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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样子方南巳也没打算跟他解释,只道:
“传信问吴二六什麽时候能到。催他快些。”
“……是!”
-
应天棋好像被困进了一场漫长的噩梦里,无论如何努力,总也醒不过来。
梦里燃着通天的火光,一具具尸骨堆成小山,满目都是“游戏失败”的红色系统弹窗。
那些警告标识让他意识到,他踩着一条条血淋淋的人命努力了这麽久,最後还是什麽都无法改变。
他甚至有点恨。
恨这个游戏的开发者,为什麽好端端要让人去改变已经注定的历史。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就说明这是最好的安排,为什麽一定要去修改,为什麽要让他这麽痛苦。
那一夜的血色和哭喊好像缠住了他,就算在梦里用力捂住耳朵也无济于事。
怎麽办……
怎麽办?
他要怎麽做才能挽回。
要怎麽努力才能偿还这笔血债。
白尧死了,如果他输了,如果他最後没能达成那个最好的结局,百姓又要怎麽办?
谁来救他们,还有谁能救他们?
怎麽办?
怎麽办??
问题越来越多,应天棋也愈发不安丶愈发慌乱。
他再一次懂得了“慎重选择”四字之沉重。
他真的不敢想,事情走到这一步,如果再出点什麽差错,最後会发展成什麽模样。
他在这种浓郁的恐慌中睁开了眼睛。
入目是一层低矮的天花板,看起来摇摇晃晃的。
应天棋一开始以为是自己太晕,後来才意识到这跟他自己没关系,不停摇晃的的确是这个环境。
他隐隐约约听见外部有水声传来。
这才意识到,自己大概正睡在渡江的货船上。
应天棋长长叹了口气。
他什麽也不想知道,什麽也不想管,只翻了个身面对墙壁,稍稍缩了下身体,逃避一般重新闭上眼睛。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睡着。
只记得恍惚间好像听见“吱呀”一声响,有谁轻轻推开了门。
应天棋原本想是有人要进来,但等了半天,也没听见脚步声。
船舱里闷热潮湿,大约也不会有足够把门吹开的风。
于是应天棋缓缓舒了口气,翻过身,睁开眼睛望了眼门口的方向。
船舱的房间没有窗,光线昏暗压抑,乍一睁眼其实什麽也看不清。
但是稍稍缓过劲後,再定睛,应天棋看见门外探出了一颗小脑袋。
那瞧着是个小男孩,扒在半开的门缝外悄悄打量他。
见他醒了之後,小男孩像是想跑,不知为何却又止住了动作。
犹豫一会儿,小孩最後也没离开,只继续那样静静地与他对视。
小男孩不说话,应天棋也不吭声。
二人如此这般对峙着,最终还是应天棋先开了口:
“……你看什麽?”
不知睡了多少天,他连嗓音都沙哑无力。
“看你。”男孩也就五六岁的样子,奶声奶气的,见应天棋语气没什麽攻击性,便大着胆子往里靠了半步:
“你一直在睡觉,我没见过你。”
“我也没见过你。”
应天棋轻咳两声,撑着身子艰难地从床榻上坐起身:
“我不吃人,你想进就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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