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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相宜在被窝中翻来覆去,脑中却始终浮现出门外映照的那个漆黑人影。
“烦死了烦死了!”她骤然翻身起来,像是气不过般狠狠锤了一下枕头。而后又认命般趿上鞋子,怒气冲冲冲到门口,猛地拉开房门。
“你!”
她话还没说出口,便被扑面而来的冷风惊得一个冷颤。
谢知忽地将她拥入怀中。
他的怀抱带着风雪的冰凉意味,却宽阔安心,带着他一贯的清冽气息,将她紧紧包裹其中。
突兀的怀抱让她没由来的喉头发酸,聂相宜听到自己的心跳与谢知胸腔的跳动交织在一起,不知是谁跳动得剧烈,咚咚作响。
“谢知你放开我!”她拧着身子挣扎了一瞬,“冷死了!”
谢知轻轻放开了她,眼眸低垂看着她,“阿兕。”
聂相宜有些不敢看他的眼睛,只转过身兀自去进了屋,不再阻拦谢知进去。
她从箱笼中拿出一床锦被来,泄愤般狠狠摔到榻上,这才板着脸看向谢知,“不是叫你回去吗!”
谢知拂去肩上的雪,跟在她身后进了屋内。
聂相宜的发间有些微微的散乱,气愤地瞪着一双溜圆的眼睛,毫无气势。这般嘴硬模样,只叫人觉得像只色厉内荏的炸毛小猫。
谢知抿了抿唇,只说道:“雪夜难行。”
“方才跟踪小裴大人过来的时候没见你雪夜难行?”她不好糊弄了。
聂相宜将锦被扔给谢知,“你睡地上!明天早上便走!我才不会跟你回去!”
含絮附在她耳边低声提醒,“姑娘,殿下在外头吹了一夜的风,地上潮湿阴寒,只怕是伤身。”
“要你提醒!”聂相宜瞪她一眼,“你哪头的!”
嘴硬模样叫含絮只暗自偷笑一声,而后默默去了偏房。
聂相宜不再去看谢知,只气哄哄地上榻,翻身一滚,将锦被一裹,便不动声色地让出半边床榻来。
她气恼得要命。一边觉得自己心软,一边又觉谢知实在是讨厌,非要在门口站这一夜,存心拿捏她。
谢知看着她拿背对着自己,像是气恼极了的模样,嘴角几不可察地轻扬了一瞬,而后又转瞬按下。
有银剪子剪断灯芯的声音,烛火转瞬黯淡了下去。聂相宜听见身旁轻微的动静,熟悉的清冽气息传来,谢知轻轻躺在了她的身边。
两人各自盖着锦被,如同一道泾渭分明的分界线。
聂相宜想起她与谢知刚成亲那日,他也是这样,静静地躺在她的身边。
耳边传来平静的呼吸声,聂相宜脑中纷纷扰扰,不知何时再次睡了过去。
这一觉她睡得安稳,还难得做了一个美梦。梦里母亲和外祖还在,殿下也是真心待她,一家人团团圆圆,在除夕夜放烟花赏雪。
只是梦里总像是有什么东西紧紧束缚缠绕着她,平白叫她觉得喘不过气。明明是冬日里,却像夏天般热得出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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