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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白稍感意外,“传我上京?”
周钰微笑,“或许皇上已经不计较从前你祖父的事了。”
可据叙白多年冷眼看来,当今圣上喜怒不形于色,好恶不言于表,实在说不准皇上此举是何用意,若说要拔擢他,他实在有些不信,齐家从他父亲开始等起,早等得心灰意冷。
不过他仍然跪拜下去,“谢圣上隆恩!”稍後他站起来,又低声道:“鲁韶还有几日便到南京,他会去荔园敬候王爷。”
周钰沉默了片刻,反正有备无患,况且鲁韶此人不但矿资多载,在四川还有不少人脉,况且他生父有不少旧部在贵州驻守,贵州的兵力加上四川的铁矿,岂不是地利人和。
经过短暂深思熟虑,他点点头,又笑说:“你和庾家的亲事,那庾祺答应了麽?”
叙白走回座上坐下,“虽未亲口应下,但他此刻也是进退两难。”
“进退两难?此话怎解?”
叙白只是笑,周钰稍後以为他是指那九鲤对他已情有独钟,便也笑,“这真是你的福气,你可知那庾九鲤是谁的女儿?”
“不是早就清楚是全姑姑的私生女麽?”
周钰点着头道:“那你可知道上回我给你的全姑姑的那幅画像是从何处得来?”
叙白倒从未留心过这问题,“大概是全姑姑从前在宫中做女官时,先皇命画师替她画的?”
他则叵测一笑,“前年我曾在父皇的寝宫见过那画,原是束之高阁,可巧那日画卷有些潮了,父皇交予一个画师重新装裱,我心中有些疑惑,所以才暗中嘱咐那画师替我临摹了一幅。”
叙白暗暗寸量片刻,眉心渐渐暗结,“皇上的寝宫里藏着全姑姑的画像?您是觉得,皇上还是皇太子的时候,也与全姑姑——”
那麽位国色天香才情出衆的年轻小姐,又是在先帝书房侍奉,惯与诸位年轻的皇子和百官打交道,总不免会染上些艳情秘闻。九鲤的生父是谁都有可能,文武百官,当然丰王的嫌疑最大,但或许连当今皇上也逃不开这干系?
即便他没有,有人也很愿意这样想。
周钰笑睇着他,“那幅画还在你手上?”
“我一直好好存放在家中。”
“那好,趁我们还未押陈嘉回京,改日你寻个名头去行馆里,设法让这画给陈嘉看到。”
叙白一时没明白,“王爷的意思是?”
“陈嘉见过庾九鲤,只要他看到那画,就会怀疑,来日他一回京,就会把他的怀疑告诉他父亲和陈贵妃。”
“即便陈贵妃疑心鱼儿是全姑姑与皇上的女儿,又能怎麽样?难道她还敢吃那陈年老醋?”
周钰缓缓从榻上踏步下来,反剪起一只手,“吃醋有亏妇德,何况就算是真,也是多少年前的事了。我是说,只要陈家起疑,就会细问,那麽就能知道庾家还有个杜仲。”
叙白顺着往下想,也许陈家的人也会同他们当初一样,疑心杜仲和九鲤是对龙凤胎,他们自然也会知道他和昭王亦在暗中调查九鲤杜仲的身世,这会令他们更加顺理成章地以为九鲤杜仲十分要紧的人物。
但九鲤不过一个女子,即便真是皇上的私生女,也威胁不到陈家什麽,可若皇上还有个“亲生儿子”呢?此人对他们陈家的威胁较之周钰,可要大得多了。
然而此时此刻,这位“皇子”还流落民间,陈家大概会盘算着抢在他认祖归宗前先神不知鬼不觉地除掉他,永绝後患。如此一来,将来事发,皇上也难宽恕陈家与陈贵妃对皇位的觊觎之心。
“我深知父皇对觊望帝位之人深恶痛绝,从前‘皇梁之变’到底在他心里留下了一根冷刺。”
叙白思前想後,走到他身後来,“可杜仲和九鲤并不是——”
一语未了,周钰擡起手来,含笑打断,“嗳,这有什麽要紧,只要他们怀疑,就会抱着宁可错杀一千不能放过一个的态度,即便杀错了人,也没什麽,不过是死了个平头百姓,他们不会当回事。”
叙白豁然开朗,也笑一笑,“王爷真是深谋远虑。”
周钰摇摇手,转身走回榻上,唤了个随从进来,命取来一件常佩戴的云纹玉佩赏给叙白,“你去提亲,我没什麽好赐你的,就赏你这枚玉佩做个彩头,祝你佳偶天成。”
叙白接过玉佩,谢过归家,拿这玉佩给两位太太和他大哥叙匀瞧,别人自是欣然同意,只是那位齐太太思柔仍是犹豫,因先已被庾家冷落过一回,此时又说要郑重去提亲,只怕是剃头挑子一头热,人家未必有那份心,到时候碰个钉子,岂不脸上难堪。
不过一看那玉佩,又想王爷都赞同这门亲事,她自然更不好反对,便神色勉强道:“既是如此,我就叫人寻一位能说会道的媒人来,二姨娘,你去预备份礼,也不要太丰厚,这不过是登门说和的礼,不是定亲,礼太厚反显得我们太心急了些,没得失了我们书香门第的稳重。”
那二姨娘本姓黄,名榎夕,眉眼温柔和顺,眼角有一丝苦意的长细纹,即便笑起来也似无限惆怅,她笑着把叙白看一眼,替他欣慰,终于这儿子也要成家了。
思柔说着,从右边榻围上歪到左边炕桌上,拈动手上的菩提珠,懒懒的姿态,睇一眼叙白便垂下眼端起茶碗轻轻吹着,忽然苦笑着摇头,“要是老爷还在世,还不知怎麽埋怨我,好端端的仕宦读书人家,一定要讨个卖药的女儿,就算她不是庾家亲生的女孩儿,可算起来也是个私生女,连生父都不清楚是谁,啧啧——”
这意思是讨这样的媳妇到底辱没了他们齐家的门楣,她是想管没法管,一来是叙白喜欢,二来叙白到底不是她生的,怕说多了惹人厌。
叙白和榎夕脸上都有点尴尬,叙匀一看,便笑着调和,“庾家门第虽略低一些,也是本本分分的生意人,何况庾先生是有名的神医,如今又兼着彦大人的师爷,也算半个官场上的人。那位庾小姐更是好,活泼爽利,又是十二分的聪明伶俐,尤其那等相貌,只怕把当今官宦人家的小姐都拿来比一比也不及她。”
到底叙匀是思柔的亲儿子,素日又是最老成持重的,思柔听了他的劝,不禁嗔笑,“你现如今是家里的顶梁柱,你的都赞成,我还有什麽话好说啦?不过我又想,托媒人去倒有些不妥,你们想想看,那庾家在这事上支支吾吾的,总是个不痛快,万一托媒人去,他们不肯,媒人那张嘴岂有兜得住话的?将来到处一说,我们齐家的脸面往哪搁?不如我和二姨娘亲自去一趟,即便他们家拒了咱们,终究是胳膊折在自己袖子里。”
榎夕自然乐意,齐家两位太太亲自登门,倒更显得诚心。她过脸来点头,“那我这就预备礼去?”
于是这榎夕领着个丫头在库里翻了两天,谨遵思柔的话,礼不可太厚,因此翻来翻去,只选出几匹上好的绸缎,另命采买的小厮往会喜斋定了十八盒精细点心。
她实在喜欢九鲤,一心想打动她,回来又在自己妆奁里挑挑拣拣,预备选支精致的首饰偷偷送她。时值傍晚,忽有个丫头走进卧房里来报,“陈自芳进来了,点心都按您开的单子买回来了,请姨娘过目。”
榎夕阖上妆奁,走到对面里间来,一看桌上满当当摆满了精美的点心匣子,和丫头笑道:“都说会喜斋的点心是南京城最好的,可我吃着倒没什麽特别好,只是他们家的装点心的盒子做得好,送礼好看。”
那丫头笑回:“要论做吃的,还是您的手艺好,做得东西色香味三全,又别具一格,亏您想得出。”
“我是闲的,无事可做,不钻研些针黹吃食,还钻研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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