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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绍恍惚,不由自责:他在干什么,他又对庄希文做了什么?
今晚的一切不过是曾绍的阴谋,庄建淮的话点燃了此前埋在曾绍心底的怀疑,他想试探庄希文的病情真假,自己又下不去手,于是就让张霆代劳,哪怕冒着再次伤害庄希文的风险。
从刚才到现在,庄希文并没有露出破绽,或者说他真的伤到了脑子。毕竟庄希文不是坐以待毙的人,加上曾绍也教过他该如何反击,睡梦初醒,下意识的反应不会骗人,尽管曾绍此时疑惑并未尽消,但愧疚已经重新占据上风。
痛!
一声惊呼将曾绍从泥沼里拉出来,他慌忙松开手,低头吹了一下,对不起,我的错。白嫩的手指骨节分明,曾绍克制着亲吻的欲望,一遍不够,又重复一遍:
对不起。
庄希文轻哼,这时身后又传来动静,他心有余悸,猛地缩到曾绍后面。曾绍护着他回身,原来是管家带着舒方鹤赶过来了。
直到检查完毕,舒方鹤的表情仍旧不大自然,没什么大问题,不过还是会疼上几天,我开个药膏给他敷上,能缓解些疼痛,如果有恶心头痛之类的症状要马上告诉我。
曾绍光明正大抱着庄希文,两人貌似亲密无间,然后他问:还有什么要注意的?
注意别再让他受伤就行,说着舒方鹤又指指曾绍的额头,曾总的伤
伤口已经止血,但看起来还是有些骇人,可以隐约窥见刚才的凶险。
我自己处理,曾绍摆手道:下去吧。
夜太深,舒方鹤不便久留,出门前他不动声色地扫过摄像头,来的路上他见廖队神色如常,平时这一众保镖譬如惊弓之鸟,今晚却齐齐断了片似的,谁都没有进来,这明摆就是曾绍自己设下的陷阱,至于为验证什么更是显而易见。
但舒方鹤始终不过是外人,依照这段时间他对曾绍的了解,胆敢多一句嘴,恐怕当晚就得拎包走人,但舒方鹤还是忍不住在心里嘀咕:这帮有钱人确实都该查查脑子。
庄希文受了惊吓,后半夜就睡得不大安稳,清晨的时候肚子早早咕噜,曾绍就让人端了粥和小菜来,一勺一勺喂庄希文,又伺候他洗漱,此时天光大亮,曾绍想再抱着他躺下,却忽然被躲开了。
曾绍看这人虽然没再大吼大叫,戒备的模样却和之前一样,原来刚才只是因为太害怕,庄希文才下意识抓住身边仅有的救命稻草。现在危机解除,曾绍又成了他讨厌的人。
我不碰你,曾绍退开一些,但没有离开,你别紧张。
庄希文依旧防备地盯着他。
于是曾绍扫过周围,指着最近的椅子打商量:那我可不可以坐在这里,刚喝了粥,我怕你等下要去卫生间。
有人伺候总是舒服的,庄希文苦恼地挠了下脑袋,最后瘪着嘴背对曾绍躺下,躺下的时候冷不丁牵扯脖子,他捂着呻吟一声,曾绍猛地站起又想过来,手伸出半空又忍住了来日方长,凡事还得循序渐进,好歹庄希文已经没有那么排斥自己,至少此时不能再得寸进尺。
中午张霆准备外出继续追查庄希文父母的事,人刚出别墅,却被褚明伦带人拦住。他平时住在曼庄另一边,张霆却可以自由出入主宅,连着先前的怨气,褚明伦来势汹汹。
张霆根本不怕他,问:什么事?
褚明伦摆手,开口就是打,十几个保镖上手,很快就押着张霆跪到褚明伦面前。
我哪儿得罪你了!张霆吼道。
褚明伦冷哼,打伤少爷,你找死。
原来是为这事,张霆嗤笑:那也是他自己要求的!
怎么,敢做不敢当?褚明伦根本不信,说着啪地打他一巴掌。
我艹你大爷!张霆嘴角见血,啐了一声道:那你倒是自己去问曾绍,看看是我要打他,还是他上赶着找打!
死鸭子嘴硬!
褚明伦抬手又是一巴掌,毕竟打人的事他听得多了,吩咐手下打自己这种事却是稀奇。张霆这会儿反应过来,忽然笑得更大声
到底是谁嘴硬!你家少爷知道你对他这么忠心耿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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