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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陆瑶一张俊俏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指着苏叶草的手指都在发抖。
周老太吓得魂飞魄散,下意识就想去捂苏叶草的嘴。
苏叶草背后像长了眼睛似的,轻轻一躲,没让周老太得手。
“我怎么胡说八道了?”
苏叶草一脸无辜地眨了眨眼,目光越过陆瑶,直直的看着脸色铁青的陆母。
“阿姨,您是读书人,懂规矩,知礼数,您可得评评理。”
“这可是你女儿要嫁给我男人,我的肚子里还怀着我男人的孩子,这事儿要是传出去,别人不说周时砚私生活混乱,也敢说您陆家教女无方,上赶着给人当小。”
“您说说,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陆母脸色胀红,像是被人狠狠甩了一记耳光。
她胸口剧烈起伏,怒瞪着周老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解释!”
周老太被她那副要吃人的模样吓得一哆嗦,本就不大利索的嘴皮子,这会儿更是说不出话来。
支支吾吾,“我”了半天,急得满头大汗,也想不出来一个能圆过去的谎话。
“妈,你别听她胡说八道。”
陆瑶一把拉住陆母的胳膊:“她就是一个满嘴谎言的大骗子,根本不是时砚哥的老婆。”
“她就是看时砚哥心善,故意说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想要赖在这里白吃白住!”
“时砚哥可怜她一个孕妇日子不容易,所以才让她暂且住下来,谁知道她竟然这么不要脸,居然还想要假戏真做,鸠占鹊巢!”
周老太一听,脑子里的那根筋瞬间绷直。
一拍大腿,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点头如捣蒜,指着苏叶草的脸就破口大骂:“瑶瑶说的没错,亲家母,你不知道这丫头的心肠有多歹毒!”
周老太眼泪说来就来,坐在沙发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这事儿都怪我,当初看她一个孤女怀着孩子怪可怜的,,所以就好心收留她,供她吃,供她住,谁知道,她竟然赖上了我儿子,不知恩图报就算了,还反过来害我儿子!”
周老太越说越激动,捶胸顿足,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我当初真是瞎了眼,好心当成驴肝肺呀!”
陆母听完赵老太的话,脸色稍稍缓和了一些。
她盯着苏叶草,静静地审视着她。
时砚那个小伙子年纪轻轻就如此优秀,怎么可能看得上一个乡下来的粗鄙村妇。
陆母扶了扶镜框,打量着苏叶草:“小姑娘,这就是你做的不对了。”
她语气中透着一股居高临下的傲视,没搞清楚事情,就开始指责苏叶草。
“我们家虽然是干部家庭,但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周家大姐好心帮你,你不感恩就算了,反而恩将仇报!”
“这不是现实的农夫与蛇的故事吗!做人啊,最要紧的就是良心,你这样颠倒黑白,心思不正,以后怎么教育你肚子里的孩子?”
苏叶草静静地听着,脸上没有丝毫羞愧,反而有些想笑。
等她说完,苏叶草慢慢地牵了牵唇角,笑道:“良心?阿姨,您最应该跟您未来的亲家母讲讲良心。”
说着,苏叶草目光转向旁边还在装腔作势的周老太身上。
“你们几个人欺负我一个孕妇,好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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