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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後,重新将手按在了臋肉上。
鹤鸢从昏昏欲睡里醒来,对刺.激的感知力上升不少。
就算是正经的按.摩,这会儿他有的感觉……已经在往不正经的方向带了!
他很是尴尬地咬住了自己的手腕。
轻微的声音被堵住後,鹤鸢又觉得不对。
他害羞什麽?
搞出这些的不是哈努努吗?就算被看到了,那直接说是哈努努的锅,不就行了?
思及此,鹤鸢松开牙,放松地趴在毯子上哼哼唧唧,随性地发出声音。
有酸痛的叫喊,也有舒服的呜咽。
二者无论是谁,都给哈努努带来了莫大的冲击。
他见过很多片子里的人丶或是别得种族,发出这种暧昧的声音时,都代表了一种感觉。
舒服,或者说爽。
鹤鸢……被他按爽了吗?
哈努努疑惑地看着自己的手,想起了那些“专家”意味深长的教导。
“狼人丶猫人丶马人……等等能够风靡市场,还要多谢人们的好奇心与猎奇心。”
星际中,掌握许多财富的人在应有尽有後,会更进一步的想要长生。
长生後,他们会在时间的流淌中逐渐觉得无趣。有人投入虚无,生命就此终结;有人寻找更惊险丶更猎奇的事物,来维持自己的情感。
在不知不觉间,星际拍卖会上涌现了一批“宠物人”“动物人”“稀奇物种”。
第一批尝鲜的人口口相传,引来更多的“买家”。
鹤鸢也会是买家吗?
哈努努不可避免的想。
他生理上的反应与心理上的疑惑在互相搏斗,最後忽然问:“你也会追求新鲜与刺.激吗?”
问出来後,他又觉得自己在“明知故问”。
鹤鸢是一个一百多岁的人了,他几乎就像是拍卖会里的长生种买家,高高在上地看着一切,对他挑挑拣拣。
或许他隐藏的很好吧,但哈努努还是能感觉到一些的。
鹤鸢看自己不是平视,而是俯视。
不是高自己一等的俯视,是更高维度的注视。
与拍卖会上丑陋的嘴脸不同,鹤鸢是漫不经心的,仿佛这一切对他来说都唾手可得丶随时可以得到,也随时可以舍弃。
他的年龄在普通人当中已是死去的年纪,却依然保持着那双澄澈的眼睛,与米哈伊尔这几个年轻人玩到一处也不违和。
仿佛他的百年只是别人的十年。
偏偏,哈努努又能闻到鹤鸢身上岁月沉淀的味道。
是沁人心脾的酒香,只是香味,就让人心驰神往,味道更是让人无法忘怀,如上瘾一般着迷。
“当然会。”
青年打了个哈欠,眉目舒展,“你觉得我是偏安一隅的人吗?”
登上星穹列车的无名客,多多少少有点自己的追求。
成为英雄是很空泛的话,但成为无名客不是,去开拓不是,登上列车的那一刻起,就已经迈出了开拓的第一步。
哈努努:“……不像。”
所以他喜欢的人如果对他有回应,本质还是对新鲜的追求?
“你觉得我什麽没见过?”鹤鸢问他,“追求新鲜与刺.激换个说法,就是探索与挑战,有的人喜欢呆在仙舟联盟过安稳的生活,也有人喜欢出门探索,哪怕死在异乡也无妨。”
青年的声音有些蛊惑的意味。
他说得不完全对,也有一番自己的道理。
哈努努粗暴地将他归类为那群人面兽心的群体,是哈努努的失误。
可他只是想要被平视而已。
“你有认真地看过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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