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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立刻拨打父亲的电话,听筒里却传来“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的提示音。一种不祥的预感瞬间攫住了他的心脏。
“爸!”林深抓起外套就往外冲,刚拉开门就被外面的冷雨浇了个透心凉。他顾不上打伞,跌跌撞撞地往停车的地方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去祠堂,找到父亲。
雨幕中的忠魂祠像一头蛰伏的巨兽,静静地匍匐在黑暗里。祠堂的大门虚掩着,里面没有开灯,只有几盏长明灯在黑暗中明明灭灭,映得门窗的影子在墙上扭曲晃动。
“爸!您在里面吗?”林深推开门大喊,声音在空旷的祠堂里回荡,却没有任何回应。
他打开手机手电筒,光束在黑暗中扫过,照亮了一排排密密麻麻的牌位。牌位前的长明灯忽明忽暗,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贴在冰冷的墙壁上,仿佛随时会活过来。
“爸?”林深的声音有些颤。祠堂里静得可怕,只有他自己的脚步声和心跳声。
手电筒的光束扫过供桌,他突然停住了脚步。最里面一排的牌位果然倒了,爷爷的牌位摔在地上,木质的边角磕掉了一块,旁边还散落着几个其他的牌位,其中一个牌位上的名字他认得,是镇上的老木匠刘叔,刘叔去年冬天在河里捞鱼时淹死了。
林深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捡起爷爷的牌位,手指触到牌位时,感觉异常冰冷,像是刚从冰水里捞出来一样。他这才现,倒在地上的牌位不止爷爷和刘叔的,还有另外三个,都是近两年去世的镇上老人。
“爸!您在哪儿啊?”他心里的恐慌越来越强烈,父亲明明说要在这里守着,怎么会突然不见了?
光束扫过祠堂的角落,他看到角落里的扫帚倒在地上,旁边还有一摊水渍,像是有人从这里离开时留下的。水渍一直延伸到祠堂后门,后门虚掩着,被风吹得吱呀作响。
林深握紧爷爷的牌位,深吸一口气,朝着后门走去。推开后门的瞬间,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让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后门外面是一片荒草丛生的空地,空地尽头是那片茂密的竹林。手电筒的光束在空地上扫过,他看到地上有几滴暗红色的血迹,血迹断断续续地延伸到竹林深处。
“爸!”林深的声音带着哭腔,他不敢想象父亲是不是出事了。
就在这时,竹林里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像是有人在里面穿行。林深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握紧手机,手指悬在报警电话的拨号键上,轻声喊道:“是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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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动停了。过了几秒,一个模糊的人影从竹林里走了出来,正是林建国。
“爸!您没事吧?”林深冲过去,上下打量着父亲,现他身上没有伤口,这才松了口气。
林建国没有说话,只是直勾勾地盯着他手里的牌位,眼神空洞得吓人。他的衣服湿透了,头凌乱地贴在额头上,脸上还沾着几片湿漉漉的竹叶。
“爸,您怎么了?刚才去哪儿了?”林深扶住他的胳膊,感觉父亲的身体冰凉得像块石头。
林建国缓缓抬起手,指了指他手里的牌位,又指了指竹林深处,嘴唇翕动了半天,才挤出几个含混不清的字:“它们……出来了……”
“谁出来了?”林深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竹林里黑漆漆的,风吹过竹叶出呜咽般的声音,像是有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窥视着他们。
“牌位……倒了……”林建国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起来,他猛地抓住林深的手腕,力气大得吓人,“它们不高兴了……要找替身……”
林深被他抓得生疼,心里却更害怕了。父亲这状态太不对劲了,像是中了邪一样。“爸,您别吓我,我们先回家,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他费了好大的劲才把林建国拉回祠堂,将倒在地上的牌位一个个扶起来放好。扶到刘叔的牌位时,他现牌位背面刻着些奇怪的符号,像是用指甲刻上去的,歪歪扭扭的,透着一股诡异。
“这些符号是什么意思?”林深问父亲。
林建国只是摇头,眼神涣散地看着供桌,嘴里喃喃自语:“时辰到了……该上路了……”
林深不敢再问,扶着父亲匆匆离开了祠堂。回去的路上,父亲一直沉默着,只是偶尔会突然颤抖一下,嘴里念叨着“别找我”“不是我”之类的话。
把父亲安顿在床上后,林深坐在床边守着他。父亲睡得很不安稳,眉头紧锁,嘴里不停地说着梦话,大多是些含糊不清的词句,只有一句听得格外清楚:“忠魂祠的门……关不上了……”
林深一夜没睡,天快亮时才趴在床边眯了一会儿。醒来时现父亲已经醒了,正坐在床边呆,眼神比昨晚清明了些。
“爸,您感觉怎么样?”林深连忙递过去一杯温水。
林建国接过水杯,喝了一口,才缓缓开口:“小深,昨天……让你受惊了。”
“您到底怎么了?”林深追问,“昨晚您在竹林里看到什么了?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林建国沉默了很久,叹了口气:“有些事,本来不想让你知道的,可现在……”他揉了揉太阳穴,“你爷爷的牌位倒了,这不是好兆头。”
“爸,都什么年代了,您还信这些?”林深皱眉,“肯定是昨晚风大,把牌位吹倒了。”
“不是风的事,”林建国摇头,脸色凝重,“忠魂祠里的牌位,都是镇上为国捐躯的烈士,还有德高望重的老人,他们的牌位受香火供奉,有神灵庇佑,怎么会被风吹倒?”他顿了顿,声音压得很低,“只有一种可能,是他们自己‘走’下来了。”
林深心里一寒:“爸,您别再说了,这太离谱了。”
“不离谱,”林建国看着他,眼神里带着一种林深从未见过的恐惧,“你不知道,忠魂祠里藏着一个秘密,一个关于咱们林家的秘密。”
就在这时,院门外传来敲门声,这次的敲门声很轻,带着礼貌的节奏。林深走到门边,透过门缝看到外面站着的是王德海。
“王伯,您早。”他打开门。
王德海走进院子,目光在林深身上扫了一圈,最后落在屋里:“你爸醒了吗?我听说昨晚祠堂出事了。”
林深心里一惊:“王伯,您怎么知道的?”
“镇上的老黄头昨晚起夜,看到祠堂那边有火光,还听到有人哭喊,”王德海往屋里走,“他不敢去看,一早就在村口等我,把这事告诉我了。”
林建国听到王德海的声音,从床上坐起来:“老王来了。”
王德海走到床边,看着林建国:“老林,昨晚到底咋回事?我刚去祠堂看了,地上有血迹,还有几个牌位倒了。”
林建国沉默了片刻,缓缓开口:“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王德海的脸色也沉了下来:“你是说……那个东西?”
“嗯,”林建国点头,“牌位倒了,说明他已经‘醒’了,接下来……恐怕要出事了。”
林深被他们说得一头雾水:“爸,王伯,你们到底在说什么?什么东西醒了?”
王德海叹了口气:“小林,有些事,你确实该知道了。忠魂祠里,除了供奉着烈士和老人的牌位,还镇压着一个‘不干净’的东西。”
“镇压?”林深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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