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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千仞一手操办完准备事项,想着缩减其中一些繁琐的流程,干脆改为极少数亲信到场的祭拜,以防意外。
商议的时候,宗室的人便急急忙忙跳出来反对:“哪能这样改!往年都是要当今圣上依次祭拜后,才能祈福来年风调雨顺。多少年的规矩都是这样,万一、万一改了之后,明年出什么变故……”
哪怕越千仞面无表情就足够具有威慑力,和褚照隔了不知道多少代的老亲王还是硬着头皮磕磕绊绊地开口,说到最后越发没底气,但依然坚持把暗含威胁的话说完。
礼部尚书不合时宜地倒吸一口气,瞬间被老亲王抓住,急切开口:“李尚书,这事这么多年都是您办的吧?这一修改,问题可就大了,所有规制都得重来,仪仗队的流程……”
李尚书也深知如此,但他同样也是为数不多知道褚照怀孕的人——并掐指一算便知道,现在已经到了行动颇为不便的日子了——,他无法附和老亲王,却也知道这其中种种流程改起来各种麻烦不断,还都是他来负责,想想就已经几度昏厥。
“这个嘛……”
越千仞实在懒得绕圈子,直截了当说:“总之陛下近日体虚,这么繁复的一套流程下来,别说明年能不能风调雨顺,大过年淮王想让陛下生病吗?”
老亲王也忍不住倒吸一口气,这话他哪里敢接,只能支支吾吾:“说不定、说不定圣上除夕身体就好些呢……”
互相一番扣帽子推锅,拉扯地看不出结果。
越千仞还想着早点处理完这些公务回去和褚照一起用膳,干脆说:“如果宗室坚持祭祖流程不可变,那换个人来祭祖如何?”
“什、什么?”老亲王瞪大眼睛,差点把自己捋一半的胡子揪下来。
越千仞态度强硬:“本王来祭祖。”
“咳咳咳!”老亲王直接被呛到——也多亏他咳得说不出话来,要不肯定忍不住脱口而出,他们褚氏祭祖,和他一个姓越的有什么关系。
礼部尚书也差点没惊呼出声,只恨不得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才好。
但越千仞还是看向他,说:“这事就这么说定了,李尚书看看规制上有什么要调整的,应当比删减流程简单多吧?祝文我会斟酌修改的。”
反正就算是褚照来念,那祝文也是经他手审改过的。
老亲王咳得喘不过气,疯狂眼神示意,但礼部尚书已经行礼应声:“遵命。”
此事就当尘埃落定。
商议完离开明政堂,老亲王实在忍不住:“李尚书,你怎么能这么轻易答应这件事!这还不如流程从简的提议呢!”
李尚书心道也是,他不清楚这就是典型的拆屋效应,但心里不免苦笑——凛王想到自己代替的主意后,肯定也不愿改为之前的主意了。
但此番缘由他又不能说出来,只能睁着眼睛说瞎话:“其实这个安排也没什么大问题……”
“怎么没有!再怎么说他也是异姓王,宗室的事情,轮得到他插手吗!”老亲王咄咄逼人,但在面对礼部尚书沉默却意味深长的眼神下,还是没了底气,“这样安排,指不定有多少非议……”
礼部尚书拍了拍老亲王的肩膀,“淮王殿下,那也是凛王要考虑的问题,总归指责不到我们头上。再说了,凛王虽是异姓王,但与先帝八拜之交,甚至——总之,让他代陛下,也没什么不妥的。”
他转折得生硬,老亲王不免觉察到其中有所隐瞒,狐疑地追问:“甚至什么?”
礼部尚书却自知失言,打哈哈说:“就是、就是凛王与陛下也同样亲近嘛!”
老亲王虽听着奇怪,但也想不到深去有何端倪,没再问下去,只是还是嘴上骂骂咧咧的。
礼部尚书松口气。
只是他思及,心里也有些没底——天子怀了凛王的孩子一事,起初听着像天方夜谭,但前些时日早朝,知晓秘密的人有心观察也能看出显怀的迹象。
待十月期满,皇嗣降临,这孩子又将以何种身份昭告天下,说不定引起的议论远比“代替祭祖”要大多了。
礼部尚书不知道,越千仞也确实同样在想这件事。
褚照的身形已经到了藏不住的阶段了,接下来入春稍有回暖,添置薄些的春衫,只怕更难遮掩,也不像之前一样,管着昭阳殿内宫人保密便可。
他本想着,后面两三个月的时间,让褚照就待在昭阳殿不出门。可照儿近些时日已经基本不出宫,若连在御花园看看风景都做不了,只怕要在屋子里闷坏了。
虽说他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好哄,但越千仞想想还是于心不忍。
而且接下来除了要考虑临产分娩的事情,还有这孩子的身份。
之前确实已经做好了安排。
病逝且在宫内没有人际关系的宫人柳氏女,伪造身份作为皇子的生母,越千仞甚至当时连何时临幸之类,都做好了伪造的记录。
到时只需要说,分娩时宫女难产身亡,再追封即可。
这自然没有不妥的地方,但越千仞犹记得当时提起这件事时,褚照脸上遮掩不住的不快。
他清楚褚照气闷是为何,可那个时候为了稳妥,他也只能言语上安慰说服褚照接受。
此时倒是变成自己,想着这样的安排,便心头有难言的郁结。
明面上与自己没有关系的孩子……日后褚照不再选秀立妃,坊间也只会说是天子与柳妃伉俪情深……
这些都是他人言语,不过是小事,可他依旧在意得不行。
不过,越千仞心头如何郁闷,眼下忙着除夕祭祖一事,他也不可能再这时候又做出什么安排让人忙碌,只能把这微妙的酸味往肚子里咽,暂不做多想。
回到昭阳殿,褚照果然抗议:“我要在屋里闷坏了!”
越千仞收拾好心情,也没叫褚照看出什么问题来,还能开玩笑地说:“开窗透气,不要忘了冯太医叮嘱的,每日要走动一下。”
褚照果然更生气了:“在屋里走动也一样闷!”
越千仞走近上前,捏了捏他的鼻尖,说:“祭祖的事情安排好了。”
褚照轻而易举地被转移注意力,立刻问:“怎么样?”
越千仞看他期待的模样,故意苦笑着回答:“宗室那些老家伙,对删减流程意见可大了,怎么说都不同意。”
褚照紧张兮兮地听着,一听他这么说,当即脸也垮了下来,“天哪,那天要从早忙到太阳落山,我不会累死吧!”但他还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越千仞的脸颊,低声说:“叔父帮我提议,只怕又被那些叔伯非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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