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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肉一样的手猛地推开窗户。
陈默的剑链已经滑落一半,他没有后退,反而往前冲。左手撑住墙,右脚用力一蹬,整个人像箭一样飞出去。八骨戒冒出蓝色火焰,顺着铁链烧到剑匣。玄冥剑还没拔出来,火焰已经缠上那只烂手。
烂手被火烧得冒烟,却没有缩回去,反而狠狠一抓,整扇窗户直接炸开。一个三米多高的血影挤进屋里,肋骨上插着十二把弯刀,眼睛喷着红火。这不是真身,只是影子,但气势和真的一样。
它一拳打向陈默胸口。他侧身躲,肩膀还是被打中,皮肉翻起来,血喷了一地。他咬牙站着,反手甩出铁链,绕住血影的脖子,用力拉紧。
骨头火勒住脖子,血影动作慢了一下。
可那怪物冷笑一声,抬起另一只手,五指成爪,扑向床上的老太太。陈默想救,却被一股力量拉住脚,动不了。血手掐住老太太的喉咙,她本来只剩一口气,这时突然睁开眼,嘴唇抖,却说不出话。
“三百年前,”血影开口,声音像石头磨骨头,“你替骨尊挡了一劫,躲在凡人身体里活到现在。今天你还想跑?”
老太太喉咙响了几声,一只手死死抓着衣服,另一只手猛地抬起来,拍向陈默的额头。
“用骨纹……画阵!”她拼尽力气喊出来,声音断断续续,“快!”
话没说完,她脖子血管爆开,血喷在地上。
陈默脑子嗡的一声,左眼剧痛,像被刀扎。他抬手一摸,手上全是血。再睁眼时,视线模糊,只有左眼看得到地面有光的线——那是血滴出来的痕迹。
八骨戒开始震动,一股热流从胸口冲到脑袋。
他知道这是什么了。
苏弦说过,骨尊留下的最后手段不在琴也不在剑,而在“骨纹刻阵”。当年骨尊战败前,把自己的力量封进后代的左眼里。只要快死了,就能用血唤醒古老阵法。
但他从来没试过。
现在没时间想了。
他跪下,右手扯掉断指上的布条,伤口裂开,血流下来。他用手指蘸血,在老太太身边的地上快画线。
每画一笔都疼得要命,像骨头在肉里乱长。血画的线和左眼看到的光慢慢重合。八骨戒越来越烫,几乎贴近皮肤。
血影大吼,一脚踢来。
陈默来不及画完最后一笔,整个人被踢飞,撞上药柜,瓶子摔碎,药粉洒了一地。他咳出血,爬起来一看,阵法有两处被踩坏了。
“你觉得这种小把戏能困住我?”血影狞笑,抬脚就要踩剩下的线。
就在这时,老太太的手动了。
那只干枯的手慢慢抬起,勾住断掉的琴弦,用力一拉。破旧的骨琴从她怀里滑出来,琴身上裂开一道缝,正对着阵法中心。
血影的动作停了一下。
就是这一下。
陈默扑回地上,咬破舌头,一口血喷在阵心。最后一笔终于连上了。
嗡——
地上的线全亮了,砖缝裂开,金光涌出,形成一个三尺宽的圆阵。八骨戒飘在空中,绕着阵心转,出低沉的声音。
血影怒吼,挥手砸下。
金光一闪,它的手被弹开,整个影子晃动起来,开始散开。
“不可能!骨尊早就死了,谁还能启动这阵!”它尖叫,“你是祭品!必须交给域主!”
“我不是谁的祭品。”陈默站起来,左眼流血,眼神却死死盯着那快要消失的影子,“我是来毁掉你们的人。”
血影惨叫一声,化成血雾散了,只留下一句话:“骨尊传人……逃不掉命运。”
屋里安静了。
陈默喘着气,腿一软,单膝跪在阵中间。他摸了摸老太太的鼻子,已经没气了。她眼睛睁着,手里还抓着那根琴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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