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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中和堂,午后的日头正烈,晒得青石板路烫。风卷着九市街飘来的药材味掠过街角,其中混着一丝极淡的硫磺气息,若有若无地绕在鼻尖——那是从药铺带出来的苍术粉味道,像根无形的线,牵着甘草往城南去。
麦芽跟在后面,手里拎着个空油纸袋,时不时用袖子擦汗:“先生,这陈皮馆主靠谱吗?万一他跟苍术是一伙的,不肯说咋办?”
甘草脚步没停,目光扫过街边卖凉茶的小摊。摊主正用蒲扇扇着瓦罐,茶汤里飘着的甘草片在水里浮浮沉沉,甘香混着薄荷的清凉散在空气里。“陈皮馆主在药行混了三十年,最懂‘明哲保身’。”他淡淡开口,“他若知道苍术是贼,绝不会瞒着——逆药阁的名声,没人敢沾。”
这话让麦芽愣了愣,刚要追问“逆药阁到底是啥”,就见前方出现一座青砖灰瓦的院落,门楣上挂着块黑漆木匾,刻着“药商会馆”四个金字,边角已被岁月磨得亮。门口两尊石狮子的爪子上,还沾着没擦干净的药材碎屑,显然是刚有药商来过。
推开厚重的木门,一股混杂着陈皮、当归、木香的醇厚药味扑面而来。院落里铺着青石板,两侧摆着几排晒药的竹匾,里面晾着切成片的陈皮,颜色深褐,气味浓郁。正屋的门敞着,隐约能看见里面摆着长长的八仙桌,墙上挂着密密麻麻的药材行名录。
“甘草先生?”一个苍老的声音从屋里传来,随即走出个穿藏青绸衫的老头,须皆白,却精神矍铄,手里还拿着本线装的账本——正是药商会馆的馆主陈皮。他看见甘草,眼睛一亮,连忙走上前,“稀客啊!今日怎么有空来我这破馆子?”
“陈馆主客气了。”甘草拱手行礼,目光落在他手里的账本上,封皮写着“江南药材商户名录”,“今日来,是想麻烦馆主查个人。”
陈皮引着两人进了正屋,示意伙计倒茶。屋里的八仙桌上堆着层层叠叠的账本,墙角立着个巨大的药柜,每个抽屉上都贴着药材产地的标签。“先生要查谁?”他把账本放在桌上,指尖敲了敲封面,“只要是登记过的药商,我这都有记录。”
“苍术。”甘草坐下,接过伙计递来的茶,“约莫三十多岁,江南口音,半个月前来京城收苍术药材,应该在会馆登过记。”
陈皮的手指顿了顿,眉头微微蹙起:“苍术?这名字倒是好记。”他转身走到墙角的书柜前,搬下最底层的一个木盒,里面整整齐齐码着近半年的登记册。他翻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突然“啊”了一声,抽出其中一本,“找到了!半个月前确实有这么个人,江南苏州府来的,登记事由是‘收购北地苍术,转售江南药铺’,住城南的百草客栈。”
甘草凑过去看,登记册上的字迹歪歪扭扭,“苍术”二字写得潦草,籍贯、事由倒是记得清楚,末尾还按了个模糊的指印。“他登记时,有没有说要收多少苍术?或者跟其他药商有过接触?”
“没提数量。”陈皮摇着头,指尖划过登记册上的指印,“那天我正好在,他问了几句北地苍术的价钱,说‘要选最燥的’,我还劝他‘南苍术性和,北苍术性烈,入药需谨慎’,他只笑了笑,没接话。”
“最燥的?”麦芽忍不住插言,“苍术本来就是燥湿的,还要最燥的,难道是想配什么猛药?”
陈皮看了麦芽一眼,又转向甘草:“这苍术看着不像正经药商——收药材的哪有不问产地、只问‘燥性’的?而且他穿得普通,却出手阔绰,登记时给的茶钱都比旁人多三倍。”
甘草没说话,心里的疑团更重了。苍术要“最燥的”苍术,又买了硫磺,显然不是为了转售药材那么简单——燥性的苍术配硫磺,分明是在调制某种烈性药,或是……毒药。他起身拱手:“多谢陈馆主,帮了大忙。”
“客气啥。”陈皮摆摆手,突然压低声音,“先生,这苍术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我听说九市的沉香药铺丢了贡品麝香,跟他有关?”
“还不确定,只是找他问话。”甘草没细说,起身带着麦芽往外走,“若有其他关于苍术的消息,还请陈馆主随时告知中和堂。”
出了药商会馆,日头已经西斜,阳光透过街边的槐树,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麦芽拎着登记册的抄件,快步跟上甘草:“先生,百草客栈离这不远,咱们现在就去吗?”
“嗯。”甘草脚步加快,“去晚了,怕是连痕迹都没了。”
城南的百草客栈藏在一条窄巷里,门口挂着个褪色的布幌子,写着“百草客栈”四个字,边角已经磨破。巷子里堆着不少药材废料,白术根、当归杆散落一地,气味有些驳杂。客栈的掌柜是个独眼的老头,正趴在柜台上打盹,听见脚步声才抬起头,浑浊的眼睛扫过甘草和麦芽。
“掌柜的,请问半个月前住店的江南人苍术,还在吗?”甘草走上前,语气平和。
独眼掌柜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走了!今早天没亮就走了,房钱都没结!”他指了指柜台后的账本,“你自己看,登记册上写着呢,‘苍术,苏州府,今早卯时离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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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草的心沉了沉,连忙追问:“他走的时候,带了什么东西?有没有同行的人?”
“就一个布包袱,看着沉甸甸的。”掌柜挠了挠头,回忆道,“没见同行的,不过昨晚半夜,我好像听见他房里有动静,像是有人在说话,又像是在翻东西。我懒得起来看,反正他给的押金够,丢了东西也不关我的事。”
“他住哪间房?”甘草往前递了些碎银,“我们想进去看看,或许能帮你找到他,要回房钱。”
掌柜眼睛一亮,抓起碎银揣进怀里,领着两人往二楼走:“三楼最里头那间,o房。他走得急,东西都没收拾干净,你们随便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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