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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同时,曾绍俨然覆唇上来,将程之卓的滚字含在嘴里,混着排骨的酱香鲜甜,又在舌尖反复翻搅,玩弄够了才半推半却,逼着程之卓咽回去,然后曾绍就贴着他的耳鬓厮磨,
小心监控。
第69章
说不出个所以然,你我的合作就到今晚为止。
程之卓整个人都熟透了,红唇红脖颈,脸颊都被热水熏出一抹难得的红晕。
刚才两人跌跌撞撞一路,从餐厅到客厅又到卧室,最后撞进主卧卫生间,门砰地关上,曾绍先开水龙头,后开花洒,腾腾热气蒸得人穿不住外套,曾绍脱得只剩单件衬衫,左右鼓捣好一会儿才消停。
然后曾绍一手撑着盥洗台面问:那些挂画是谁买的?
什么挂画?程之卓看他忙东忙西忙出这么一句,下意识扫过卫生间,然后想起外面似乎是挂着几副画,那是段克渊的暖房礼,你说有监控,监控到底在哪里,我怎么没现?
你忘了我在曼庄也装过监控?曾绍看着他。
彼时曼庄上下天罗地网,曾绍恨不得时时刻刻把人揣在身上,程之卓险些和外界彻底断绝联系。
任凭程之卓多爱曾绍,也不喜欢这样极端的方式,听罢他冷下脸,那又怎样?
监控有光明正大的,就有不想让人现的。曾绍解释道:那些瓷板挂画的缝隙里顺应花纹形态,装了特殊处理的针孔摄像头。
程之卓倒吸一口凉气,怎么可能?
你尽可以直接打碎了检查,只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曾绍压低声音,在溯溯水流声中问:你说那些挂画都是段克渊置办的?
为这些针孔摄像头打碎段克渊的暖房礼,无异于告诉对方自己已经心生怀疑,依着他们半道结盟的关系,段克渊未必会招供,甚至有可能坏了他们现在的筹谋。
我是不该收留他。程之卓想起那次放火,按着台面的指尖泛白,当初装修完,他说这房子看着忒冷清,特地送来一套挂画暖房,原来如此。
程之卓捡了一条蛇。
他一开始就自称是顾家流落在外的二少爷?曾绍盘算着两人的年纪,不过那会儿顾二少也有六七岁了,有些印象倒也合理,只是既然他确认自己就是顾二少,为什么这么多年迟迟不敢认祖归宗?
程之卓抬眸看他,有片刻怀疑自己的推测,顿了顿才说:外人都道当初弄丢顾二少的是沈家,可顾氏家大业大,亲兄弟也未必不会手足相残。
曾绍听明白了,他暂时不予置评,但垂眸看着程之卓骨节分明的手背,没来由地庆幸:还好我们不是亲兄弟。
水汽氤氲,让人昏昏欲睡,程之卓扭头,忽然察觉两人的距离太近,于是他撤了手,身体随之微微后仰,
亲兄弟又如何?
也没事,见状曾绍自己退开,兀自沉吟,只是那样我会追得于心不安。
总之无论如何,曾绍都要他,也只要他。
程之卓听得胸膛起伏,眼看就要咳出声,曾绍立刻收了神通,我开玩笑的,你不是要问赵恺,那咱们接着说案子。
你不是怀疑赵恺已经死了?
程之卓斜睨,他还记得前段时间曾绍在办公室说的不容乐观,黑森林虽然被一网打尽,下面的虾兵蟹将却始终吐不出有用的信息,关键的主犯赵恺没下落,那么不仅黑森林这一桩案子,牵连着的其他案子也会停滞不前。
因此找到人是关键,找到活人更是重中之重。
何氏毕竟不是自家公司,人多眼杂不好交底,陈钰昌既然派人严加看管这么多年,就不会轻易杀他。曾绍洗完手,顺手关了水龙头,低沉的声音顿时变得清晰,我故意捅出藏尸案,一是要看他们的反应,最主要还是想确认被关押的到底是不是赵恺。
既然如此,那么接下来的就好理解了,程之卓略思忖,那么警方的中止调查通告也是假的?
曾绍点头,当时庄建淮派人劫囚,想来也是灭口不成,又看他改了口风,怕捅出更多不利于自己的内幕。但我不明白为什么后来只是把他关起来,没有斩草除根。
斩草除根是庄建淮的信条,程之卓想起这位养父对自己的几次追杀,次次下狠手,次次不留情,他不禁感慨:那个赵恺想来是有点本事,或许他手上有更重要的东西,能让庄建淮对他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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