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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钱?”玄女问道,拿起一只镯子往手腕上比了比,大小正合适,玛瑙贴着皮肤,凉丝丝的,很舒服,像贴了块冰玉。
“四百五十两黄金。”女随从指尖点着镯子上的纹路,指腹轻轻摩挲过藤蔓的卷须,那纹路细得像丝,却深嵌在玛瑙里,摸不出半点毛刺,“打造这对镯子的工匠,都是我们那边最老的匠人,头白得像雪山的雪,手上的老茧比核桃皮还厚。光雕这花纹就用了半年功夫,每天从日出雕到日落,眼睛都熬红了,一点都不糊弄。您看这藤蔓的纹路,从根须到梢头,没有一处是断的,多流畅——就像真的藤子顺着玛瑙爬上去了似的。”
玄女听得认真,指尖顺着藤蔓的走向滑过,冰凉的玛瑙沾着点摊位上的尘土,她用袖口擦了擦,玛瑙立刻亮得能映出人影。“确实值这个价。”
她爽快地从锦囊里数出四个半百两的金锭,金锭碰撞的“当啷”声清脆悦耳,“给你。”接过装镯子的盒子时,指尖触到盒面的银錾花纹,冰凉又精致,她小心翼翼地把盒子揣进怀里,锦缎衣襟立刻凸起一小块,像藏了颗暖融融的小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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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仙子这时正盯着另一对镯子出神,那镯子是赤金打底,表面鎏的薄银像层月光,把赤金的艳压下去几分,黄白相间得恰到好处,既不张扬,又透着贵气。
间隔镶嵌的绿松石是不规则的形状,有的像月牙,有的像水滴,绿得像初春刚冒头的草芽,带着股子野趣的生气。
她伸手拿起一只,镯子内壁贴着腕子的地方凉丝丝的,上面刻着些弯弯曲曲的字,像符咒,又像某种文字,笔画里还嵌着点细银,在阳光下闪着微光。“这一款叫什么名字?”她晃了晃手腕,镯子上的绿松石跟着颤,“看着倒比缠枝玛瑙镯素雅些,不那么奢侈,戴在手上轻便得很,应该挺舒服。”
女随从凑过来,看着那镯子眼里泛着光:“姑娘好眼光!这个叫鎏金嵌绿松石环。赤金打底,纯得能映出人影,表面鎏的这层薄银是雪山上的银矿炼的,软得能掐出印子,戴久了也不会磨手;间隔镶嵌的绿松石,是从西域的戈壁滩上捡的,风刮日晒了几百年,历经风沙打磨,质地坚硬得很,别说掉地上,就是用锤子敲都敲不碎。”她顿了顿,指着内壁的字,“镯子内壁刻的是极小的胡文符咒,是我们那边的高僧对着月亮念了七七四十九天经开光过的,能够护持手腕,保平安呢。您戴着它做事,就是不小心磕着碰着,也能挡一挡。戴久了,这绿松石还会养得更绿,像浸了油似的,能养人。价钱也公道,三百八十两黄金,比那玛瑙镯划算多了。”
白衣仙子听得心动,从怀里掏出个绣着玉兰花的小锦囊,锦囊的丝线是银灰色的,绣的玉兰花瓣边缘还坠着点细珠,一抖就“沙沙”响。她数出三百八十两黄金递给女随从,接过镯子时特意在腕上戴了一只,另一只放进盒子里。抬手晃了晃,绿松石在阳光下闪着细碎的光,与她银裙上的银丝络子交相辉映,倒也别致。镯子碰撞的声音“叮铃”脆响,像檐角的风铃被风吹动,听得人心头敞亮。
玄女这时已提着装有火玉翎冠的紫檀木盒子往回走,她走到老槐树下,见井木犴正歪着头逗鸟,娄金狗靠着树干打盹,奎木狼站得笔直像个桩子,怀里的盒子把衣襟顶得老高。
她把盒子往井木犴面前一递,语气带着几分嗔怪:“拿好了。玉帝让你们三个出来买一些胡商奇特的商品,你们倒好,一个比一个会偷懒,就知道在这儿晒太阳、逗鸟,真当出来游山玩水呢?回头复命时,看玉帝怎么问你们。”
井木犴连忙从地上弹起来,怀里的鸟笼差点脱手,他稳稳接住盒子,入手就觉得沉,紫檀木的香气混着点玉石的潮气往鼻子里钻,好闻得很。他嘿嘿笑着挠挠头:“娘娘,其实光一只虹音雀就够了,这鸟儿又会唱曲儿又通人性,比什么死物件都强,玉帝见了保准喜欢。”
没想到笼里的虹音雀像是听懂了,突然扑棱着七彩翅膀叫起来,声音清亮得像敲玉磬,还带着点井木犴那股子敷衍的调调:“不够不够!给老板看的,根本不够!还得买!还得买!”竟把井木犴的话学了个十足,连尾音的拖腔都学得惟妙惟肖,逗得白衣仙子“噗嗤”笑出了声。
玄女板起脸,瞪了井木犴一眼,眼神里带着几分无奈:“你听听,连鸟都比你懂事儿,知道得多挑些好东西回去交差,别总想着偷懒。再这样,我就让你把这鸟笼拎回天庭,一路上不许歇脚。”
井木犴缩了缩脖子,光头在树荫下也闪着光,不敢再说话,只是低头用手指逗弄着虹音雀,嘴里嘟囔着:“你这小畜生,倒会告状,回头不给你喂小米了,让你饿肚子。”虹音雀像是听懂了,冲着他“啾”地叫了一声,还啄了下他的手指,倒像是在反驳。
奎木狼这阵子早按捺不住了,眼睛时不时瞟向饰品摊,心里像有只小爪子在挠。他按了按怀里的盒子,硬邦邦的边角硌得肚皮麻,却还是按捺不住站起身,大步凑到摊子前。
目光在一堆镯子上扫来扫去,像在找什么稀世珍宝,最后落在一对颜色暗沉却透着股奇异光泽的镯子上——那镯子是灰白色的,像玉石又不像,表面光滑得像被水浸了千年,上面嵌着红、蓝两色宝石,拼成个展翅的鸟儿形状,红宝石像燃烧的火焰,蓝宝石像深邃的天空,在阳光下闪着神秘的光。“这个叫什么?”他指着镯子问,声音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急切。
女随从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笑着介绍:“这位客官有眼光!这个叫兽骨嵌宝石镯。取的是西域雪熊的腿骨,那雪熊活了千年,腿骨比钢铁还硬,我们的工匠把它打磨了整整三个月,才变得这么光滑,摸着像块上好的羊脂玉,一点都不像骨头。您看这表面的光泽,是用鹿皮一点点蹭出来的,越戴越亮。”
她拿起一只,指着上面的宝石,“在表面开槽嵌入红、蓝两色宝石,拼出我们信奉的神鸟图案,您看这神鸟的翅膀,红宝石拼得多像火焰,蓝宝石像天空,寓意‘神鸟展翅,带来好运’。这骨头质地坚硬如玉,别说摔,就是用斧头劈都劈不开,戴着还能辟邪呢——我们那边的牧民都爱戴这个,说是能防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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奎木狼听得心里更痒了,直接开口,语气带着几分急切:“你就说多少钱吧,别啰嗦,只要价钱公道,我买了。”生怕晚一步这镯子就被别人抢了去。
“三百五十两黄金。”女随从伸出三个半手指,“这雪熊骨难得,宝石也是挑的最亮的,一点都不贵。您摸摸,这质地多光滑,一点都不像骨头。”她说着把镯子递过去。
奎木狼二话不说,直接从怀里掏出三百五十两黄金递过去,动作快得像怕被人抢了先,手指都在微微颤。接过装镯子的盒子时,他笑得嘴都合不拢,那盒子是黑檀木的,上面没什么花纹,却透着股沉稳,他把盒子往怀里一揣,与之前的三个盒子挤在一起,怀里更鼓了,像揣了个小包袱。他得意洋洋地回到一行人身边,走路都带着风,倒像打了场胜仗。
玄女看着他那副模样,忍不住打趣:“出手挺阔绰的呀,三百多两黄金说掏就掏,眼睛都不眨一下。先前让你给我捎支狼毫笔,你还说贵,这会儿倒大方了。”
井木犴在一旁酸溜溜地接话:“可不是嘛!有钱给狐姐买这个,没钱请我们喝酒?奎木狼,我算是明白你了,典型的见色忘友的家伙!想当年咱们在天庭宴会上喝酒,你还欠我三坛仙酿呢,到现在都没还!”
奎木狼笑着摆手,脸上的得意藏都藏不住:“谁说没请你们喝酒?等到……等到事成之后,我请你们喝最烈的桂花酿,一醉方休!不醉不归!”
娄金狗翻了个白眼,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那估计我们一辈子都等不到了,就你这‘三界仙子镰刀’的名声,前几次哪次成了?心月狐那样的人物,能瞧上你?我看悬!”
正说着,白衣仙子突然指着天空,声音里带着几分惊讶,手指都在微微颤:“你们看!那不是孙悟空吗?他怎么来了?背后还跟着东方七宿的几位星君!”
众人齐刷刷抬头望去,只见湛蓝的云端上,一个毛茸茸的猴子踩着筋斗云,金箍棒在手里转得像道金光,身后跟着几位衣袂飘飘的仙人,为的是东方七宿的角木蛟,一身青衣,腰悬长剑,正气凛然。
而他旁边,站着一位穿红衣的仙子,红裙似火,裙摆上绣着九尾狐的图案,随风飘动,眉眼间带着几分妩媚,眼神却清亮得像寒星——不是心月狐是谁?
白衣仙子转过头,冲着奎木狼笑了笑,眼里满是戏谑:“毕竟东方七宿里有心月狐星君,看来好戏就要开场了。你这刚买的宝贝,正好有机会送出去了。”
奎木狼的脸“腾”地一下红了,从耳根红到脖子,像被泼了桶红颜料。
他手忙脚乱地想把怀里的盒子往身后藏,却忘了怀里的盒子太多,怎么藏都藏不住,反而把一个盒子蹭得掉了下来,“啪”地砸在地上。他吓得赶紧去捡,打开一看,里面的兽骨嵌宝石镯倒没摔坏,可他额头上已经急得冒出了汗,顺着脸颊往下淌,滴在衣襟上,洇出一小片湿痕。
云端上的人影越来越近,孙悟空的金箍棒闪着金光,心月狐的红衣像团跳动的火焰。西市的喧嚣还在继续,胡商的吆喝声、孩童的嬉笑声、银器碰撞的清脆声混在一起,而这场关乎星宿与仙子的热闹,显然还远远没有结束呢。
赋词一:
《临江仙·西市珍玩遇仙俦》
西市流光铺锦绣,金簪玉镯盈眸。火玉翎冠暖光浮。缠枝玛瑙艳,松石嵌金柔。
狼犴嬉言藏绮念,虹音巧语添愁。云端忽遇旧朋俦。红衣仙影近,心事怎遮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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