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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柱子,你画这干啥?」
二柱子抬起头,他的眼睛直勾勾的,嘴角挂着丝口水,「奶奶说,这样就能让它们不咬我了。」他指着自己的胳膊,上面有几处青紫色的瘀伤,像是被什么东西缠过。「昨晚我看见好多蛇,它们在院子里打架,有一条好大的白蛇,嘴里还叼着只黄鼠狼……」
「你奶奶呢?」我抓住他的胳膊,他的皮肤冰凉,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
「奶奶在屋里剥蛇皮呢。」二柱子咧开嘴笑了,露出两排黑的牙齿,「她说要给我做双蛇皮鞋,穿了就能像蛇一样跑得快。」
我猛地推开三婆的院门,堂屋里的景象让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三婆正蹲在地上,手里拿着把剪刀,面前的木板上摊着张血淋淋的蛇皮,蛇皮还在微微抽搐。她的旁边堆着十几个玻璃罐,罐子里泡着些东西——有黄鼠狼的尾巴,刺猬的爪子,还有几只眼睛圆鼓鼓的老鼠,泡在浑浊的液体里,像是标本。
最让我头皮麻的是,墙上挂着张完整的狐狸皮,狐狸的眼睛被挖掉了,空洞的眼眶正对着门口,皮草上还沾着些暗红色的斑点,像是没擦干净的血迹。
「你来啦。」三婆抬起头,她的脸上溅了几滴血,嘴角却带着笑。「正好,帮我把这蛇胆取出来,要活的,泡酒才有用。」
她手里的剪刀上还滴着血,血滴落在地上,很快就渗进泥土里,留下个暗红色的印记,那印记的形状,像极了三叔公坟头塌下去的那块。
「三婆,你在干啥?」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你忘了老规矩了?五仙是不能杀的!」
「规矩?」三婆突然笑了起来,笑声尖利得像夜猫子叫,「那老东西都把规矩破了,我还守着干啥?」她猛地指向墙角,「你自己看!」
墙角堆着些干草,草里裹着个东西,露出半截白色的尾巴。我走过去扒开干草,胃里顿时一阵翻江倒海——那是只黄鼠狼的尸体,肚子被剖开了,内脏都被掏空了,只剩下一张血淋淋的皮,皮上还留着几个牙印,像是被什么东西啃过。
黄鼠狼的眼睛瞪得溜圆,眼珠浑浊不堪,像是蒙上了层白霜。
「这是……」
「这是前天夜里来的。」三婆的声音突然低了下去,像是在说什么秘密,「它叼着你三叔公的指甲盖,想钻进我被窝呢。我一剪刀下去,就把它钉在墙上了……」
她的话还没说完,院子里突然传来「咚」的一声,像是有什么重物掉在了地上。我冲到门口,看见二柱子倒在地上,他的脖子上缠着条黑色的蛇,蛇身有手腕粗,七寸处有圈明显的勒痕,正是我早上在柴堆里现的那张蛇蜕的主人。
蛇的眼睛是灰白色的,像是瞎了,却精准地缠绕着二柱子的脖子。二柱子的脸涨得紫,嘴里吐着白沫,双手徒劳地抓挠着蛇身,却怎么也扯不开。
「孽障!」三婆突然从屋里冲出来,手里拿着把菜刀就往蛇身上砍。蛇「嘶」地一声,松开二柱子,转身缠上三婆的胳膊。它的毒牙咬进三婆的皮肉里,黑色的毒液顺着伤口渗进去,三婆的胳膊以肉眼可见的度变黑了。
我抄起院门口的扁担,狠狠砸在蛇头上。蛇的身体剧烈地扭动起来,缠得三婆的胳膊咯咯作响。就在这时,我看见蛇的肚子上有块鳞片是白色的,像是被什么东西替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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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白色鳞片的形状,像极了三叔公寿衣上的盘扣。
第四章狐影
三婆最终没能救过来。
她的胳膊肿得像根面馒头,皮肤下像是有无数条小蛇在爬,临死前她一直抓着自己的喉咙,像是有什么东西卡在里面,眼睛瞪得溜圆,死死盯着后山的方向。
二柱子被吓傻了,嘴里不停念叨着「红布……尾巴……」之类的胡话。我爹把他捆在炕上,用黑布蒙住他的眼睛,说这样能让他少看点不干净的东西。
傍晚的时候,村里的老支书来了。他拄着根枣木拐杖,拐杖头雕成了狐狸的形状,「后生,跟我去祠堂一趟。」
祠堂在村子东头,平时锁得严严实实的,只有祭祀的时候才打开。我跟着老支书推开门,一股浓重的灰尘味扑面而来,里面黑漆漆的,只有几缕阳光从屋顶的破洞里照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祠堂正中央摆着五个牌位,上面没有名字,只有五个模糊的动物图案。牌位前的供桌上积着厚厚的灰尘,却在正中央留着个干净的圆形印记,像是不久前还放着什么东西。
「你三叔公,把五仙的祭品换了。」老支书的声音在空旷的祠堂里回荡,带着种奇怪的回音。「他用自己的指甲、头、牙齿,还有……」
「还有啥?」我追问了一句,心脏狂跳不止。
老支书没有回答,他走到供桌前,用拐杖敲了敲地面。地面出空洞的声响,像是下面是空的。他蹲下身,掀开块木板,露出个黑糊糊的洞口,一股腥臭味从洞里飘出来,和我昨晚在屋里闻到的腥臊味一模一样。
「你自己看吧。」老支书把手里的油灯递给我,「看完你就知道,为啥这村子要完了。」
我深吸一口气,拿着油灯钻进洞口。洞里比我想象的要宽敞,能容一个人弯腰行走。墙壁是泥土夯成的,上面刻着些奇怪的图案,像是人被动物撕咬的场景。
走了约莫十几步,洞里突然开阔起来,像是个小房间。房间中央摆着个石台,石台上铺着块红色的布,正是我在老槐树上看到的那块。红布上放着个黑木盒子,盒子上刻着五仙的图案,图案的眼睛处镶嵌着黑色的珠子,在油灯下闪着诡异的光。
我打开盒子,里面的东西让我倒吸一口凉气——
里面没有金银财宝,只有一堆白骨,像是小孩子的指骨,上面还沾着些暗红色的血迹。白骨旁边放着个黄铜铃铛,和我在柴堆里现的那个一模一样,只是铃铛上多了些牙印,像是被什么动物啃过。
盒子底下压着张黄纸,纸上用朱砂画着个奇怪的符号,符号旁边写着几行字,字迹潦草得像是用爪子划出来的:
「以骨为引,以血为祭,五仙换命,各取所需。」
「啥意思?」我刚想问老支书,却现身后空无一人。
洞里只剩下我一个人,还有那盏忽明忽暗的油灯。
突然,油灯的火苗剧烈地晃动起来,墙上的影子扭曲变形,像是有无数只动物在跳舞。一股腥风吹过,带着股淡淡的脂粉香,像是女人用的胭脂。
我猛地回头,看见洞口站着个穿红衣服的女人。
她的头很长,遮住了大半张脸,只能看见嘴角一抹鲜红的口红,像是刚喝过血。她的身形很窈窕,却总给人一种不协调的感觉,尤其是她的手脚,显得格外细长,指甲涂成了鲜红色,像是刚染过血。
「你是谁?」我的手心全是汗,握紧了手里的油灯。
女人没有回答,只是朝我笑了笑。她笑的时候,眼角向上挑着,像是狐狸的眼睛。就在这时,我看见她的耳朵尖是毛茸茸的,还竖着几根白色的毛。
「三叔公让我来拿样东西。」女人的声音很尖细,像是用指甲刮过玻璃,「他说,放在你这儿了。」
「我没拿他东西!」
「不,你拿了。」女人突然朝我扑过来,她的度快得惊人,像一阵风。我只觉得眼前一花,手里的油灯就被她抢了过去。她吹灭油灯,洞里顿时陷入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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