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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央宫的寒气仿佛还凝结在衣襟上,刘邦在书房内焦躁地踱步,烛光将他的影子拉长又缩短,如同他此刻动荡的心绪。进宫时的每个细节都在脑海中反复闪现——嬴政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那句看似褒奖实则警告的"东胡商路,沛公辛苦了",还有最后那句重若千钧的"望卿谨记"。
“他提了!他当然提了!”刘邦猛地将酒杯顿在案上,酒液四溅,他指着虚空,仿佛嬴政就在眼前,“‘东胡商路,沛公辛苦了’——就这一句!轻飘飘的一句!然后呢?没有封赏,没有实质的肯定,紧接着就是‘然今联邦初立,内外交困,民心为重,望卿谨记’!”
张良提着一盏竹灯走进书房时,看见的便是这般景象。他将竹灯轻轻搁在案角,昏黄的光晕恰好圈住那卷摊开的政务简报,朱笔批注的“民生为先”四字在灯下显得格外刺眼。
“沛公是觉得委屈,还是害怕?”
“我怕?”刘邦猛地抬头,像是被戳中了痛处“我刘邦刀山火海闯过来,什么时候怕过谁?”
他喘着粗气,眼眶因为激动和酒意有些红,死死盯着对面静坐的张良。“可是子房,你听听!他这是什么意思?先给个甜枣,再狠狠一巴掌!他是在告诉我:你的功劳,朕记得,但你的小动作,朕更清楚!功劳抵不了过错,安分守己才是你该做的!”
刘邦的声音带着一种被看穿、被拿捏后的无力与愤怒。“是,我是默许了吕泽他们!格物院那帮人鼻孔朝天,国库空虚的传言能搅乱浑水,我刘邦出身市井,不懂什么大道理,只知道手里有粮,身边有人,心里才不慌!他嬴政现在跟我说‘共保联邦’,将来呢?将来他脚跟站稳了,星纹谜团解开了,沈无咎和六国余孽都清理干净了,他还能容得下谁?容得下我这个‘泥腿子’出身的副执政?还是容得下你张良——这个曾经在博浪沙挥锤刺杀他的‘逆贼’?!”
最后几句话,他几乎是低吼出来的,充满了生存的焦虑和对未来的恐惧。
张良依旧平静,他提起温酒的小壶,将刘邦溅洒大半的酒杯重新斟满,热气袅袅升起,模糊了他清隽的眉眼。“沛公,”他声音温和,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既然席还记得你的功劳,甚至当面点了出来,这说明什么?说明在他心里,你刘邦,以及你带来的东胡商路之利,对联邦是有价值的。他若真想动你,或全然否定你,根本无需提及。”
他将酒壶轻轻放回红泥小炉上,出细微的磕碰声。“他提及,本身就是一种态度:用你,但也要敲打你。为何敲打?因为你的‘价值’,正在被你的‘短视’所侵蚀。”
“短视?”刘邦像是被刺痛了,梗着脖子,“我那是为了自保!是为了咱们这群跟着他打天下,却未必能跟他坐天下的老兄弟!”
“自保?”张良的目光终于锐利起来,如同藏于匣中的宝剑骤然出鞘一寸,寒光乍现,“用动摇联邦根基的方式自保?用让码头苦力不敢卸货、让南越百姓惶恐不安、让市井传言‘格物院害命’、‘又要加税’的方式来聚拢你所谓的‘力量’?”他轻轻摇头,眼中闪过一丝痛惜,“沛公,这当真是自保,还是自毁长城?”
他从袖中取出一张折叠整齐,却明显粗糙的纸张,缓缓推到刘邦面前。纸张边缘磨损,上面用炭笔歪歪扭扭写满了字,还有许多鲜红的手印。“你看看这个。这是码头那些扛包的苦力,还有几个从南越逃难来的匠户,联名按了手印,托人辗转送到我这里的。他们不信那些谣言,他们信的是你刘沛公当年在芒砀山说过的话,信的是你打通东胡商路,让他们多了条活路。他们求我劝劝你,别跟席置气,联邦不能乱,乱了,最先活不下去的就是他们。”
刘邦的手指触碰到那粗糙的纸面,像是被烫了一下,猛地缩回,又忍不住再次伸过去,指尖微微颤抖。那些歪扭的字迹和鲜红的手印,仿佛带着底层民众滚烫的温度和卑微的期盼,灼烧着他的眼睛。
张良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种追忆往昔的慨然:“沛公,你还记得吗?当年在芒砀山,大雨滂沱,你我还有萧何他们,挤在那个漏风漏雨的山洞里。外面是秦军的搜捕,里面是几十个又冷又饿的兄弟。你喝着劣酒,却拍着胸脯说,‘等咱们出息了,定要让跟着的弟兄,还有这天下像咱们一样吃苦的人,都能吃饱穿暖,有个安稳的屋檐!’”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刘邦:“这话,如今还作数吗?”
刘邦的嘴唇翕动了几下,想说什么,却不出声音。他猛地抓起酒杯,将那杯温酒灌入喉中,辛辣感直冲头顶,却压不住心底翻涌的复杂情绪。愤怒、委屈、恐惧,还有一丝被深埋的、属于沛县刘季的豪情与愧疚,交织在一起。
“我……我没忘!”他声音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但我更没忘,咱们是怎么一步步走到今天的!权力场就是名利场,你不争,别人就争!你不狠,别人就对你狠!他嬴政现在是席,他当然可以高枕无忧地说‘民生为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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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念的,从来都是芒砀山上那个说要让百姓吃饱饭的刘季。”张良的声音恢复了平和,却更显力量,“不是现在这个,用民心做赌注,试图在权术泥潭里打滚的沛公。”他顿了顿,一字一句道,“活路,不在权术,在民心。席今日敲打你,未必不是给你指了另一条路。”
刘邦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什么路?”
“流民。”张良吐出两个字,“关中大旱,流民渐增,已是隐患。你若主动向席请命,要求全权负责流民安置之事。用你治理东胡的务实手段,用你懂市井、知民情的本事,把这件事办得漂漂亮亮。让流民有饭吃,有衣穿,有地种。让百姓念你的好,让朝堂看到你刘邦除了‘逐小利’,更有‘安大局’的胸襟和能力。”
他身体微微前倾,目光如炬:“这才是真正的根基,这才是谁也夺不走的功劳!证明你刘邦,还是当年那个能为百姓赴汤蹈火的豪杰,而不是一个只会玩弄权术、令人忌惮的政客!到了那时,民心所向,根基稳固,又何须终日惶惶,担忧鸟尽弓藏?”
书房内陷入了一片沉寂,只有红泥小炉上的酒壶出轻微的“咕嘟”声。刘邦怔怔地看着案上那卷带着朱批的简报,又看了看那张粗糙的、带着手印的请愿书,最后目光落在张良平静而坚定的脸上。
他脸上的怒意和激动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思索。良久,他长长吐出一口带着酒气的浊气,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案面,出笃笃的轻响。
“流民安置……”他喃喃自语,眼中闪烁着算计,但更多的,是一种被点燃的、久违的火焰,“这事……不好办,但若是办成了……”
他没有说下去,但紧皱的眉头已然舒展了几分。他重新拿起酒壶,这一次,是给张良和自己都斟了一杯。
“子房,”他举起酒杯,声音恢复了往常的几分圆滑,却多了些不同的东西,“你这番话……值千金。”
张良举杯相迎,嘴角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但愿沛公之心,亦值千金。”
两只酒杯在空中轻轻一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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