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美书网

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第245章 虹音雀巧歌传雅韵砂金缎新饰惹闲言(第1页)

话说一行人跟着奎木狼往那挂着鸟笼的摊位挪,刚挤到跟前,便被笼子里的生灵晃花了眼。

那鸟笼是用江南特产的细竹条编就,竹皮刮得比镜面还溜光,透着浅黄的玉色,像是浸过三年桐油的老琥珀,温润得能映出人影。笼身上缠着红、绿、粉三色丝线,打了个双环同心结,结穗垂下来足有半尺长,风一吹便轻轻晃悠,穗尖的小银铃“叮铃”作响,倒比寻常鸟笼多了几分巧思。

笼门处挂着个拇指大的小铜环,环上系着块翡翠片,翠绿得像刚剥壳的莲子,阳光透过玉片,在地上投出片椭圆的绿影,活像片新抽的小荷叶。

笼里的鸟儿正歪着头打量围观的人,黑豆似的眼珠转来转去,眼白泛着层水光,透着股说不出的机灵劲儿。

它的羽毛长得比孔雀开屏还要花哨:头顶一抹朱红,红得紫,像戴了顶缀满碎钻的小帽,根根羽丝都透着光,细看竟有金丝缠绕;脊背是靛蓝,泛着金属似的光泽,随动作变幻出深蓝、藏青、墨黑,像浸在水里的蓝宝石,又像夜空翻涌的云;肚皮铺着鹅黄,软得像刚弹好的棉花,摸上去定是暖融融的;翅尖却镶着翠绿,绿得脆,像初春沾着露水的柳芽;最妙的是尾羽,展开来竟有七彩的纹路,红橙黄绿青蓝紫层层晕染,像把收拢的小扇子,每根羽轴上还嵌着银线似的细毛,风一吹便闪闪烁烁,活像撒了把星星。

娄金狗凑得最近,连鸟儿腿上的细鳞都瞧得清楚,那鳞片白得像羊脂玉,排列得比鱼鳞还齐整,边缘泛着珍珠似的光,忍不住咂嘴:“乖乖!不愧是彩鸟,这颜色搭配,比天庭的仙鸟还讲究——你看它那眼圈,竟描着圈白,像画了妆似的,比瑶池的仙娥还会打扮。”

井木犴也跟着点头,手指在笼外虚虚比划,生怕呼气太急吹乱了鸟儿的羽毛:“可不是嘛!光看这油光水滑的样子,羽毛摸起来定是滑溜溜的,比云锦还软。咱们天庭的青鸟虽灵,颜色却单调,就一抹青,哪有这般热闹,活像把彩虹披在了身上,连爪子都透着粉红,像是刚蘸了桃花汁。”

玄女站在一旁,指尖轻点笼沿,竹条微微震颤,引得鸟儿扑棱棱振翅,尾羽扫过竹条,出“沙沙”声,像细雨打在芭蕉叶上。“我算是开了眼了。”她望着鸟儿转来转去的眼珠,那眼珠黑得像点漆,还泛着层油光,像浸了蜜的黑葡萄,“胡地的风物果然奇特,连鸟儿都长得这般出挑,怕是得了天地灵气滋养,才有这等神采。你瞧它那站姿,挺胸昂的,倒有几分仙家风范。”

白衣仙子也凑近细看,鬓边的珍珠耳坠垂下来,离笼门不过寸许。

鸟儿突然对着她的银裙叫了两声,声音清脆得像两块羊脂玉相撞,尾音还带着点颤,像是在打招呼。“就是就是,”她笑着退开半步,银裙角扫过地面,带起阵微风,拂得鸟儿羽冠轻颤,“咱们中原地的鸟,不是灰扑扑的麻雀就是斑鸠,顶多出息个画眉,唱得虽好,颜色却素净,哪有这般五彩斑斓的?怕是把彩虹的颜色都披在身上了,连脚爪都透着粉红,像染了胭脂。”

守摊位的男随从见状,赶紧上前两步。他穿着件灰布短褂,洗得白却浆洗得笔挺,腰间系着根红绳,绳上挂着个小铜鱼,走路时“当当”响,手里还攥着把小米,黄澄澄的,颗颗饱满得像金珠。

见一行人衣着不凡,眼神里透着识货的光,便用稍顺溜些的中原话介绍,每个字都咬得很用力,带着股异域腔调:“几位眼光好!这鸟叫虹音雀——‘虹’是说它身上颜色多,像雨后的虹,转着圈看能变七种色;‘音’是说它嗓子好,会唱歌,比戏班子的角儿还准;‘雀’嘛,便是鸟雀的雀了,虽长得花哨,却也是寻常雀类,好养活。”

他说着,往笼里撒了把小米,鸟儿立刻啄起来,脑袋一点一点的,啄得飞快,小米壳从嘴角漏出来,沾在黄色的胸羽上,倒有几分憨态。

众人听了都点头,奎木狼性子最急,往前凑了凑,斗笠的竹边都碰到笼顶了,急着追问:“这虹音雀能唱什么歌?是随口乱啼,还是能唱些正经调子?别是跟鹦鹉似的,只会学几句‘恭喜财’,那可就没意思了。”

那随从笑了,眼角的皱纹挤成朵菊花,露出两排整齐的白牙:“唱歌不难,但得教。你教它什么,它便唱什么,调子、词儿都记得牢,学得比鹦鹉快三倍,还不会跑调,连气口、拖腔都跟人学得分毫不差,比戏班的学徒还灵。”

“原来如此。”玄女恍然,想起瑶池的仙鸟,虽也会唱《霓裳羽衣曲》,却是按着谱子死唱,哪有这般灵性,能随人心意学唱,“倒是比仙鹤还机灵些,仙鹤只会唱迎神的调子,换个新词就傻了,跟个木头似的。”

随从更得意了,胸脯挺得老高,指着最中间那只尾羽最长的鸟儿,那鸟儿正歪头用尖喙梳理翅尖的羽毛:“就说这只吧,是我家主人亲手教的,会唱《杏花天影》呢!那调子婉转,多少人学都学不像,它却唱得跟原版一般,连南宋姜夔的愁绪都学得十足!”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他清了清嗓子,对着笼里的鸟儿轻喝一声,声音放得柔了些,像哄孩子似的:“来,唱《杏花天影》给客官听听,唱好了赏你蜜水喝,还是今早新酿的槐花蜜。”

那虹音雀像是听懂了,先展了展翅膀,抖落几片细羽,像撒了把彩纸屑,飘落在竹笼里。接着偏过头,用黑眼珠瞟了瞟随从,竟像人似的酝酿了片刻,喉咙里出“咕噜”一声,然后便开了口。

初时声音低婉,像溪水绕着石滩流,带着点江南的湿意,听得人心里潮;唱到“绿丝低拂鸳鸯浦”时,突然转高,调子缠绵,像有情人在耳边低语,尾音拖得长长的,带着股说不出的缱绻;唱至“满汀芳草不成归”,又沉了下去,竟裹着些怅然,连尾音都拖着颤,像噙着泪似的,哪里是机械学舌,分明是带着人的感情在唱,把词里的羁旅愁思都唱活了,听得周围人都跟着心头堵。

“丙午之冬,沔口……”

“丁未正月二日,道金陵……”

“北望淮楚,风日清淑,小舟挂席,容与波上……”

一曲唱罢,周围的议论声都停了,连风吹过酒旗幌子的声音都听得见。

原本在娘怀里哭闹的小童,不知何时止了泪,小手指着鸟笼,嘴里“咿咿呀呀”的,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淌,正张着嘴傻看;卖花的老婆婆忘了吆喝,篮子里的茉莉掉在地上,白花瓣沾了灰,她也没捡,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鸟儿,手里的花锄“哐当”掉在地上都没察觉;连隔壁卖胡饼的老汉,都举着擀面杖愣在原地,饼铛里的胡饼烤焦了,散出股糊味,他用袖子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喃喃道:“这鸟……成精了吧?比戏园子里的名角唱得还入味……”

娄金狗第一个拍手,巴掌拍得“啪啪”响,震得自己手都麻了:“好听!比天庭的仙娥唱得还动人!仙娥们唱得虽准,字正腔圆的,却少了这股子烟火气,听着心里熨帖,像喝了口温黄酒,从嗓子暖到肚子里,连骨头缝都舒坦。”

奎木狼也点头,摸着下巴笑,胡茬蹭得手心痒:“可不是嘛!我原以为是普普通通的学舌鸟,顶多唱个《胡茄十八拍》《阳关三叠》,没想到竟有这般本事,连词里的愁绪都唱出来了——比那只会唱‘神仙好,神仙好’的仙鸟强多了,那仙鸟唱得跟念经似的,听着就犯困。”

玄女望着笼里梳理羽毛的虹音雀,眼底带着赞许,指尖在笼沿轻轻打着拍子,竹条“嗡嗡”作响:“如此通灵性的鸟,着实少见。怕是通了人道,才能把曲子唱得这般入味,连轻重缓急、抑扬顿挫都拿捏得恰到好处,比有些刚学唱的仙娥还强些——上次瑶池新收的仙娥唱《凤求凰》,调子都跑飞到北天门去了。”

井木犴听得心痒,直搓手,那股子喜欢藏都藏不住,直接问那随从:“这鸟多少钱一只?我买了!别管多少,只要价钱公道,我绝不还价。”

随从伸出两根手指,又比了个六,生怕他们看不懂,还拿起算盘“噼里啪啦”打了一通,算珠碰撞声清脆响亮:“二十六两黄金一只。这鸟难养,得喂朱砂拌小米,还得天天听曲子熏陶,不然嗓子会哑,贵是贵了点,但值当,您想想,买只活的歌者回家,茶余饭后听一曲,比请戏班子划算多了,还不用管饭。”

井木犴二话不说,从怀里掏出个沉甸甸的锦囊,锦囊是用鹿皮做的,柔滑得像缎子,上面用金线绣着个“井”字,针脚细密得看不见线痕。

他倒出三十两黄金,是五个六两的小锭,金锭上还印着“足赤”二字,边角磨得亮,一看就是常用来交易的。“剩下的是小费,不用找了。”他把黄金往随从手里一塞,眼睛盯着那只唱曲的虹音雀,像看着稀世珍宝,“赶紧把那只会唱《杏花天影》的给我,可得包好了,别让它受了惊,若是吓着了,我拆了你这摊子。”

随从眼睛笑得眯成条缝,接过黄金时手都在抖,用牙咬了咬金锭,留下个浅浅的齿痕,确认是真的,又用小秤称了称,才小心翼翼地把鸟笼摘下来,用软布把笼身裹了三层,布是天鹅绒的,摸起来滑溜溜的,还带着股熏香。递过来时还千叮万嘱,唾沫星子差点溅到鸟笼上:“客官拿好,这鸟认生,头几天别让生人靠近,也别给它吃带辣的东西,不然会闹绝食,掉羽毛,得不偿失。每日清晨得让它晒半个时辰太阳,晚上得用丝绸罩子盖着,不然受了潮,嗓子就哑了……”

井木犴接过鸟笼,掂量了掂量,笼底铺着的细沙还带着阳光的温度,他笑着对众人说:“玉帝给咱们的任务,差不多完成了!带这虹音雀回去,保管让各位仙卿开眼。”

玄女挑眉看他,嘴角噙着抹笑,眼角的细纹都带着打趣:“哦?你不是说玉帝让你们‘看看’吗?怎么就完成了?莫不是买只鸟就能交差了?回头玉帝问起胡商的风土人情,你总不能让这鸟替你回话吧?”

井木犴挠挠头,嘿嘿笑,光头在阳光下闪得人睁不开眼,像个小太阳:“娘娘您不懂,这叫任务完成前的喜悦——瞧见好东西,就知道差事办得差不了。再说了,这鸟可是活宝贝,比那些死物件强多了,带回去定能让玉帝满意,说不定还能赏我两坛仙酒呢。”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奎木狼早把目光投向旁边的摊位,那里挂着几匹绸缎,在阳光下闪着金光,像铺了满地的碎金子。“行了行了,”他拽着井木犴的胳膊就往前走,差点把鸟笼晃掉,笼里的虹音雀“啾”地叫了一声,像是在抗议,“别光顾着高兴,咱们去看下一个摊子,指不定有更稀奇的玩意儿!我瞅着那绸缎就不一般,金光闪闪的,怕是用金线织的,比王母娘娘的披帛还金贵。”

刚走到那摊位前,奎木狼的眼睛就直了,像被磁石吸住似的,半天没挪窝。那摊位上挂着的绸缎,红的像烧得正旺的火,蓝的像深不见底的海,紫的像熟透的葡萄,最惹眼的是匹明黄的,在阳光下泛着金沙似的光泽,远远看着,像把阳光织成了布,连阴影里都透着亮。

他伸手摸了摸,指尖传来糙中带软的触感,竟比寻常绸缎厚实些,布料里像藏着细沙,却不硌人,反而有种奇特的质感,像摸着揉碎的星光。“这黄色的丝绸叫什么?”他扯着布料问,声音都有点紧,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激动,“摸着倒像掺了黄金,沉甸甸的,还闪着光,怕是比龙宫的鲛绡还金贵,做件袍子穿,定能晃瞎那些老神仙的眼。”

守摊的女随从正用骨梳打理头,那梳子是象牙的,黄澄澄的,梳齿圆润光滑,梳过之处,头滑得像瀑布,梢还带着点卷。闻言转过身来,她梳着两条麻花辫,辫梢系着金铃,说话时铃铛跟着“叮铃”响,像在伴奏:“这位客官好眼力!这叫砂金缎,上面的金粉都是真金碾的,细得像面粉,织的时候掺在丝线里,所以看着金灿灿的,光照下能晃花眼。”

她拽着绸缎抖了抖,金粉在阳光下簌簌闪,像撒了把金屑,落在地上,引得几个小童蹲在地上捡,“摸着糙是因为金粉硌手,实则软着呢,贴身穿都舒服,做成坎肩穿,又保暖又耐穿——就是穿个十年八年,也磨不破,金粉都掉不了多少,越穿越亮,跟老玉似的,还能传给子孙后代。”

奎木狼听得直点头,手指在绸缎上划来划去,舍不得挪开,指腹都蹭得红了:“一匹多少钱?我要了。”

“七十两黄金。”女随从说着,从旁边拿起个小秤,秤砣是黄铜的,刻着缠枝纹,秤杆上的刻度清晰得很,“这料子金贵,按尺算钱,一匹足有三丈,够做两件坎肩还有富余,划算得很,别家可没这价,我家主人说了,今儿头一天开张,图个吉利。”

奎木狼也不还价,直接摸出黄金递过去,动作快得像怕被人抢了去,生怕慢一步这宝贝就成了别人的。

女随从称好分量,用滑石笔在绸缎边缘画了道线,线直得像尺子量过,拿出把小巧的银剪刀,“咔嚓”一声剪断,丝绸裂成整齐的口子,像被风吹开的云,边缘还泛着层金光。她然后像折纸似的,把绸缎叠得方方正正,棱角分明,连毛边都掖得整整齐齐,放进个梨木盒子里,盒盖上还刻着朵牡丹,花瓣上的纹路都清清楚楚,透着股贵气,盒子角落还嵌着块小翡翠,与鸟笼上的倒是一对。“客官拿好,这料子别沾了水,不然金粉容易晕开,就不好看了;也别靠近火,金粉怕高温,会黑,跟蒙了层灰似的。”

玄女看着奎木狼抱着木盒,像抱着稀世珍宝,连走路都小心翼翼的,忍不住打趣:“你一个大男人,买绸缎做什么?难不成想学着织女织布?还是想做件黄袍穿穿?我可告诉你,僭越之罪可不小。”

井木犴见奎木狼脸红得像块烧红的烙铁,愈来了兴致,故意把怀里的鸟笼往他跟前凑了凑。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热门小说推荐
穿越兽世:兽夫每日宠我千百遍

穿越兽世:兽夫每日宠我千百遍

洛鸢鸢好不容易高考完,居然一朝不慎掉下悬崖穿越到了兽世。这里雄多雌少,男人都异常俊美,女人却普通再普通,洛鸢鸢一枝独秀,美得望尘莫及,大佬们都抢疯了阴柔青蟒鸢鸢,我救了你,我就是你的伴侣了!温柔白虎一个太少,我也要加入!中二金雕不就是救人吗?谁还不会了?!美艳人鱼鸢鸢,你替我疗伤,肯定是喜欢我的...

小公主穿越现代,绣娘们全跪了

小公主穿越现代,绣娘们全跪了

白切黑真公主vs美强惨天才少年颜书礼,礼国唯一的皇室血脉,穿越现代后看到陆景川,当时就惊呆了!公子,你长得真漂亮!刚打完架的少年,抬手抹去嘴角血迹,不耐烦的掀了掀眼皮滚!小公主委屈的撇嘴后来,颜书礼成了顶级服装设计师,陆景川追着小公主说您先别滚,您看是跪搓衣板呢还是榴莲呢?...

怀了京圈大佬的崽后,我失忆了

怀了京圈大佬的崽后,我失忆了

订婚宴前夜,宋乔撞破未婚夫与别的女人在他们婚房偷情。暴雨中她冲进酒吧买醉,意外撞上那双十年未见的眼谢宴礼慵懒地陷在卡座,指尖猩红明灭,当年被她甩掉的那个男人,如今已是掌控京市命脉的商界新贵。宋乔,你选男人的眼光越来越差!谢宴礼讥诮着夺走宋乔的酒杯,却在醉意朦胧时被宋乔扯着领带吻住喉结,然后一夜缠绵!酒醒后,宋乔冲出酒吧遇上了车祸,她最后的记忆停留在了未婚夫跟她求婚的那天!直到婚礼前夕,她恢复了车祸前的部分记忆,她在婚礼上惩治了渣男贱女,却不料被贱女指摘她肚子里怀了野男人的孩子。众说纷纭之际,谢宴礼主动认下了她肚子里的孩子,当众求婚!宋乔本以为他别有用心,直到她在别墅的保险柜里看到被妥善保管的明信片,泛黄的明信片上字迹娟秀谢晏礼,我心悦你!更可怕的是,当她抚上小腹时,那些午夜梦回的炽热喘息,竟与记忆里他后背的抓痕渐渐重叠上位者又争又抢蓄谋已久先婚后爱...

乖,再叫一声老公

乖,再叫一声老公

求求你,放过我,我怕疼九儿乖,老公轻点,保证不疼。呜呜呜,老公骗人,九九再也不要消毒了男人单膝跪地,虔诚的捧起少女右脚,低头轻吹少女被烫红的脚背。谁能想到,寡情桀骜手段狠戾的商界枭雄,会是个痴情种。褚严修车祸昏迷后,被后妈塞个傻子新娘冲喜。傻子新娘每晚把自己洗白白,爬床和褚严修贴贴。...

每日热搜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