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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惊魂未定,牙齿打着颤,结结巴巴地,带着哭腔说道:“我,我生病了,很重的病……医生说我可能活不了多久了,我,我好害怕,害怕死亡,害怕什麽都没有了……”
原来是恐惧死亡。
我恍然大悟,一种试图“开导”他的念头油然而生。
我用自以为充满智慧和安慰的语气说道:“哦,原来你在担心这个啊。其实,你完全不必恐惧。”
我用另一只爪子的指甲尖,轻轻指了指周围广阔的世界:“你所看到的这一切,这整个天地,其实都在我的肚子里呢。”
我顿了顿,努力组织着语言,试图用一个更易理解的比喻:“按照我的理解,所有的东西,包括你和我,都像是正在被消化的食物的一部分。死亡,或许只是消化过程的一个阶段,是融入更大整体的一种方式。所以,没什麽好怕的,这只是一个自然的流程罢了。”
我本以为我这番充满“哲理”和“安慰”的话语,能让他豁然开朗,摆脱对死亡的恐惧。
然而,我话音刚落,就看到掌心那个小人的脸色瞬间由惨白变成了死灰,他眼睛一翻,喉咙里发出“咯”的一声怪响,身体一僵,再次直挺挺地晕了过去,这次甚至口吐了一点白沫。
我彻底无语了。
一种巨大的挫败感和难以言喻的孤独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我的意识。
我小心翼翼地将这个被我的“真相”再次吓晕的小人,轻轻地放回草地上,然後将目光投向了周围那些因为我的出现而早已陷入一片混乱的小人们。
我的现身,早已在这片微小的“人类”聚落中引发了前所未有的超级灾难。
对于他们而言,我的存在,无异于一座会说话的山脉突然降临,尖叫声丶哭喊声丶各种警报器发出的刺耳鸣响混杂在一起。景象一片混乱:有的人跪倒在地,向着我疯狂地磕头,脸上洋溢着癫狂的喜悦和虔诚的泪水,将我奉为降临凡间的神祇,口中念念有词地祈祷着,祈求我的庇佑和神迹;有的人则视我为带来末日的天灾或吃人的恶魔,他们拿起那些在我看来比牙签还要纤细丶不可能对我造成任何伤害的“武器”,如同勇敢的蚂蚁般,向我倾泻着微弱的火花和几乎感觉不到的冲击力,或者驾驶着如同玩具车般的坦克丶飞机,试图对我发起自杀式攻击,结果自然是被我无意中移动爪子带起的气流就吹得东倒西歪丶人仰马翻;更多的人,则是被纯粹的恐惧所支配,像受惊的蟑螂般,漫无目的地四散奔逃,互相踩踏,造成了一片狼藉。
我于是试图与他们沟通。
我用那低沉的声音,尽量缓慢而清晰地表达着我的善意和好奇,询问他们的社会结构,他们的情感,他们的艺术,他们的哲学,但回应我的,除了那些狂热崇拜者的无脑赞美,就是攻击者的绝望咆哮和逃亡者的惊恐尖叫。
偶尔,有那麽一两个看起来像是学者或智者模样的小人,鼓起勇气,站在相对安全的高处,用扩音器试图与我对话。
但我们的交流,充满了令人沮丧的障碍。
他们无法理解我提到的许多基本概念,他们的思维速度相对于我而言似乎慢得如同蜗牛,他们的知识体系在我眼中简陋得如同孩童的涂鸦。
当我试图解释一些关于存在本质的看法时,他们要麽陷入逻辑的混乱和认知的崩溃,要麽因为无法承受这种超越其理解范围的“真相”而精神濒临失常。
沟通的尝试一次次失败,我们之间仿佛隔着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
一种深刻的寂寞感如同最寒冷的冰,逐渐渗透我的全身。
这种寂寞,并非源于物理上的孤独,而是一种找不到任何可以真正进行对等交流的绝望。
我就像是一个误入蚂蚁王国的巨人,即使满怀善意,然而每一个微小的动作,发出的最轻微的声音,试图表达的最基础的想法,在蚂蚁们看来都是无法理解的天灾或神迹,只会引发恐慌丶崇拜或攻击。
我们活在完全不同的尺度上,思考着完全不同维度的问题,体验着完全不同层次的情感,这种本质上的隔阂,是任何努力都无法跨越的。
最终,我对这场徒劳的互动失去了所有耐心和兴趣。
我心念一动,庞大的身躯开始逐渐变得透明,最终如同融入空气般,彻底“隐身”了。
我依然存在于那里,如同一个更高维度的观察者,静静地俯视着脚下这片刚刚经历了一场“神迹”或“灾难”的,渺小的人类聚落。
隐身之後,我脚下的世界逐渐从极度的混乱中慢慢恢复过来,那些安定下来的“小人”们,开始处理“灾难”後的残局:救治伤员,修复被破坏的微小建筑,收拾完找地方睡觉……
但更多的,是开始围绕着“巨兽降临”这一事件衍生出各种各样的反应。
那些之前狂热崇拜我的人,迅速分裂成不同的教派,为了争夺“神谕”的解释权,祭祀的主导地位而互相争吵攻讦,甚至爆发小规模的冲突。
他们根据我随口说出的几句话,发展出各种荒诞不经的教义和戒律,要求信徒奉献财富,甚至举行活人献祭来取悦我这位“看不见的神”。
贪婪丶权力欲丶欺骗,在神圣的外衣下赤裸裸地上演。
而那些之前攻击我的人,在发现“恶魔”消失後,一部分人沉浸在“英勇抗击”的虚假荣耀中,将失败归咎于武器不够先进或同伴不够勇敢,继续鼓吹仇恨和备战;另一部分人则陷入了更深的恐惧和偏执,认为巨兽的隐身是更可怕的阴谋,整日疑神疑鬼,将任何不寻常的自然现象都视为巨兽归来的前兆,社会弥漫着歇斯底里的气氛。
恐惧和妄想,主导了他们的思维。
那些忙于生计的普通小人,在短暂的恐慌後,很快又恢复了往日的生活节奏,他们为了一点点微不足道的资源而斤斤计较,互相算计;他们沉迷于各种肤浅的感官刺激和毫无意义的娱乐;他们敏感于他人无心的一句话,一个眼神,为此可以记恨多年;他们胆小如鼠,对任何超出日常经验的事物都抱持着本能的排斥和恐惧;他们的思维混乱不堪,充满了各种毫无根据的猜测丶迷信和偏见;他们极易走向极端,一点小小的分歧就可能引发激烈的对立和仇恨;他们经受不住任何真正的惊吓和压力,稍微大一点的变故就足以让整个群体陷入崩溃。
我尤其仔细地观察了那些所谓的“学者”和“智者”。
他们聚在一起,激烈地争论着关于我的种种猜想,有的根据我爪子的痕迹和呼吸的气流模式,试图构建我的生物学模型,有的则从我的只言片语中,引申出复杂的哲学体系。
但他们的所有努力,在我看来都像是井底之蛙在试图描绘天空的全貌,充满了可笑的谬误和无法突破的局限。
他们的小脑袋受限于进化的天花板,注定无法理解真正复杂的宇宙真理,他们所谓的智慧,不过是在这口有限的井里,琢磨出的一些相对精巧的生存技巧和自欺欺人的解释体系罢了。
自私丶短视丶敏感丶胆小丶胡思乱想丶极端丶经不住惊吓……这些特质,仿佛是与生俱来刻在他们渺小灵魂深处的烙印。
梦境到这里开始变得模糊,巨兽的视角逐渐消散,但那种居高临下的观察感,那种对人性的深刻洞察和彻底否定,却如同用冰水淬火的钢印,深深地烙在了我醒来後的意识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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