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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遥远的、被圣洁光芒笼罩的巨大圣殿深处,供奉着历代圣女微缩雕像的纯净秘所,一声尖锐刺耳、代表最高亵渎的碎裂声骤然响起!
“守护之眼”圣器中央,属于圣女埃莉诺拉的那尊纯净水晶雕像内部,象征着她灵魂本源与圣光纯洁性的柔和白光——如同被墨汁污染般——瞬间转化为令人心悸的幽绿与猩红交织的浑浊光芒!
紧接着,一道巨大的裂痕贯穿水晶雕像,从象征着纯洁的部分碎裂开来。
守候在旁的嬷嬷出撕心裂肺的尖叫,跪倒在地。
“埃莉诺拉大人的贞洁……她的本源……被玷污了!!圣光啊!这怎么可能?!”尖利的声音充满无边的恐惧和无法置信。
消息如同瘟疫般瞬间席卷了教廷高层。惊恐、震怒、无措在庄严的大厅里弥漫。
短暂的死寂后,最年长的红衣主教猛地敲击权杖,苍老的声音带着冰冷刺骨的杀意在殿堂内回荡:
“肃静!埃莉诺拉·银辉,吾等之圣女,其圣洁已被魔物强行夺走!此乃诸神也无法容忍的亵渎!她……已不再是吾等的圣女,而是必须被‘解救’的容器!圣光之怒需要平息!”
他浑浊但锐利的目光扫向殿内一侧身披重甲、面容坚毅如钢铁的女性身影。
“圣殿骑士团席,‘铁荆棘’伊莎贝拉·怒雷!”
英武的女骑士单膝跪地,银白盔甲在光线下泛着冷冽的光芒。
“命你即刻出!目标:圣光被亵渎之源头!找到埃莉诺拉!净化所有你见到的、与亵渎有关的污秽存在!记住,‘解救’是要目标,但如果确认她的灵魂已被彻底腐蚀……”主教的声音顿了一下,冷酷如斯,
“……圣光不允许祂神圣的容器遭受持续的亵渎。必要时,用你的‘破邪之焰’亲手终结她的痛苦与堕落,并彻底清除一切源自她的……污秽之种!以圣光之名,不容有失!立刻行动!”
“谨遵圣谕!”伊莎贝拉猛地抬起头,眼中燃烧着冰冷的火焰与不容置疑的决心。
她右手按住腰间的长剑,剑鞘内,那柄铭刻神圣符文的长剑似乎感应到了命令的核心——净化污秽,甚至包括曾经的圣女本身——出轻微的嗡鸣。
一场以“解救”为名,实则可能导向残酷终局的追猎,在这位女骑士锐利的目光下,朝着幽暗洞穴的方向,急展开。
她腰间的“净化”圣剑微微嗡鸣,如同死神的低语。
第5章
幽暗洞穴的岩层深处,传来金属撞击石壁的闷响与压抑的喘息。
“铁荆棘”伊莎贝拉的精钢重甲被三道浸透毒液的骨刺锁链死死缠缚,悬挂在刘晓精心挖掘的陷坑之上。
深坑底部布满用腐烂魔物黏液熬煮的毒荆棘——那是他用哥布林部落遗留的狩猎陷阱改造的绝杀之地。
刘晓浑浊的复眼中闪烁着哥布林不该有的计算光芒。
三天三夜,他操纵着洞穴内的风向,让圣女残留的微弱圣洁气息与新生哥布林的污秽血气混合成诡异的诱饵,精准地将女骑士引入了死亡牢笼。
此刻的伊莎贝拉早已不复圣殿前的凛冽英姿。
毒刺侵蚀着她的体力,洞穴顶渗下的毒液腐蚀着银甲边缘,最致命的是刘晓刻意凿开的细小岩缝——它将每一滴珍贵的水汽都导向远离她的角落。
干渴、饥饿与持续对抗毒素的煎熬,最终压垮了女骑士钢铁般的意志。她的头颅无力垂下,紧握剑柄的手终于松开,伴随一声金属摩擦岩壁的刺耳锐响,陷入昏迷。
刘晓蹑足靠近,他用哥布林部落的骨锯锯断了部分阻碍行动的甲胄连接带。
当最后一块沉重的胸甲板摔落在地时,火光下骤然展露出被坚硬外壳封印的惊人景象:紧贴身体的软甲勾勒出饱满起伏的麦色曲线,随着昏迷中微弱的呼吸剧烈起伏着,汗湿的布料甚至无法完全包裹那份火辣,与旁边圣女埃莉诺拉苍白纤细的圣洁躯体形成撕裂般的对比。
刘晓拖拽着女骑士沉重的腿部护胫,将她粗暴地扔在冰冷岩石上,紧挨着半昏迷的圣女。
埃莉诺拉布满血丝的眼珠微微转动,涣散的目光映出同伴被卸甲后的躯体,以及刘晓那双再次燃起贪婪幽火的复眼。
伊莎贝拉裸露的腰腹与埃莉诺拉伤痕累累的腹部并排陈列,一个覆着健康紧致的麦色肌肤,一个残留着暗红妊娠纹与干涸血污。
新生的哥布林幼崽嗅到新鲜血肉的气息,躁动着出饥饿的尖啸。
刘晓布满绿鳞的手径直按向伊莎贝拉毫无防备的紧实腰腹。
昏迷的女骑士在碰触的瞬间,身体仅剩的本能引起一阵细微的痉挛——
这反而激起哥布林喉间更浑浊的咕噜声。
岩壁上属于圣女的微弱圣光印记,此刻映照着第二位圣光守卫者沦为繁衍机器的开端。
刘晓粗糙、散着腥臊气息的绿色身躯正粗暴地压在伊莎贝拉紧实的麦色腰腹上。
女骑士在剧烈的异物入侵感和身体被撕裂的剧痛中猛然惊醒!
“呃——?!”剧痛让她涣散的瞳孔瞬间收缩。
眼前的景象让她如坠冰窟:那个丑陋的哥布林,那双浑浊而贪婪的复眼,以及……他正在对自己施行的、最卑劣的亵渎!
她想挣扎,想怒吼,想用铁拳将这个魔物砸成肉泥,但剧毒、饥渴和先前战斗的消耗彻底榨干了她的力量,连抬起一根手指都成了奢望。
她只能像一具被钉死的标本,徒劳地感受着那冰冷又蛮横的侵犯。
就在这极致的屈辱和痛苦中,她的视线本能地扫向一旁——她看到了同样瘫在冰冷岩石上、浑身遍布污秽和干涸血痕的圣女埃莉诺拉。
伊莎贝拉本以为会看到一张同样充满恐惧、悲愤或至少是同情和鼓励的脸。然而……
埃莉诺拉那双曾盈满圣洁光辉的蓝色眼眸,此刻却空洞地映照着眼前的一切。
更让伊莎贝拉灵魂冻结的是,圣女苍白的脸上非但没有丝毫对同伴遭遇的悲悯或愤怒,反而……浮现出一种麻木的、近乎诡异的平静。
那麻木的眼神并非空洞无物,其中甚至闪烁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病态的……专注?仿佛在观摩一场与自己无关的、又似曾相识的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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