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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什麽……!抢劫!抢劫……救命啊!”
少年挣扎得厉害,裴素商叹了口气,先施了个术法禁掉他的声音,可少年的惨叫已然吸引了茶馆中的客人,他只好站起来,行云流水地打晕所有见识了这场闹剧的观衆。
这条绳圈不知道究竟是如何编织,我竟然一时扯不断也取不下,只能就着少年的手细瞧。
纤细的红线,不像蚕丝,不像棉线,没有一点肌理花纹,比起发丝,却要更为坚韧。
这是长命缕。
古雨还真是念旧,在自己生命的尽头,他为整座长泽城准备的护身符,竟与当年送我那枚,一模一样。
我咬了咬牙,看向裴素商:“长命缕。长泽城中的人手上都戴着,庆典还是今天——是今天吗?定好了是今天?”
我抓住那个可怜少年,逼问他,他吓得直哆嗦,又被裴素商禁言,只得胡乱点头。
“是的……庆典的日期,在两月前便被定下。”青十二峰的姑娘一脸肃容,“我已经问过。”
我脑中嗡得一声响,抓住那少年腕上红绳,烦躁地用力拉扯:“事到如今,撤退已经不行。”
“既然古雨已经早就定好了日期,不管他是不是恰好算准了我们进来的日子”……全城人戴上了他准备好的长命缕绳圈——这就是让五时长生阵的祭品数量最大的方法……古雨即将发动阵法,如果这时候逃出去,不仅我们功亏一篑,这城中居民的性命恐怕也不保。”
“古雨在哪里?”我看向陈明雪,“我们必须尽快杀了他。”
陈明雪一脸肃容,她咬了咬牙,脸色苍白,低下头:“晚辈无能……我们尚没有查探到古雨的行踪。”
我深吸一口气,按了按眉心:“……哈。没事……不怪你们,偌大一座长泽城,古雨长得又不出色,若是真心想藏,的确没那麽好找。”
我又试了试少年手上的绳圈。明明不过是细细一圈红绳,竟然坚固得诡异,任凭我如何撕扯都纹丝不动,我实在无奈,掏出剑来尝试割断,这玩意竟也韧得出奇,割也不断。
“这又是古雨的巧思了。”我拍了拍跑堂少年的肩膀,他瘦的小猴子也似,一脸稚气,脸上还有几粒雀斑。
还只是个孩子。
我不禁心中一酸,只好对他诚恳道:“这是个戴上就取不下来的护身符,是害人性命的坏东西……但不用怕,自有别的办法。抱歉,可能会有一点疼,但……请你相信我,我是想救你的。”
我打了个响指,唤出鱼腹苦小火鱼点燃少年手上的红绳,我凝神屏气地控制着细弱的火舌,小心不烧灼他的皮肤。
可就算如此,被禁言的少年还是长大了嘴,眼睛瞪大,咿咿呀呀地嘶哑痛呼着。
按照我的经验,若是长命缕被点燃,宿主自然会感到疼痛,可作为主人的古雨,将更不好受。
……他总该来见我。
火舌缓慢地吞没着鲜红的长命缕,陈明雪帮我按住少年,不让他继续挣扎,我却恍惚间生了些不安:
古雨已经是将死之人,难道还会怕这点无关紧要的剧痛?
又或者……事到如今,他还真的想见我吗?
“嘶……好痛。”
我按了按少年的手臂,柔声劝慰他:“没事的,马上就好,马上就好……”
少年擡眼看着我,栗色的眼中满是泪水:“真的好痛……仙人,您轻一些。”
我正要继续安慰,却忽然发觉了不对,擡眼冷冷看向那个少年。
他早就被裴素商下了禁言咒,又为什麽能出声呼痛?
离恨天“铮”一声瞬间出鞘,我挥剑向雀斑少年斩去,随即朝身旁大喊:“陈明雪让开!师尊拔剑——”
脸上有雀斑的稚气少年看着离恨天的剑尖一愣,却鬼魅般闪身避开,我只砍翻了一张破桌。
雀斑少年站在一片狼籍之中,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自己的袖子,再挽起手腕上被烧去一半的红绳,红绳有生命扭动起来,细蛇一般绕着他的手臂游走,而後没入皮肤。
他随即擡头,笑得眉眼弯弯:“永姿,裴阁主……哦,这位却没见过了。别来无恙啊,诸位。”
“古雨……!”我紧握长剑,又是劈砍几招,裴素商在旁助力,古雨占着这具少年的身体左支右绌,终究躲不过我二人的剑招,心脏被离恨天流畅贯穿,血涌如注,打湿了少年身上朴素的粗麻衣服。
“唉。”古雨握着我的剑刃,却好像完全察觉不到自己的命脉正在汩汩流血。“永姿,你要杀我?你对这具手无缚鸡之力的身体舞刀弄剑做什麽呢?即使杀了这具身体……”
他指向门外熙攘人群:“这一整座长泽城,有多少人戴上了这护身符?我又有多少具身体可供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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