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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整日吟诗作赋,百无一用,若不是背靠国公府……”
喋喋不休的卓鹤卿突然中断——沈月疏竟伸出手,轻柔地覆上了他的额头。
那只手的微凉让他浑身一僵:她……是在关心我?
她忽然轻笑一声,像是自嘲,又像是说给他听:
“怪事,我摸着你额头,也不发烧啊……怎么净说些糊涂话。”
卓鹤卿愣了一下,打人不打脸的规矩她不懂吗?
“要是换作别人,哪个男子能受得了自己娘子跟个外男在外面拉拉扯扯……”
卓鹤卿又想到程怀瑾那副深情款款的模样,心里直冒火,语气里也满是醋意。
“你看不上程公子,也受不了我,那不如成全我和他凑一对,大家都落个清净。”
沈月疏语气平淡,波澜不惊。
“……”
卓鹤卿终于彻底闭了嘴。
~~
车辇停在小巷口,卓鹤卿死死牵着沈月疏的手不放,穿过曲折幽深的巷弄,最终停在一间门脸窄小的铺子前。
铺子里的师傅是位须发皆白的老人,见卓鹤卿进门,便从案头小木匣中取出一支簪子,递过来道:
“修好了,您瞧瞧,可还合意?”
沈月疏循着视线望去,目光落处,赫然是母亲遗留的那支簪子。
往昔那簪上缺失的玉兰花瓣,此刻竟已完好无损。
她忍不住伸手取下,指尖轻触间,和田白玉雕琢的玉兰在簪头栩栩如生,花瓣丰润莹润,边缘自然地微卷着,与记忆中那只簪子的模样分毫不差。
任谁也瞧不出有几片花瓣是后来修补上去的。
沈月疏满眼惊诧,这只簪子,她前前后后跑了好几家金银玉器铺子,求着师傅帮忙修复。
可每家的师傅都摇头,说这玉兰花雕琢得太过精巧细小,破损之处又实在棘手,根本修复不出原来的模样。
她心下清楚,他肯定是费了不少工夫才在这条鲜有人至的小巷里,寻到了能修复这簪子的人。
沈月疏心中确有片刻动容,但那个夜晚的记忆如利刃般刺来。
所有暖意骤然冷却——这本就是他欠她的,如今做这些,不过是理所应当!
她目光一掠,终究没有看他。
卓鹤卿看着她依旧淡漠的侧脸,喉间泛上一丝苦涩,声音却仍放得轻柔:
“我知你珍视它……从未放弃寻人修复。机缘巧合,才访得这位隐世的老匠人。”
老伯嘴角一弯,露出温和的笑意:
“夫人,我老眼昏花,精细活儿早就干不了啦。那日大人找上门来,我本是说破天也不愿接的,架不住他一片诚心,三番五次地央求,说这玉簪意义非凡。我这才破了例,强撑着最后这点精力,给您把这东西拾掇好了。”
沈月疏眼睫微抬,目光与卓鹤卿短暂一碰,旋即刻意地转向老伯,轻声道:
“老伯,有劳您了。”
卓鹤卿凝视着她,只当她方才的客套话是说给自己听的,嘴角噙着一抹温和笑意,淡声道:
“你我之间,无需客套。你只需明白,但凡与你相关之事,我自会放在心头。”
~~
回梅园的石子路上,积了一洼方才的雨水。
沈月疏正想绕开,却猝不及防地被卓鹤卿打横抱起。
她身子一僵,挣扎未果,终究不愿在下人面前失态,只得沉默着由他一路抱回卧房,全程紧绷。
双脚甫一沾地,他便松开手,姿态几乎是小心翼翼的,声音低沉:
“月疏,那日……是我被猪油蒙了心。我不该伤你,更不该说那些混账话……”
他从未用这般姿态同她说过话,沈月疏心湖微澜,却又迅速归于沉寂。
她倦怠地合上眼,声音清冷:
“我头实在疼得紧,你且出去让我安静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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