁也不知晓,看不见这诱人的一幕。
“嗯……”贺行潜喘着粗气,眼眶发红,齿尖搔刮柔嫩私处,吃得小逼里断断续续地流水。郁阗紧紧夹着他,爽得失语,那花穴也一缩一缩地咬着贺行潜,急不可耐的样子,让人想欺负一番。
郁阗躺在沙发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生怕自己在极度的快感中昏死过去,双眼无神地盯着黑暗之处。贺行潜的脸,那么帅一张脸,贴在那个让他难堪羞耻的地方做着下流事,郁阗想都不敢想。
脾气还那么烂的一个人,跪在他腿间给他舔逼,边吃边骂他骚,嘴上吸得却更带劲,像是要把他体内的水喝干净。
郁阗又叫了贺行潜的名字,在他凶狠的吸吮中抵达顶峰,抖着一柄细腰潮吹,双腿绞得更紧,逼穴里的水喷了贺行潜满脸。郁阗尖叫着、哭着,下半身拼命扭动,如对方所言,婊子一样骑着贺行潜的脸高潮了。
贺行潜喝他的逼水,吞咽声不断,鼻尖顶着阴蒂蹭,扒开阴唇吃了一遍又一遍,恼怒地抱怨:“操!又尿一脸!”
哭声断断续续,贺行潜按着他两条腿分得大开,湿漉漉的小逼彻底露出来,比平时要肿上几分。如果有灯光的话,能看见颜色也比平时要艳上几分,非常可口漂亮的花穴。
贺行潜底下那根直挺挺的鸡巴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颜色很深,沟壑明显,上面布满清晰的筋脉,完全勃起时粗大得离谱,一副能把人操死的可怖样,不敢多看一眼,侵略感极强。
被掰着腿,郁阗直观地感受到那东西跟自己肉贴肉时的震撼。阴茎兴奋跳动着在穴口徘徊,贺行潜俯身压过来的攻击性,几乎把他淹死。
郁阗被迫敞开了腿供贺行潜操外阴,对方的滚烫肉器飞快碾压细小缝隙,很快便用力顶开那道小口,力气之大,压得阴唇都陷进去。
“没挨过操吗,逼这么紧?”过长肉棒在穴口来回磨蹭,被咬肿的阴蒂被阴茎大力操干着,已经破了皮,又痛又酸,贺行潜挺身摩擦着娇嫩小穴,从臀缝一路操到逼口,仿佛在他体内猛烈抽插,眼睛死死抓着郁阗不放。阴囊也挤开肉缝去磨内里嫩肉,作势往里塞。
“贺行潜,啊……坏了,不行……”郁阗哭着求,下体被操麻木了,痛得他皱眉,“轻……”
贺行潜身上的汗都甩落到郁阗身上,整个人又暴躁又狠厉,就像勒令守着一块肉的恶犬:“我他妈都没操进去,哪里坏了?”
郁阗来回晃动着,本就看不清的眼前事物更为模糊。贺行潜非常持久,这一场极其荒唐粗暴的边缘行为很久才结束,两个人都像从水里打捞上来的,发丝都湿透,郁阗哭得很厉害,贺行潜边深吻他边操他的小逼口,快把那里碾烂了,疯狂地攻击被玩大的阴蒂,龟头戳得小豆不敢冒头。贺行潜在郁阗耳边说:“老婆,要射了。”
郁阗很快明白他的意思,颤巍巍的手指轻轻扒开两道被磨肿的阴唇,含住那可怕的龟头前端。
小逼里有强大的吸力,贺行潜忍住没有插进去,顺着郁阗湿润的发丝恶劣地笑了声:“给你冲逼。”
郁阗耳根一麻,男人的精液已经射进来,进得不深,只是在穴口堆积然后流出。那精液有力地打在逼口,让郁阗有一种被男人内射的错觉,他不受控制地浑身痉挛抽动,白眼直翻,喷出一大股骚水淋在正射精的马眼上!
“操。”
外界的快感陡然袭来,贺行潜猝不及防,猛地将下半身拔出,剩下的精液全喷在阴蒂,娇弱可怜的肉粒受不住精液的冲刷,刺激得郁阗又是一阵高潮迭起,小逼里狂喷不止,将堵在缝隙里的精液全部吐出来,顺着股缝流到沙发垫子上。
刺激的性事和漫长的余韵。
精疲力尽的两个人一个躺在沙发上一个坐在地板上。良久,贺行潜摸索着从口袋里掏出烟盒,嚓地燎亮火光,摇曳光线映出一张性感餍足的脸,他深深吸了一口薄荷烟,仰靠着吞云吐雾。
郁阗缓了缓气,背对着贺行潜蜷缩在沙发上,费力才将双腿合拢。颤栗腿间糊着男人浓白的精液,私处外面火辣辣的疼,他闭上眼将进门第一句话补充完整:“……我有话跟你说。”
“嗯?”贺行潜应了声。
“……分手吧。”郁阗颤声,嗓子哑了,“我们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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