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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婶听到这话,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嘴里反复念叨着:“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阳光越来越烈,照在每个人脸上,却驱不散这桩命案背后的阴翳。一个被冒用的身份,两个死去的亲人,一个指认凶手的醉汉证词,还有刀上的指纹……线索像一团乱麻,而那个隐藏最深的结,似乎正系在李婶身上。
但我总觉得哪里不对。章晓芸(假)的话太过顺理成章,李婶的反应又太过慌乱,仿佛背后还有一只手,在悄悄拨动着这一切。
正在这时,人群外又挤进来一个穿着褪色工装的中年男子,他嗓门洪亮,一开口就压过了现场的嘈杂:“行了!别瞎吵了,再吵也吵不出真相!两年前的事,我亲眼看见了!”
他走到人群中央,目光如炬地盯着李婶:“那天我在黑松林砍竹子,就见一个女的攥着刀,嘴里直念叨‘必须杀了她’‘她不是章晓芸’。我当时躲在树后,纳闷地问了句‘杀谁’,她回头瞪我一眼,那眼神凶得很,说‘章晓芸必须死,她根本不是真的章晓芸’!”
男子指向李婶,语气笃定:“那个女的,就是你!李婶!谁不知道你年轻时候生不出孩子?这些年一直盯着你哥家的闺女,想把她抢过来当自己的亲生女儿养。可谁能想到,你贪心不足,竟然抢了两个!”
他顿了顿,像是在回忆细节:“当年你把一个婴儿放到老石桥门口,被老王头夫妇捡去当了女儿,也就是后来死的那个章晓芸。另一个呢?”他看向章晓芸(假),“我当时看着不忍心,把你抱到了镇西头的张屠户家,没成想你后来还是被卷了进来。”
李婶的脸已经白得像纸,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男子又转向院场的尸体,声音陡然提高:“还有昨天晚上,我起夜时看到你慌慌张张跑进这户人家,没多久就推着个麻袋往竹林方向走,麻袋里的人还在动!你说,那麻袋里的是谁?躺在地上的老王头,是不是现了你当年的事,被你灭口了?”
他上前一步,指着李婶的鼻子:“你就是个疯子!为了抢别人的女儿,杀了一个还不够,连知情的亲哥哥都不放过!”
这番话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每个人心上。李婶突然尖叫一声,瘫在地上痛哭起来:“不是的!我没杀晓芸!我只是想让她跟我过……那天她跑出去说要揭穿我,我追上去拉她,谁知道她自己摔进了沟里……我哥他昨晚逼我承认,我一时慌了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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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话没说完就被自己的哭声打断,断断续续的辩解里,已经藏不住当年的真相。
章晓芸(假)站在一旁,脸色复杂地看着李婶,突然喃喃道:“原来……我不是没人要的……”
现场彻底安静下来,只剩下李婶的哭声和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我看向王思宁,她正用镊子取下刀上的第二枚指纹,抬头对我点头:“和李婶的指纹完全吻合。”
中年男子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一块染血的蓝布碎片:“这是我昨天在竹林边捡到的,上面的血迹和老王头的一致,布纹和李婶身上这件一模一样。”
证据确凿,李婶瘫在地上再没力气辩解。韩亮上前拿出手铐,将她铐了起来。
我看着被带走的李婶,又看了看院子的尸体和茫然的章晓芸(假),心里却没觉得轻松——两年前的命案真相大白,可那个“左撇子杀人魔”的说法又该怎么解释?李婶惯用右手,刀伤的角度明明指向左撇子……
难道,这背后还有更深的隐情?
阳光穿过云层照下来,却驱不散竹林深处的阴影。我看向远处的黑松林,那里仿佛还藏着更多不为人知的秘密,等着我们去揭开。
将李婶移交黑松林派出所关押,已经是两个小时后的事了。我们刚在派出所的临时休息室坐下,想喘口气梳理线索,院门口就传来了章镇长急促的脚步声。
他一脸凝重地闯进来,额头上还带着汗珠,显然是一路快步赶来的。“何风生同志,约翰队长,”他喘着气,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焦虑,“又……又出事了!镇东头的碾米房里,现了一具尸体!”
这话让刚放松下来的气氛瞬间紧绷。我和约翰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惊讶——李婶已经被控制,怎么会再出人命?
“死者是谁?死状如何?”我立刻起身问道。
章镇长抹了把汗:“是镇上的张屠户,就是之前收养过那个假章晓芸的人家。现尸体的是他媳妇,说早上去碾米房取东西,就见人倒在机器旁边,胸口插着刀,和老王头的死状……几乎一模一样。”
“也是左撇子手法?”约翰追问。
章镇长沉重地点头:“派出所的同志先去看了,说伤口角度和老王头的一样,像是左撇子下的手。而且……现场也现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冒牌货的靠山,该清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张屠户是当年那个中年男子提到的、收养过假章晓芸的人。这显然不是巧合,凶手在针对和假章晓芸有关的人。
“李婶还在关押吗?”约翰立刻问派出所的值班民警。
“在,一直没离开过监室,有同志看着。”民警肯定地回答。
排除了李婶作案的可能,那这个模仿“左撇子杀人魔”手法的真凶,到底是谁?他的目标,难道是假章晓芸?
“备车。”我拿起勘察箱,“去碾米房。另外,派人保护好假章晓芸,她可能是凶手的下一个目标。”
章镇长看着我们匆忙的背影,忍不住叹了口气:“这章野镇,到底是怎么了……”
阳光明明很烈,却照不透笼罩在镇子上空的阴霾。我们都清楚,李婶的落网只是开始,那个隐藏在暗处的左撇子凶手,才刚刚露出獠牙。
我们赶到镇东头的碾米房时,木门虚掩着,里面传来压抑的哭声。推开门,就见张屠户倒在老旧的碾米机旁,胸口插着一把同样的水果刀,鲜血染红了他身上的油污围裙。他媳妇跪在一旁,哭得几乎晕厥,看到我们进来,才勉强抬起头,眼里满是惊恐。
王思宁蹲下身检查尸体,回头看向那女人,确认道:“昨天在老槐树下,拉着假章晓芸说‘跟我回家’的,就是你丈夫张屠户吧?还有你,”她目光转向那女人,“昨天跑到我们临时据点,说家里晒的烟草被人烧了,吵着要我们帮忙查的,也是你。”
女人点点头,哽咽着说不出话。
我环顾着布满谷糠的碾米房,沉声道:“没错。假章晓芸昨天为了逼章辉留下,故意说我们私藏东西;后来章辉遇上老同学章蜡菌,揭穿了她的把戏;到了今天早上,老槐树下出了第一起命案,现在这是第二起……这两起案子,死者都和假章晓芸有关联,绝非偶然。”
话音刚落,碾米房门口突然传来一个女人尖利的吼声,震得梁上的灰尘都簌簌往下掉:“你们还愣着干什么?人都死了!肯定是那个假丫头干的!是她把祸水引到我们家的!”
我们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穿着碎花布衫的中年女人叉着腰站在门口,正是张屠户的妹妹。她几步冲到尸体旁,指着张屠户媳妇骂道:“我早说别留那个来路不明的丫头在家里!现在好了,连累我哥送了命!你们sci要是抓不到凶手,我就去县里告你们!”
“你冷静点!”我皱眉喝止她,“现在正在查案,不要扰乱现场。你哥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或者提到过什么异常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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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常?”张屠户的妹妹愣了一下,随即拍着大腿道,“有!前天晚上他喝多了,跟我说见过章蜡菌半夜往黑松林里跑,还说她手里提着个黑箱子,鬼鬼祟祟的!当时我以为他胡说,现在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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