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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很远,坐火车要十多个小时呢,”赵忱遥笑了笑,“等你长大了会有机会去的,以後你去了上海,我带你出去玩。”
她说完,又看着江潺,有些感慨:“一眨眼三年就过去了,感觉我们小潺同学也变了很多呢。”
“真的吗,”江潺自己倒没什麽感觉,“我变了很多吗?”
“是啊,以前只是个小女孩,现在变成小姑娘了。”江潺分不清这两个词有什麽太大的差别,又听赵老师说,“真想看看你这麽有灵性的小姑娘长大之後会变成什麽样子,记得要跟我保持联系。”
江潺认真地点了点头,应了声“好”。她觉得很舍不得赵老师,但又知道这是一场注定无法避免的分别。
临从赵老师办公室出来,她想起之前拿回去的那本《飘》还没物归原主,她取下书包要把书找出来,赵老师却说:“不用还我了,就当送你的毕业礼物。”
赵忱遥走过来抱了抱她,轻声说:“加油小潺,希望我们都能像斯嘉丽一样坚韧。”
从学校取了毕业证回来,初中生活就彻底结束了。
七月中旬,江崇在西南地区的拍摄项目也告一段落,有更充裕的时间可以在工作地和长沄市来回。他在市里的一个小区租了一间短租房当做临时的工作室,回来时就会在那里处理各项工作,江潺也经常过去,相比待在家里,她更喜欢跟爸爸待在一起。
在家里,姥姥经常管着她,不让她看超过一小时的电视,不让她总坐在桌後做漆器(总是在她做得最专注的时候叫她起来活动活动,)不让她把不爱吃的青椒和洋葱挑给蒋宁屿(所以每次她都要趁姥姥不注意扔到蒋宁屿的碗里),更不让她看那些三块八一本的言情杂志,说那都是“不健康的书籍”。
小时候江潺最喜欢和姥姥待在一起,连睡觉都想跟姥姥一起睡,但现在她觉得一点都不自由,她喜欢做的事情姥姥全都不让她做。
其实江崇也不赞成她做一些事情,比如长时间看电视剧和言情小说,但江崇不会那麽简单粗暴地关掉电视或者把她的书收走,反而会很温和地问她想不想出去爬山或者打水漂。
江潺觉得无聊才会总去看那些无趣的剧和故事,但跟爸爸待在一起一点都不无聊,她自然不会把精力浪费在这些事情上。
也正因此,以前的暑假她都跟蒋宁屿和杜皓待在一起,但这个假期,蒋宁屿在准备他的数学竞赛,杜皓忙于在体校训练,大部分时间江潺都跟爸爸待在一起。
只是有一点她不开心的地方——她越来越想妈妈,也越来越想见到妈妈。然而每次她问爸爸时,爸爸总是说妈妈的拍摄项目还没结束,让她耐心地再等一等。
八月下旬,暑假走到了尾声,距离高中开学的时间越来越近了。
那天晚上江潺被爸爸送回家时已经八点多了,姥姥跟林阿姨还有镇上的其他人在外面乘凉,江潺很有礼貌地挨个打了招呼,走进屋,才看见蒋宁屿也在——他坐在沙发上,正抱着小疤给它滴眼药水。
“小疤怎麽了?”江潺走进屋问。
“一只眼睛有点睁不开,姥姥说是发炎了。”蒋宁屿擡头看向她。
江潺走过去,半蹲下来,看着他扳过小疤的脑袋,动作既轻又准,很利落地将眼药水挤到了小疤那只发炎的眼睛里。小疤看起来还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伸过头拱了拱他的手。
“怎麽会眼睛发炎了呢,”江潺弯下腰看着小疤,她这些日子沉浸在跟爸爸愉快的相处中,完全忽略了这件事,这会儿有点愧疚,“看起来好难受啊……”
“可能是跟其他猫打架了,”蒋宁屿说,“我在网上查了一下,应该不严重。”
小疤在人身上待不了太长时间,蒋宁屿将它放到地上:“好了,去玩吧。”
“你剪头发了?”江潺看到蒋宁屿的头发变短了一些,看起来很清爽,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发型的原因,他身上的稚气好像也减少了一些。
“都剪一个周了,”蒋宁屿说,“这次剪得有点短了,是不是很难看?”
“不难看啊,蛮好看的!”他的头发在灯光下显得蓬松而柔软,江潺忍不住伸手在他头顶上抓了抓,评价道,“看起来很好摸,果然摸起来手感也很好呢!”
蒋宁屿的头发被她揉乱了,但他没伸手整理,对着江潺笑了起来,他平时不说话也不笑的时候,连江潺都觉得他有点过于冷淡,这会儿看上去却很乖。
八月份正值盛夏,屋里闷热,天花板的摇头电扇一圈一圈地转,却只是把热气从这头吹到那一头。江潺直起身,一只手在脸旁扇了扇:“屋里好闷啊,要不要出去吹吹风?”
蒋宁屿把眼药水盖好放到药箱里,说“好啊”。
院子里亮着昏黄的灯,他们坐在矮凳上,以往镇上的夜晚总是很凉快,但今晚没什麽风,坐在外面也没凉快多少。江潺觉得很热,摘下手腕上的皮筋,把披肩的头发扎成了脑後高高的小丸子:“你竞赛结束了吗?”
蒋宁屿看着他们投在地上的影子说:“结束大半个月了,成绩已经出来了。”
“啊?”江潺扎好了丸子,侧过脸惊讶道,“那你怎麽都没跟我说啊!”
“我这阵子没怎麽见你,每次见到,你也是急匆匆地跑了。”蒋宁屿说的是实话,他竞赛结束後,本以为能每天看到江潺,没想到江潺大部分时间都去找她的爸爸了。
“啊……”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虽然蒋宁屿说话时是很平常的语气,但江潺总觉得好像听出了一丝怨念。她意识到自己这大半个月不仅忽视了小疤,也完全冷落了蒋宁屿,她有点不好意思,擡手蹭了蹭鼻尖,“对不起啊,那你考得怎麽样?”
“还好,”蒋宁屿仍旧语气平静,“拿了省里的一等奖。”
“都省里的一等奖了叫还好?!”江潺的音量擡高了,脆生生地喊,“你这个天才小孩是不是谦虚过头了!”
她的眼睛睁大了,露出了完整的丶黑亮的眼珠,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极为生动。凝滞的丶闷重的夏夜空气似乎流动起来,即便没有风也让人觉得不那麽闷热了。
蒋宁屿这才笑了起来,其实在得知名次时他已经高兴过了,但没见江潺的这些日子,这高兴的心情已经变得很淡了,如今看到江潺脸上的这种神情,他觉得自己的心情好像比刚得知名次时还要更好一点。
“学校给了五千块的奖金。”蒋宁屿看着她继续说。
他等着江潺继续夸奖自己,而江潺也果然给出了更强烈的反应:“天呐,蒋宁屿,你初二就能拿省一和五千块,到了高二不得拿国一和五万块啊!”
蒋宁屿被她逗笑了:“这是初中生竞赛,奥赛会比这个更难。”
“到时候你肯定也比现在更厉害了嘛!”江潺用理所当然的语气说。
蒋宁屿看着她,笑着“嗯”了一声,又说:“对了,明天你有事吗?”
“明天?”江潺说,“我要跟我爸一起出去玩,明天是我生日,你忘啦?”
蒋宁屿当然没忘,他之所以这麽问,就是因为他记得明天是她的生日。
但江潺的语气听起来那麽理所当然,好像跟她爸爸过生日是再合理不过的事情——事实当然也的确如此。
“我都忘了之前有没有跟爸爸一起过生日了……”江潺一只手撑着下巴说,“今年终于可以一起过了。”
蒋宁屿本想再说些什麽,但看到她脸上流露出的期待神情,最终只是轻轻“嗯”了一声,刚刚扬起的心情又缓缓地沉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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