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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庄希文一个呻吟,曾绍扔了筷子立马去看伤口,庄希文烫伤的右手掌心被层层纱布包裹,并不见药膏渗出,应该没事。
昨晚才受伤,怎么不长记性?曾绍不放心,小心揭开检查,又严丝合缝包扎回去,包扎完了却没松手,宽厚有力的手环住庄希文的腕子,像一道无法挣脱的桎梏。
放开,庄希文涨红了脸,放开!
最后一下庄希文挣空,整个人撞上椅背,在瓷砖地面上拉出极其刺耳的噪音。
曾绍这才坐了回去。
餐厅一角,管家始终低着头不敢看,庄希文也不看曾绍,他敢怒不敢言,就把刚才的气全撒在嘴里的排骨上。曾绍却不再拿起筷子,一桌饭菜吃到此刻早已索然无味,他索性正大光明地看着庄希文道:吃完带你去个地方。
庄希文勺子一顿,又啃了会儿才说:不上班吗?
曾绍嘴角上引,眼睛微眯,阿文好记性,我差点忘了。
那你要去吗?
说着庄希文把脱出来的骨头噗地吐到骨碟上,扒了一大口饭,油光水滑的嘴角不小心沾上一粒白米饭,随咀嚼的动作时起时伏,曾绍指尖触动,随即捏紧了道:这件事比较重要。
路上,庄希文趴在车窗上数了好久的树后问道:要去哪里呀?
醒来之后,今天还是庄希文第一次正儿八经出门,他一刻不能闲,一会儿问东一会儿问西,至少看起来十分兴奋。
到了你就知道。曾绍看着他闹,偶尔回应两句,此刻对上前排司机,语调又急转直下,冷得叫人心惊,开快点。
又过一会儿,庄希文眼见越走越荒,刚才的兴奋逐渐变了质,他忐忑问道:要去哪里啊?
曾绍脸微微偏转,开口却是反问:你在害怕?
这张脸上毫无温度,就是真傻子,这会儿也该觉出不对劲,极前进的同时,恐惧也在庄希文心中疯涨,他克制着颤抖又问一遍:要去哪里!
不认得这条路?曾绍居高临下地看着抵到门边的庄希文,轻笑一声,仍旧兜着圈子,以前你常来的。
我来,这里?
车厢逼仄,庄希文无处可逃,他几乎带着哭腔问曾绍,曾绍这才恍然大悟一般道:忘了你还没恢复,这条路叫龙腾大道,是去浅水公墓的龙腾大道。
庄希文敛息问:公墓?
公墓,曾绍顿了顿,轻缓的声音环绕庄希文的左右打转,就是安葬死人的地方。
不去,不去,庄希文嘴角一抽,下意识就要去开车门,不想去那里!
可司机早在上车时就将后座反锁,曾绍两手轻而易举地禁锢庄希文,胸前的无事牌就这么露了出来,庄希文眼睛一睁,忽然张口咬了上去。
这枚无事牌上次你差点打碎,曾绍几乎与之相贴,他根本不信也根本不怕,哪怕庄希文此刻咬的是他的动脉,就这么恨?
果真庄希文松了口,莫大的恐惧从天而降,将他砸得粉身碎骨,很快他就泣不成声,没,我没!
这时司机一脚刹车,曾绍护着庄希文的脑袋,下一刻又拽着他的手开车门,好,那就陪我去看我母亲!
庄希文几乎是被半推着下了车。
那句话后曾绍就不再开口,沉默不语的曾绍比怒时更让人胆寒,他没有出口逼迫庄希文,却要庄希文不敢不从。
走过一片前广场,秦曼华的墓地远在浅水公墓的山顶,那是整座墓园风景最好的一片地,背山面水,俯瞰整座华城风光。往上一共九段台阶,一段十八级,越往上,庄希文就走得越慢。与其说是走,不如说如同一具活尸被曾绍拎着,拖上刑台。
好累,走到半山腰的时候,满头大汗的庄希文就像一根细细的风筝线,只消风一吹就能断,他剧烈喘息着,用气音几近哀求,能不能,休息?
曾绍面色不改,一字一字稳得不像人话,那我背你。
其实上山前曾绍就提过,只是此时此刻庄希文哪里还敢靠近面前这个男人,如果不是曾绍死死抓住庄希文的手腕,庄希文只会头也不回地拼命逃离这个鬼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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