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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沐暃觉醒星辰之力后,矿洞里的日子仿佛被按下了加键,却又在他挥动铁镐的节奏里透着奇异的沉稳。每天天刚蒙蒙亮,当其他矿工还在揉着惺忪的睡眼,他已经扛着铁镐走进了自己负责的矿道,岩壁上的油灯还没来得及添新油,昏黄的光晕里,他的身影已经开始忙碌。
星辰之力在他体内流淌,像是一汪取之不尽的泉眼,总能在他疲惫时涌来新的力量。挥动铁镐的动作不再是机械的重复,每一次落下都带着精准的力道,镐头与岩壁接触的瞬间,总能找到最脆弱的缝隙,“哐当”一声脆响后,便是成片的矿石滚落,效率快得惊人。
其他矿工远远望见,总忍不住咋舌——这哪里是挖矿,简直像是有台无形的盾构机在岩壁里穿行,不过短短几个时辰,沐暃负责的矿道深处就堆起了小山似的矿石,黑沉沉的镍矿与钨矿层层叠叠,泛着金属的冷光。
“这小子……怕是被什么神佛附了体吧?”有老矿工蹲在矿道入口,吧嗒着旱烟,望着沐暃的方向喃喃自语。他挖了半辈子矿,从没见过这样的光景,自己一天能挖六百斤已是极限,可沐暃呢?
不过是寻常的铁镐,寻常的矿道,偏偏到了他手里,产量就像坐了火箭似的往上蹿。第一天一千二百斤,第二天一千四百斤,到了第五天,竟直接突破了一千九,离两千斤只差一步之遥。
这样惊人的产量像长了翅膀似的传遍了整个矿场,每天傍晚排队过秤时,所有人的目光都会不由自主地落在沐暃的竹筐上,好奇里带着敬畏。有人忍不住凑上来问:“沐小兄弟,你这力气是打哪儿来的?咋能挖这么多?是不是有啥诀窍啊?”
沐暃总是低着头,手里攥着铁镐的木柄,露出一脸茫然。他是真的不清楚该怎么解释——总不能说自己体内多了股叫“星辰之力”的东西吧?只好含糊地摇摇头:“没啥诀窍,就是……使劲挖呗。”
问的人见他不愿多说,也不好再追问,只能叹着气走开,心里却暗暗记下,以后可得离这小子远点,免得被比下去太难看。
日子就在这样的惊叹与忙碌中一天天过去,沐暃的矿石产量像雨后的春笋,节节攀升,有时甚至能出规定数额的三倍。他不再像从前那样担心完不成任务,每天收工时,竹筐里的矿石总要堆得冒尖,压得竹筐的藤条咯吱作响,却压不垮他稳健的脚步。
负责监督的何查,这些天的心情像是坐了趟过山车。最初见沐暃产量暴涨,他还疑心这孩子是不是在矿石里掺了碎石充数,亲自蹲在矿道里盯着看了半天,直到亲眼见他一镐下去,半面岩壁的矿石轰然脱落,才彻底哑了火。
这天傍晚,何查又来清点沐暃的矿石。他围着那堆像小山似的矿石转了两圈,眉头皱了又舒,舒了又皱,最后忍不住咂咂嘴,心里直犯嘀咕:“这小子到底长了多少力气?一天比一天挖得多,真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他伸手掂了掂一块足有十几斤重的钨矿,入手冰凉坚硬,再看看沐暃那瘦小的身板,实在想不通这力气是从哪儿来的。但转念一想,管他呢?产量多了,对矿场总是好事。
“照这度,不出半个月,器城那边要的货就能凑齐了。”何查心里盘算着,脸上露出难得的轻松。前阵子帮主乔爵天天催,说器城的订单再交不上就要断了合作,他这管长的位置都坐得不安稳。现在有了沐暃这“福星”,总算能喘口气了。
接下来的几天,何查几乎把所有精力都放在了沐暃的矿石上。每天过秤后,他就招呼着两个护卫,把那些沉甸甸的矿石筐往矿场门口的货车上搬。
货车是辆老旧的铁轮车,车身锈迹斑斑,车轮碾过石板路时出“吱呀——吱呀——”的呻吟,像是随时会散架。何查扛着一筐矿石,腰弯得像张弓,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淌,砸在满是矿灰的脖子上,冲出两道浅浅的白痕。
“嘿咻……”他把矿石筐重重地撂在货车上,筐子与车厢碰撞,出“哐当”一声闷响,震得车厢都晃了晃。他直起身,用袖子抹了把脸,粗重的呼吸在冷空气中凝成白雾。
旁边的护卫也扛着矿石过来,喘着气说:“何管长,这沐暃挖的矿也太沉了,一筐顶得上别人两筐……”
何查瞪了他一眼:“沉才好!多扛几趟能累死?等这批货交了,帮主高兴了,少不了咱们的好处!”话虽如此,他自己也觉得胳膊快不是自己的了。
就这样一趟又一趟,从日头偏西到暮色四合,矿场门口的货车终于被堆得满满当当,十几筐矿石摞在一起,像座小小的黑石山,压得车轮都陷进了石板路的缝隙里。
何查最后一个跳下车,双腿软,几乎站不住。他扶着货车的栏杆,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口起伏得像个风箱,嗓子干得冒烟。“呼……终于是……终于是完成了。”他抹了把满脸的汗,声音都带着颤音,“累死我了……这下总算能交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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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一辆装饰简单的马车停在了货车旁,车夫掀开车帘跳下来。这是个络腮胡的中年男人,穿着件洗得白的皮袄,手里攥着根马鞭,脸上带着几分不耐烦。
他走到货车旁,眯着眼看了看车上摞得整整齐齐的矿石筐,又转头看向还在喘气的何查,皱着眉问道:“这次的数量……够了吧?”
上次送货,就是因为数量差了一截,器城那边的管事没给好脸色,还放话说再凑不齐就取消合作,害得他回来被乔爵骂了半天。
何查连忙直起腰,拍着胸脯保证:“够!这次绝对够!你看这分量,比上次多了三成还多,器城那边肯定满意!”他指了指最上面一筐矿石,“这里面光沐暃一个人的就占了小一半,那小子简直是个挖矿的奇才!”
车夫挑了挑眉,显然对“奇才”没兴趣,只关心货够不够。他伸手拍了拍矿石筐,听着里面沉闷的声响,又弯腰看了看车轮陷下去的深度,脸色才缓和了些:“好,但愿如此。”
他翻身上了马车,扯了扯缰绳,声音从车帘后传出来:“只希望他们别再失望了,不然这趟差事我可没法干了。”
马蹄声再次响起,铁轮车在马车的牵引下缓缓动了起来,“吱呀”的声响渐渐远去,消失在矿场通往外界的小道尽头。
何查站在原地,望着货车消失的方向,长长地舒了口气。他摸了摸口袋里的小本子,上面记着沐暃这半个月的产量,那串不断增长的数字看着就让人心里踏实。
“这小子……倒真是个宝贝。”他喃喃自语,转身往矿场里走。夜色已经浓了,岩壁上的油灯亮了起来,映着他疲惫却轻快的脚步。
而此时的沐暃,刚领完今天的口粮——除了粗粮糊糊,何查破天荒地多给了他两个白面馒头,说是“额完成任务的奖励”。他坐在矿洞的角落里,小口小口地啃着馒头,馒头的麦香混着油灯的气息,在鼻尖萦绕。
他抬起头,望着矿洞深处那片漆黑,手里紧紧攥着剩下的半个馒头。星辰之力在体内缓缓流淌,温暖而平静。他不知道自己挖的矿石会被送到哪里,也不知道这惊人的产量会带来什么,他只知道,只要继续挖下去,就能活下去,就能积攒力量,就能离自己的目标越来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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