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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建议女单换人。”
有宋子祺的教练珠玉在前,夏月姿这句话也没让其他教练感到意外。
她扫视着衆人,眼里丝毫没有退让:“张梦倚和严瑞的难度差不多,但张梦倚的节目内容分会更有优势,而且梦倚已经做好了放弃个人赛的准备,把自由滑的难度拉到了自己的极限,这个时候宣布换人,对两位运动员来说都不是好事。”
团体赛名单定下来前,男单那边除了冯思迈,剩下两位选手都在领导的考量之中,而女单这边,反而是切切实实定了下来,张梦倚本人也在做足了准备。
情况不一样,对策自然也不能一样。
领队垂着脑袋,在本子上写下几位运动员的名字,几位教练站在身旁,等着最後的判决。
同样焦急的还有坐在一边等候的选手,被选定参加自由滑的双人滑组合已经站起身,在一旁开始热身,就等着最後名单报上去,直接让後台热身区走。
杨依雁从纸巾盒里抽出一张纸,慢慢擦着自己额头上的汗,又默默看了眼张梦倚,作为华国女单里最年长的选手,她此刻就算是压力山大,也不能展露出来,因此脸上的表情僵硬到有些变形。
杨依雁刚想安慰她几句,就看到一群教练走过来,只是中间的领队不在了,应该是到组委会那边去上交名单。
陆教练作为教练里最德高望重的,默认他承担起了名额宣布工作。
“自由滑的名单已经定下了,男单选手变为林烨,其他选手不动。”
林烨听到这话,直接愣在了原地,毕竟他的自由滑成功率各位教练心里都有数,在这赛季里还没完全过。
宋子祺虽然难度不高,但3A和4T的成功率已经很高了,国际赛和国内赛加起来,成功率都在八成以上,而且他的定级也比林烨高,滑表就算比不上林烨,在国内男单里也算中上。
似乎是察觉到林烨的想法,陆教练看了他一眼,眼中含着温柔,还有对後辈的期望。
“小林啊,这是所有教练商议出来的结果,我们觉得你的稳定性虽然不高,但难度在男单里很高,短节目综合排名你也看到了,我们华国排在第三名,因此我们希望你能为团体出一份力,让华国队排名可以再上一步。”
林烨还没完全缓过神来,嘴唇动了两下,没发出声音,直到肩膀上传过来重量和暖意,才怔愣着转过脑袋,只是不管怎麽看,都像是一个被人操纵的木偶。
宋子祺站在林烨左後方,不轻不重地拍了他两下:“烨哥,你可要加油啊,大家都希望都在你身上。”
林烨眨着眼,问道:“你不难过吗?”
十几岁的小夥子脸上笑容灿烂,闻言嘴角的弧度又上扬了几分,眼里还带着几分疑惑:“我为什麽要难过,本来男单名额就没定下来。”
接着他又往前走了一步,神情里多了几分认真:“而且我还年轻,伤病也不多,只要认真训练,下一次冬奥会说不定还能上。”
林烨神情多了几分错愕,但只一秒就恢复正常,也忽视了後辈话语里隐含的挑衅:“那好啊,我就不客气了。”
双人滑自由滑是最先开赛的,贺嘉云和齐然没有辜负大家的期望,在自由滑完成了拈四,最终仅次于俄罗斯组合排名第二。
第二天一早,团体赛剩下的三场比赛正式开始。
昨晚一回奥运村,宋桥就带着其他男单教练和随行队医急匆匆地闯进林烨的房间,在里面聊了好半天。
夏月姿听跟他同房间的冯思迈说,是在商量如何能在确保稳定性的前提下,把团体赛自由滑配置的技术分拉到最高。
不知道他们中间的过程是怎样的,反正最後呈现出来的结果还算不错,林烨把这赛季第一场的自由滑献给了冬奥会团体赛,稳稳拿下了自由滑第一名,压了韦恩一头。
夏月姿意外地看向一旁的俄罗斯专座,他们男单竟然没有派安德烈出来,而是把机会给了一个稳定性比较好的男单。
大概是他们的教练回去算了分,发现自己就算在剩下三场比赛都超额发挥,都拿不到团体金牌,索性让主力选手好好休息,稳住银牌得了。
女单自由滑结束後,最後上场的冰舞选手面色凝重到仿佛在孤身面对千军万马。
虽说晋级的五个国家里,华国冰舞的实力只略强于日本,最多拿个第四名,但他们要是丢了这个分数,就真对不起前面拼命的兄弟姐妹们。
毕竟连残血的张梦倚,都拿出了自己的最高难度,给华国拼到了八个积分。
冰舞结果出来的那一刻,夏月姿迅速算出了63个积分,她望着冰场中央的大屏,算着美国的分数。
美国的冰舞压不过加拿大,最多就是九分,把所有的分数加在一起,也只有60分,越不过华国。
她觉得自己的心跳似乎停了一拍,咬着自己的舌尖,刺激意识逐渐回来,一个事实在脑海里成型——
华国花滑队,在平昌冬奥会拿到了团体铜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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