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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便船宁醉:(弹琴ing)……
高悬的烈日炙烤着大地,金子般耀眼的沙砾被晒得滚烫,蒸腾而上的热气扭曲了空间,就连掠过的风也熏得让人发晕。而在高空之上,有数十只矫健的老鹰正难得地齐齐朝着同一个方向飞驰。
在日光的照耀下,自鹰群处延伸出来道道银亮的“绳索”如倒流的瀑布,连接着一艘狭长的船只——一艘精致而华美丶即使是西湖里最妩媚多情的画舫恐怕都有所不及的轻舟!它的速度实在是快,快到像是御风而行的仙舟——可惜在其他人眼中,更符合它的称呼是“鬼船”。
船自然是石观音叫来的。自从不慎中了“照夜白”的毒,她便离开了龟兹王驻扎的绿洲,在附近找了安全而隐秘的地方运功祛毒。中途察觉有“人”靠近,将之“击毙”後才发现是个人形的机关造物。
她不知道那个机关造物是某人派来的,又或是意外路过,但不妨碍她认为那个地方已经不再安全。为此,她不得不抛弃那个“安全屋”,换到另一个据点。好在她内功深厚,所中之毒虽然难缠,但还是成功被她尽数逼出。只是经此一遭,她得重新思索下一步该怎麽走。
她看不出那个所谓的“照夜白”究竟是什麽来历——从外貌上判断,像是有着波斯血统,有可能是昆仑山上那两教之一的人。不过其人的武学路数虽然颇为诡异,不像是中原所属,但是同样并非两教所传,又不似来自海外……所以是有人在故弄玄虚,还是有某一方意图浑水摸鱼?
想起当时对方突然易容成自己的模样,石观音忍不住深深一个呼吸。
不能否认,那一刻她心中的慌乱是真的,不过最初是因为“另一个自己”的出现,之後则是因为疑似被窥破秘密的恼羞成怒。目前无法确认“照夜白”究竟是真的知晓她的心事,还是阴差阳错,反正她绝对不会饶过对方!可惜在了解其来历之前,她暂时不能动手。
也不清楚自己这一退,龟兹王那边有没有更多的变故……为了安心祛毒,她刻意断开了与外界的所有联系,直至如今状态恢复才重新将手下唤来。
她已经在龟兹王身上已经耗费了不少时间,如今眼瞧着那老家夥快要被她逼到绝路,“极乐之星”也到了她的手上,即使当真是明教和罗刹教的人要她放弃,那也是绝无可能!
她心里已是做好最坏的打算,如果照夜白揭穿“王妃”的假面,而她事後亦无法以偷龙转凤为名丶用“真王妃”的身份回归,那麽只能将龟兹王那边放一放。反正龟兹叛臣那边,同样有她的落子——这一条路走不通,那换一条便是。
简单梳理过思路,石观音继续在船舱中闭目养神——这些天她过得一点都不好,“安全屋”的确算得上安全,然而其他条件却远远跟不上。她不愿意委屈自己,这趟回去石峰秘谷,一来是为好好洗漱休整一番,二来也是要派人调查“照夜白”,以及和自己那个“好儿子”谈谈计划。
因为她特别吩咐过,没有人敢在这个时候打扰她的休息。整个船舱之中——尤其是她所在的房间附近,几乎少有杂音。船上的其他人都尽可能安安静静,一动不动;即便迫不得已,那也是轻手轻脚,唯有船底与沙面摩擦的“簌簌”声若隐若现。
而在此时,一阵细腻婉转的琴声仿若穿山过海般飘荡到船上——琴是古琴,曲是着名的《凤求凰》,音调之中尽显缠绵悱恻之意。恍惚间似乎当真看见一头羽毛绚丽的凤鸟在天空飞舞盘旋,对着凰鸟昂颈高亢地吟唱着求偶之声。
石观音当然是听见了琴声,船上的其他人同样听到了。只是除了身为宗师的她,其馀人好似已经沉浸在凤鸣之中,又像是不曾耳闻那样继续着原本的动作,丝毫不觉得在一艘于沙海中飞速滑行的船上听到琴声有任何问题,以致于如今这般正常的模样,反而隐隐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幸运的是石观音意识到不对,不幸的是石观音意识到不对。她在听到琴声的下一刻,便当即睁开双眼,放开感知,试图找出弹琴之人。可惜那天籁般的琴声仿佛就是从天上而来,自四面八方将她包围,让人无法找到源头。
于是她立刻叫停了飞舟,亲自走出船舱——在这一刻,她发现所有人都不见了,连驯养好的鹰群也不见了。茫茫沙海之中,唯有这一艘轻舟陪着她,酷热的风低低地扫过,除却琴声之外,周遭一片死寂。
石观音瞳孔微缩,即刻施展轻功远遁。然而,数不清的时间过去了,她却仿佛陷入了鬼打墙,无论从何处出发丶往何方奋力飞驰,始终困于轻舟附近。悦耳的琴声此刻犹如阴魂不散,吵得她心中一片冰冷,终于忍不住对着空旷的沙漠喊道:“究竟是哪位强者在与我开玩笑?”
然而她并不知道,就在她以为自己正在沙漠上四处乱窜时,她的飞舟依旧在朝着原定的目的地持续行进,她本人依旧在房间中紧闭着双目,而罪魁祸首其实就坐在她房间的隔壁,已经搭上这艘快船——
时间稍稍倒退一小会儿,凭借轻功真正做到脚不沾地地在沙漠上“飘”着的宁醉正撑着伞稳稳地缀在沙漠行舟的後方——这见鬼的太阳无遮无掩地在天上发光发热,小小一把纸伞根本无法抵挡无孔不入的无量光明与热浪,宁宗主现在撑的不是寂寞,而是心理安慰。
令东来则是如影随形似地跟在宁醉身侧——他看起来不像宁某人那般明显地双脚离地,不仅在大白天冒充阿飘,还为自己争取到了超出半筹的身高优势。不过即便他像是普通人那样一步一步地走着,却也做到了踏沙无痕,很难说他们两个谁更像鬼一点。
“连庚”和“凤泱”的这一次史诗级会面,宁醉稍稍反省,说不上是满意还是不满意——主要是以“连庚”的人设,大徒弟马甲不可能轻易和任何人起争执,“凤泱”就算想要搞事,也没那麽容易挑动“连庚”的情绪——除非发表对“师父”不敬的言论。
不过宁醉将“宗主”的人设定位为弟子们心目中的白月光,如“凤泱”这等【唯我】的“弟子”也是带着“恨明月高悬不独照我”的念头,才愤而离开宗门立志要搞出一番大事业丶大新闻——虽说这些设定未必用得上,但敬业如他全都记了下来,并让每个马甲按人设做事。
此番在方应看和雷纯面前让两个马甲互演,主要是他想看看“他们”会不会被这两个演技高手察觉到一些“表演”的痕迹——以“他们”的高感知和武技的特殊性,足以捕捉方丶雷二人的所有微表情和情绪变化。最终确定,不肯收宁宗主果然是横店的损失。
唯一一个小小的遗憾,就是“连庚”和“凤泱”一明一暗逼迫方应看全力应战,这位小侯爷却依旧有所保留——看来只有真正的生死危机,才能逼出这个惯常扮猪吃老虎的家夥的真正实力。
宁醉没有再过度关注京城那边,一方面是事情暂时告一段落;另一方面则是他这边虽然没有见到石观音本人,但遥遥望见了对方的“座驾”,证明是他先“白夜”一步找到了人。然後,他就收起了纸伞,并从“白夜”的虚空背包中取出了一把七弦古琴。
古琴的材质十分普通,按照系统的划分便是一个简简单单的白板装备,与令东来的那支箫完全不能相提并论。但当宁醉叮叮咚咚地开始拨动着琴弦,缱绻的琴音经由内气震动于天地间回荡,即便稍逊于曾经的箫声,仍足以称之为“天籁”。
令东来的眸光浅浅波动,他自然听得出这是一曲《凤求凰》,不过他关注的不是这首千古名曲所代表的内涵和深意,而是——“你欲寻之人丶之物,便是那一艘竹船?”
宁醉一边弹着琴,同时脚尖轻点,猛然爆发,眨眼间便如缩地成寸般拉近与飞舟的距离,下一瞬,甚至直接登上了船板。他侧头看向几乎与他同时到达的令东来,笑着回道:“不错——反正我们走了这麽久也该累了,借这艘船歇一歇不好吗?”
令东来没有挑明宁醉所谓的“借”事实上是以琴声运使精神武学,强行改写船上诸人的意志,让他们潜意识认为他俩陌生人本就在船上;除此之外,还将一名宗师——疑似是竹船的主人,困在幻觉之中。他只是默然与之一同步入船舱,走进一间无人的空房。
“你就没有什麽想问我的吗?”令东来不吭声,宁醉却主动挑起问题,“你就不怕我是要去卖了你?或者拖你下水做些很不好的事情?”
令东来则是回道:“如果你愿告诉我,我会听。”如果不愿意说,他便不问。
宁醉叹了口气,指下的《凤求凰》变成了《长相思》:“有些时候你可以不用这麽体贴,我不介意你对我多几分好奇,也不介意和你多说一点事情——因为很多时候我就是故意在等你追问。”
令东来若有所思,他忽然问道:“你是否觉得我很无趣,不是一个合适的道侣?”
“蹭”地一声,宁醉不小心弹错了一个音,于是他索性停下——反正石观音和其他人已经被魔音营造的幻觉所惑,此时停下也不要紧。宁宗主擡眸看向眼前人,同样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挑逗般反问道:“如果我说‘是’,你会怎麽看?如果我说‘不是’,你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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