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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坑边,风卷着沙粒拍打在断裂的石碑上。陈默的手仍按在那块刻着“听松”的残碑上,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胸口的骨戒猛然一震,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剧烈,仿佛有什么东西正从地底冲撞上来。
他立刻抬手,示意阿渔后退。
她没说话,向左退了半步,掌心微光一闪即逝。耳后的鳞片轻轻颤动。
远处,苏弦倚靠在一根石柱旁,呼吸微弱,忽然睁开了双眼。他的眼睛没有瞳孔,只有一层灰白。他扶着琴匣缓缓站起,朝沙坑走来,脚步踩在碎石上,出沉闷的声响。
“这不是地名。”他声音干涩,“是誓言。当年八位域主在此立下盟约,以玉牌为信物——他们以为那是权力的象征,实则是钥匙。”
陈默抬头:“什么钥匙?”
“八荒血祭。”苏弦蹲下身,指尖沿着碑文的裂痕缓缓划过,动作极慢,像是触碰一段被封印的记忆。“骨尊设局,诱他们结盟,实则暗中布下反噬阵法。每块玉牌背面皆有纹路,连通‘引魂阵眼’。集齐八块,九溟地脉便会倒流,万魂升天,飞升之路重新开启……可那条路不靠灵气,靠的是人命。”
话音刚落,他咳出一口黑血,落在沙地上瞬间被吞噬。
阿渔皱眉:“你是说,玄明子、血罗刹,还有敖烈颈间的牌子,都是……?”
“同源而出。”陈默接道,手已覆上胸口。骨戒滚烫,星图在他脑中急旋转,忽而一道强光冲天而起,随即分裂为七道,射向四方。
最亮的一道直指西北——青冥宗旧址。
他眼神一凝,那个名字立刻浮现心头:玄明子。
其余六道光芒散落各处:一道偏南,指向丹阁废墟;一道深入东海海沟;另几道分别落于中州与北境荒原。每一处,都曾出现邪祟踪迹。
“原来如此。”陈默低声呢喃,“他们并非偶然得牌。他们是被选中的持钥人。”
“不对。”苏弦摇头,“他们是被种下的宿体。玉牌会悄然吸收佩戴者的神识,逐步侵蚀其意志。你看玄明子所作所为,是否如同被人操控的傀儡?血罗刹本性嗜杀,但他对骨尊传承的执念远常理。这不是野心,是被推动。”
阿渔攥紧拳头:“那我哥哥呢?他还清醒吗?”
“看龙珠。”苏弦喘息片刻,“龙族精魄护心,能抵御侵蚀。但若他长期滞留镇魂桩旁,终将被抽去三魂七魄,只剩一副空壳握着玉牌。”
陈默凝视东南方那道微弱却持续震动的光。那是骨戒最初感应的方向,也是阿渔曾说“有东西在拉我”的地方。
“镇魂桩的地脉锚点就在那里。”他说,“只要找到入口,便能顺着阴穴定位刑殿。”
“你现在就要去?”阿渔问。
“不能等。”他收回手,骨戒的光芒渐弱,“月蚀将至,邪气将借天地之力复苏。若他们在那之前完成血祭准备,不止敖烈,整个九溟都将沦为养料。”
苏弦伸手拦住他。
“你要走,得带上这个。”他解下颈间细绳,上面挂着一枚暗银色的调音玉,“这是我最后一颗完整的音核。贴身佩戴,可抵挡三次邪祟侵袭——但每次都会耗去你三年阳寿。”
陈默接过玉佩,触感冰凉,表面已有细微裂痕。
“够了。”他将绳索套上脖颈,衣领微紧,“只要能走到就行。”
阿渔望着他,忽然抬手按住心口。那片龙鳞早已碎裂,可皮肤下仍有微光流转,似是血脉深处的共鸣。
“我能感觉到……他在挣扎。”她的声音轻了几分,“不是求救,是警告。就像小时候他察觉海底暗流那样,总是隐忍不言,直到最后一刻才出示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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