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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敏自然不会收,委婉地拒绝了,索额图也知道她不会收,但他给不给是另一回事,这是态度,他要让皇帝知道,自己对苏敏毫无芥蒂。
等索额图走了,苏敏走到次间,皇帝见她过来,招了招手说道,“把这玉牌收了。”
红色的托盘上放着一个熟悉的玉牌,背面写着“如朕亲临”四个字。
“若是路上遇到事儿,实在解决不了,你就去找江南制造郎中曹大人。”
这玉牌先前她入宫时就还给皇帝了,没想到皇帝如今又拿出来给了她。
“路上万般小心。”皇帝又忍不住叮咛了一句。
苏敏心里犯嘀咕,自己不过是回一趟家,怎么身边的人都这么不放心呢?
不过这玉牌是好东西,不拿白不拿,她可不会在这时候推脱,当下跪下来谢了恩,又再三保证路上会小心,这才结束了这个话题。
皇帝见她把东西收到袖口的暗袋里,这才暗暗点头,叫顾问行拿过明黄妆花缎夹金龙斗篷披上,说道,“去换件厚些的衣裳,跟朕去一个地方。”
原本以为是在宫里转,结果出了门,就看到一辆朱红色的马车。
这是一辆格外安稳的四轮马车,车厢里很宽敞,还摆着个小桌子,桌上放着些书和茶点,另外还有棋子。
正好马车到了地方,皇帝拿过斗篷披上,喊了人下马,下面太监已经搬来了马镫。
下了马车,苏敏看到牌子上写着刑部大牢,她就猜出来了,大概是要去见姚启圣,看来这件事,要在她离开之前有个结果了。
潮湿的霉味从石阶缝里渗出来,铁链拖地的“哗啦”声偶尔从黑暗里飘出,又很快被死寂吞回去。
顾问行举着灯笼,走在皇帝前面,苏敏跟在后面,只觉得这里森冷色冷的,也怪不得许多人,入狱不久就病故了。
随行的侍卫只敢落后半步,手按在腰刀上,似乎只要有个不对就拔出刀来。
走到一个牢房前,把火把插在墙缝里,牢里的人听见动静,原本蜷在草堆上的身子猛地一僵,抬头,看了眼几个人,又把头转了过去。
康熙走了进去,地上铺着稻草,姚启圣就坐在上头,蓬头垢面的,好在穿着一件厚实的羊皮子袄子,这也让担心她的苏敏松了一口气,大抵是有人给送进来的。
皇帝没急着说话,目光落在姚启圣的脸上,等着姚启圣跪拜行李,这才说道,“朕治了你死罪,你可觉得冤枉?”
姚启圣在牢里待了几日,已经磨掉了刚进宫面圣时候的气焰,说道,“微臣领罪。”
皇帝差异,问道,“为何?”
姚启圣说道,“海禁乃世祖章皇帝定下的铁规,陛下治罪本是应当,这是于国法,只是说起民生疾苦,微臣却没有错,不后悔。”说着目光坚定,露出必死的决心来。
“若朕给你香山县令的印信,许你放开海禁,能招抚郑经吗?一年税银能有多少?”皇帝突然问道。
姚启圣目光忽然有了亮色,他抬头看着皇帝,隐隐喊着期盼,说道,“若开海禁,招抚郑经不难,税收更可期。”
皇帝道,“你且说说。”
“第一年抚聚流民,建码头,税银或有五万两,中船钞占三成,货税占六成,其余为牙行规费,第三年,只要郑氏不犯境,商船往来如织,岁入十二万两不在话下。”
康熙眉峰微挑,“十二万两?”
他抬眼望向康熙,“郑经的船只要靠岸补给,只要允许他们在香山贸易,税银便能源源不断,重要的是,用商路牵住他的命脉,比十万雄师更管用。”
这是皇帝从来没听过的大胆言论,四周变大安静了起来,顾问行低垂着头不说话,近卫在旁边,只当聋子瞎子,一动不动。
皇帝看向苏敏,她站在一旁,眼尾红,似乎被姚启圣的话触动,皇帝就想起苏敏说过的,何惧之有?
“姚启圣,你可敢立军令状!”
“微臣愿意!”姚启圣眼圈也红了,泪水滑落下来,一时激动的搓着手,上面的铁链咔嚓咔嚓的响着,他却一点也不觉得疼。
从刑部大牢出来,天色已经全黑了,马车飞快的在道路上行驶,再晚回去就要落锁了。
皇帝自然不怕这个,就是怕传到太皇太后耳边,让老人家操心。
在皇帝的催促下,车夫再一次挥舞着马鞭,车厢内寂静无声,好一会儿,皇帝问苏敏,“阿敏,这是一场豪赌。”
苏敏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对不对,你说是因为她改动了历史也不是,皇帝是个很有主见和远略见识的人,这时候的他还年轻,愿意去尝试,带着开疆破土的勇气和锐利。
如果是中年的康熙,苏敏觉得自己根本撼动不了他一分。
是的,苏敏是给皇帝心中种下了一粒种子,但也是皇帝自己的决断,她相信他肯定有了自己的得失考量。
第二天,苏敏起了个大早,宝瓶赶忙收拾东西,等把物件都搬到马车上,已经是半个时辰后的事了,苏敏只有一个想法,东西真多。
赤哈换了件天青色灰鼠毛常服,身姿挺拔,笑着帮苏敏搬东西,一共三辆马车,两辆装行李,还有一辆是给苏敏坐的,赤哈则骑马随行。
他们要先去通州码头,在那里换乘小船,行驶三五天到三岔口码头,再换上深水船,所以这马车只到通州这一段路就行。
苏敏不想坐马车,赤哈在马车后头拴着一匹马,是专门给她备的坐骑,她干脆直接上了马。
她有时也庆幸自己出身汉军旗,若是汉人女子骑马,定会被人指指点点。
两人一同骑马出,赤哈脸上满是和笑意。
乾清宫里,康熙一早就起了,坐在椅子上让人梳头,半天却没说一句话。
顾问行小心翼翼地问,“陛下早上用些什么?还是老样子?”随即又说道,“苏姑娘一大早就走了,她不爱坐马车,非要骑马,跟赤哈大人一左一右骑着马出了城。”
皇帝原本冷淡的眼底,终于添了点笑意,说道,“倒真像放出去的猴儿。”话音刚落,又恢复了沉默,目光暗了暗。
顾问行记得,去年皇帝送苏敏出宫休养时,那天早上,他也是这般模样。
苏敏骑了一会儿马,在盛京城内还受些限制,路上行人多,不敢跑得太快,等出了城,她便像脱缰的野马,扬着马鞭跑了好一阵。
赤哈跟在一旁,两人一会儿他追她,一会儿她赶他,笑声在四周散开,苏敏那点离开京城的愁绪,也消散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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