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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乔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嘴角抽动了一下,最终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妈的,臭欧皇。”凭什麽她当初签到净是些没用的破烂玩意儿!
不管怎样,大本营的“代班系统管理员”算是找到了。这一下,谢均的任务骤然繁重起来。
谢乔给他规划了堪称魔鬼的日程:清晨处理榆安县的政务;随後骑马去高山牧场,用【背包】收取鸡蛋丶羊毛等産出;接着赶往煤田,将新开采的煤炭收入【背包】;然後马不停蹄,沿着长城一线,跑遍五个新建的军户聚落,挨个创建[屋舍]的建造任务;最後返回榆安,将一天的收获分类存入[大仓]。
天天如此,风雨无阻。这强度,谢乔估摸着,生産队的驴看了都得流眼泪。
但她也没办法。眼下大本营里,阿适远在荥阳,她最信任的就是谢均和黄意。黄意双腿不便,全靠椅车行动,根本无法承担这种需要四处奔波的任务。只能等以後若再有子系统,或许可以让他负责一部分定点建造工作。
谢均虽然辛苦,但这高强度的奔波对他虚弱的身体反而是种锻炼,有助于改善[寿命]的问题。同时,每日往返于各处,也能让他更直观地了解民生疾苦,积累宝贵的治理经验。
接下来的十多天,谢乔和谢均两人双线操作,不断创建新的建造任务,让榆安周边的工地上始终保持着最高的建造效率。谢乔默默计算着回梁国的日期,心知肚明,她在这里多留一天,就能多让十六户百姓在寒冬到来前搬进温暖坚固的新家。这沉甸甸的责任感,让她暂时压下了对前路的忧虑。
……
住了近四个月的低矮帐篷,小窦一家三口终于在玉门关外的军户聚落里,分到了属于他们的新屋舍。推开那扇崭新的木门,嘎吱一声,宽敞的长方形屋子就这麽呈现在眼前。阳光透过南面墙上新开的窗户洒进来,在地面的黄泥上投下明亮的光斑,却也反衬出屋内的空旷和冷清。
他们从帐篷里搬出来的全部家当,只有几件打了补丁的旧衣物和两条破被絮,零零散散地堆在墙角,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小窦的阿爹窦忠,一个沉默寡言的汉子,站在屋子中央,眼神茫然地四下打量,似乎还没完全适应这突如其来的宽敞。阿娘则蹲在墙角,试图把那点可怜的行李整理得像样些。小窦站在门口,看着空落落的新家,心里既有点说不出的失落,又好像在期待着什麽。
就在这时,院门外传来一阵清晰的脚步声,不止一人。小窦好奇地探出半个头,只见一个穿着简朴干净衣袍的年轻女子,正领着几个人朝他们家走来。那女子脸上带着平和的笑意,步履轻快。她身後跟着的人,手里都抱着丶扛着东西,有大有小。小窦的心猛地一跳,认出那是常来巡视的主公谢乔,她赶紧缩回屋里,躲到阿娘身後,只露出一双眼睛偷偷往外瞧。
“军户窦忠可在?”谢乔的声音在门口响起,清亮又温和。
窦忠和阿娘闻声连忙起身迎了出去,又是躬身又是作揖,显得手足无措,嘴里讷讷地说着:“主公……主公来了……”
谢乔看他们拘谨的样子,笑了笑,没多说什麽客套话,只是往旁边让了让,对身後的人挥了挥手。立刻有人将一个个包裹丶箱子丶袋子搬进了屋里。很快,原本空荡荡的泥地就被占去不少地方:几床厚实柔软的新被褥,散发着阳光和棉絮的味道;一套崭新的曲辕犁和几把铁制农具,闪着金属的光泽;一篮子圆滚滚的鸡蛋,旁边还有分装好的小麦种子和几种蔬菜种子;甚至还有人铺开一张草席,将几捧颜色奇异丶泛着微光的土壤小心地倒在上面。
谢乔走到阿娘面前,让人将一台半旧但保养得很好的织机擡了进来,放在光线最好的窗边。“我听闻你会织布?”她看着阿娘,语气温和,“这台织机,你先用着。往後织些布匹出来,除了自家用,多馀的可以交给官府换取所需,也能补贴家用。”
阿娘愣愣地看着那台织机,布满老茧的手有些颤抖地伸出去,轻轻抚摸着光滑的机杼。她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嘴唇哆嗦着,想说什麽感谢的话,却哽咽着发不出声音,眼泪差点就滚落下来。
谢乔又转向窦忠,将一套叠得整整齐齐的军户戎装和一把擦拭得锃亮的环首刀递到他面前。“你是军户,守土有责。这是你的衣甲和兵器。”她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以後操练不可懈怠,护好家人,护好这片土地。”
窦忠双手接过沉甸甸的衣甲和兵器,胸膛起伏,激动得脸庞涨红,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重重地点了点头,眼神里是前所未有的坚定。
最後,谢乔的目光落在了躲在阿娘身後的小窦身上。她从随从手里接过一双崭新的棉鞋,鞋面是厚实的棉布,针脚细密。她走到小窦面前,蹲下身,朝她招了招手,放柔了声音:“小窦,可以这样叫你吗?过来试试,看这双鞋合不合脚。”
小窦有些害怕,又有些好奇,犹豫着,看看阿娘,又看看谢乔温和的脸,终于还是小步挪了过去。她低着头,不敢看谢乔的眼睛,紧张地绞着衣角。
谢乔拿起她的小脚,脱掉那双早已磨破的草鞋,将柔软温暖的棉鞋轻轻套在她脚上,还细心地帮她系好了鞋带。“怎麽样?”她擡起头,笑着问,“暖和吗?”
小窦动了动脚趾,一股从未有过的暖意从脚底一直蔓延到心里。她用力点点头,脚下的触感让她安心。终于,她鼓足了勇气,飞快地擡头看了谢乔一眼。主公的笑容,好像比外面的阳光还要暖和一些。
她用细若蚊蚋的声音,轻轻说了一句:“谢谢……主公。”
谢乔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然後站起身,对窦忠夫妇说道:“安心住下吧,缺什麽就上报,能解决的都会尽量解决。日子总会一天天好起来的。”她顿了顿,又补充道,“对了,小窦年纪也不小了,送她去榆安县城的官学念书吧。官学不收束修,还管一顿午饭。多学些字,明些理,将来总会有出息。”
去官学念书?窦忠和阿娘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激动得“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连连磕头,嘴里语无伦次地念叨着:“谢主公大恩大德!谢主公大恩大德!草民……草民……”
“快起来,地上凉。”谢乔连忙示意随从扶起他们,“这是应该的。”
小窦站在一旁,看着爹娘激动落泪的样子,又看看谢乔转身离去的背影,那身简朴的衣袍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挺拔。她的小手紧紧攥成了拳头,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去官学好好念书,将来也要像主公一样,做一个有用的人,帮助更多像他们家一样的人。
天刚蒙蒙亮,小窦就醒了,比院子里最早的鸡叫还准时。她几乎是弹起来的,手脚麻利地穿上阿娘熬夜赶出来的新衣裳。布料是普通的粗麻,针脚却密得像阿娘藏在心底的期盼。阿娘一边帮她把头发梳成两个整齐的小辫子,一边往她的小布包里塞东西,一个烙得金黄的麦饼,还有一个装满凉白开的旧水囊,塞了又拿出来看看,再塞进去,嘴里还不停念叨着:“路上渴了就喝,饿了就吃饼,到了学堂要听先生的话……”
小窦用力点头,紧紧抱着那个布包,像是抱着自己崭新的人生。心口那地方,扑通扑通地跳,有点慌,又有点按捺不住的雀跃。
到了村口约定的地方,已经有几个半大孩子在了,都跟她一样,穿着家里最好的衣裳,脸上混杂着兴奋和不安。那辆接送他们的“马车”其实就是个加了顶棚的板车,木头架子看着摇摇晃晃,但里面铺了干净的干草,角落里还放着几块旧毡垫,倒也算齐整。小窦找了个角落坐下,悄悄掀开车帘一角往外看。熟悉的田埂丶村舍慢慢後退,清晨的风带着泥土的气息灌进来,让她觉得鼻子有点酸。
马车“嘎吱嘎吱”地进了榆安城。城里跟她想象的完全不一样,到处都是房子,到处都是人!叫卖声丶车轮声丶说话声混在一起,嗡嗡地响。街边的小摊上摆着各种她叫不出名字的东西,还有包子铺冒着热气,那香味儿直往鼻子里钻,馋得她悄悄咽了口唾沫。阿娘大概是感觉到了她抓着自己衣角的手收紧了些,低头在她耳边说了句:“不怕,阿娘在呢。”声音很轻,却让小窦纷乱的心绪安定了不少。
官学门口人不少,大多是送孩子来的家长。负责登记的先生是个微胖的中年人,态度很是和气,并不因为他们是军户就怠慢。他拿出名册,问了小窦的名字和大概岁数,又问了窦忠的名字,便提笔蘸墨,一笔一划地写了上去。看着自己的名字“窦芷”落在纸上,小窦觉得那墨迹似乎都在发光。
阿娘看着先生写完,脸上露出了如释重负又带着点骄傲的神情,轻轻拍了拍小窦的後背:“去吧,好好听先生的话。”
小窦嗯了一声,攥紧了小布包的带子,一步一步挪进了学堂的大门。里面已经坐了不少孩子,都穿着各式各样的衣服,好奇地打量着她这个新生。她低着头,脸颊发烫,手心都冒汗了,正不知该往哪里去,就听见一个清脆的声音喊她:“小窦!这儿!快来坐我旁边!”
是小羊!邻居家那个比她大一岁的女孩,正咧着嘴冲她使劲招手。小窦像是找到了主心骨,连忙小跑过去,在他旁边的空位上坐下。
小羊立刻凑过来,压低声音,像分享什麽天大的秘密:“我跟你说,这儿可好了!早上有热粥喝,稠乎乎的,中午有菜有饭,昨天我还吃到肉了!先生教我们认字,还会讲故事,孙猴子闹天宫,可好玩了!”她说得眉飞色舞,唾沫星子都快喷到小窦脸上了。
小窦听得眼睛都直了,紧张感不知不觉就跑掉了大半,心里对这“学堂”充满了向往。原来念书是这样的,有热饭吃,还有故事听。
下午放学,小羊自告奋勇地拉着小窦去看宿舍。“官学还管住呢!”他得意洋洋地说,“走,我带你去看看你的床位。”
宿舍是新腾出来的大屋子,收拾得很干净,一排排木头床铺,床上都铺着草席和叠得整整齐齐的被褥。小羊指着一张靠窗的空床铺:“喏,这就是你的!以後咱俩挨着睡!”
小窦走过去,伸手摸了摸那床崭新的棉被,软软的,厚实的,比家里那床旧毡子暖和多了。她坐在床沿上,心里暖烘烘的,擡头看着小羊,小声说:“小羊,谢谢你啊。”
小羊大大咧咧地一挥手:“谢啥!咱们都是主公的人,以後还要一起干大事呢!快把你的东西放好,待会儿该吃晚饭了!”
夜里,小窦躺在自己的小床上,听着周围渐渐响起的均匀呼吸声,却怎麽也睡不着。她睁大眼睛,看着窗外透进来的朦胧月光,脑子里一会儿是阿娘塞给她的麦饼,一会儿是小羊手舞足蹈讲故事的样子,最後定格在主公谢乔蹲下身给她穿鞋时的温和笑容上。她把手悄悄伸进被窝里,摸了摸那双新棉鞋的鞋面,心里有个声音在说:一定要好好学,学出个名堂来,不能让阿爹阿娘失望,也不能让主公失望。她攥了攥拳头,感觉浑身充满了力气。未来的日子,一定会像这床新被子一样,又软又暖和。带着这样的念头,她终于沉沉睡去,嘴角还微微翘着。
……
谢乔从榆安的[军营]中招募了新的部曲:八百名西凉骑兵,西凉铁骑和西凉弓骑各一半。马匹从勺夏部和温洒部族换的,这些骑兵在[军中]经过系统最基础的军事训练之後,她便要带他们去河北战场练级了。至于谢适开出来的[连弩]图纸,工坊的工匠们还在研究和学习,要建造再投入量産,恐怕还需要一个漫长的周期。但好事多磨,谢乔有足够的耐心,等到连弩量産,她便可以招募最新的部曲,西凉连弩骑,这将是她手中最锐利的剑。
兵马,然後是军粮。带粮草首先是太笨重,哪怕放进【背包】她也嫌占用她的格子,她的每个格子都弥足珍贵。谢乔依然效仿之前的做法,让榆安城的[食肆]暂时歇业,先为她制作大量的肉馅饼丶热粥丶骨头汤丶饺子,再趁热装进时间凝滞的【背包】格子,行军打仗之际,不用再生火做饭,着实方便。
临行前,谢乔郑重其事地交代谢均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待天气转冷,必须为每家每户分发煤炭,并耐心叮嘱他们要当心煤气中毒。分发时,务必全面普及相关知识,着重强调室内通风的重要性,并严格规定煤炭只能在夜间烧于炕中,以确保大家的安全。
完成这一切後,谢乔带领她的大队人马来到永久通道前,虽然踏入其中。她当下的目标是河北战场——那里还有悠悠十数万的人口,她要去接纳这些即将被朝廷军镇压屠戮,垒为京观的百姓,为他们谋得新的生机与希望。
她,收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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