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伏牛山的朝阳刚漫过崖顶,耕作岗的七个人已在地窖里码了两排土豆。
地窖是新挖的,四壁糊着掺了麦壳的黄泥,顶上用松木杆架着,铺着厚厚的茅草——这是陈烬带着人用三天时间抢出来的,为的就是藏住这季最重要的种子。
王老五蹲在最里面,正把最大的土豆往墙角挪。这些土豆表皮带着新鲜的泥土,有的还沾着没褪尽的须根,是他昨天带着三个后生从山坳里的试验田收回来的。
“得轻着放,”他嘟囔着,粗糙的手掌蹭过土豆上的芽眼,“陈先生说,一颗能一窝,明年就够咱们吃半年了。”
突然,山顶传来“咚——咚——咚”的声响。
不是敲铜盆的节奏,是烽火台的巨木撞击声,沉闷得像地底下的雷声。王老五手里的土豆“啪”地掉在地上,滚出老远。他顾不上去捡,扯着嗓子喊:“警报!是烽火台!”
地窖里的人全慌了神,却没人乱跑。老李头反手抓过墙角的草叉,这是他们约定的信号——烽火台响,耕作岗先护种子。
王老五的儿子狗剩抱着装土豆的麻袋就往窖外冲,被他爹一把拽住:“傻小子!往预设洞跑,记着左拐第三个岔口!”
洞外早已乱成一片,却乱中有序。秦狼的警戒队像从地里冒出来似的,二十个人举着连弩冲出密林,箭囊里的竹箭在晨光里闪着冷光。他们不往耕作区跑,反而分散成扇形,把住通往山谷的三条小道,弓弦拉得满满当当。
“快!都跟上!”春桃挑着两只空箩筐,正往妇女堆里钻。她昨天刚学会编箩筐,筐沿还留着毛刺,此刻却被五个妇女抓着,往里面装土豆。
张婆婆的大孙女抱着个陶罐,里面是精选的土豆种,她跑得太急,辫子散了,头糊在汗津津的脸上,却死死把陶罐搂在怀里。
山坳里的老人们动作稍慢些,却更有章法。张瞎子拄着拐杖,指挥两个老婆婆往空窖里撒草木灰。灰是用艾草和青蒿烧的,带着股呛人的味道,能盖住土豆的气息。
“多撒点!”他用拐杖敲着窖壁,“让那些狗东西闻不出味儿!”
秦狼带着三个“追兵”从东边的坡地冲下来时,鞋上还沾着露水。
他们故意把脚步踩得很重,嘴里喊着“抓反贼”“抢粮食”的口号,声音粗哑得像是真的敌军。
可冲进耕作区一看,顿时傻了眼——翻耕的土地上空荡荡的,刚收割的田垄还留着新鲜的犁痕,却连个人影都没有。
田埂上插着块新削的木牌,是陈烬常用的那种青冈木,上面用炭笔写着八个字:“此处无粮,来去自由。”字写得歪歪扭扭,却透着股硬气。秦狼蹲下去摸了摸木牌,底下的泥土还是湿的,显然刚插上去没多久。
“他娘的,又让陈先生算准了。”一个“追兵”挠着头笑,“连个土豆皮都没留下。”
秦狼没笑,他拔出剑往地里戳了戳,剑尖碰到硬东西——是块埋在土里的石板。
他心里咯噔一下,突然明白过来:这是故意露的破绽,引诱他们往地下挖,好给转移争取时间。
此时,三里外的隐秘山洞里,孟瑶正蹲在新地窖里数土豆。
地窖比刚才那个小一半,仅够容纳四个麻袋,洞壁上挂着盏油灯,把她的影子投在麻袋上,忽明忽暗。
她手里捏着根细竹签,数一个就往账册上画一道,指尖沾着的泥土蹭在纸页上,晕成一个个小小的土黄色圆点,像盖了排印章。
“二百三十七,二百三十八……”她数得很慢,声音有点哑。昨天为了核对各岗的工分,她熬到后半夜,眼下还有淡淡的青黑。
洞外传来妇女们的说话声,有人问:“孟姐姐,这些够不够啊?”孟瑶头也不抬:“够了,留三十斤做种子,剩下的够咱们吃五天。”
她的工分册就放在旁边的石头上,封皮是用麻布缝的,边角已经磨得起毛。第一页画着个歪歪扭扭的天平,是她弟弟生前画的,左边写着“付出”,右边写着“所得”,天平的支点上,刻着个小小的“公”字。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林寒,一个年轻的护林员,偶然间获得了与地球意志沟通的能力。从此,他受雇于地球,作为地球意志的唯一代理人,为了全世界的环保大业而不懈奋斗。他可以提供最精确的天气...
温昱墨恨她逼走他的白月光,李繁霜怨他娶了她为什么不爱她。当李繁霜被绑匪撕票时,温昱墨只说了一句话撕票,就快撕,撕完,就扔海!...
年代虐渣空间异能军人宠妻顾愿安末世被同伴害死,穿越七零年代同名同姓的小可怜身上。父母双亡,娃娃亲未婚夫一家打着收养的名义侵占了父母抚恤金和房子,给她洗脑当佣人使唤。长大后看她没有助力就退婚另攀高枝,那高枝因为莫名的嫉妒恨就联合前未婚夫一家将她嫁一个二婚老男人,拉拢关系从中获利。忍不了,真的忍不住,人血...
我,米尔雪莱,男权运动的接班人工口界逆转流派的创始人雪莱家的养子兼童养夫,在这个勇者跑路的世界中,必将由我来打到魔王,拯救世界!寄宿在我脑中的黑暗力量啊,以我米尔闭嘴!滚出我的脑袋啊啊!!旁白!!!!米尔,真的没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