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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豚更生气了,剜了他一眼。
“那我们直接_,都做回来,嗯?”关越的眉梢轻挑着,手指抚上水豚的头发。
裴栖的发质很好,软软的,并不扎手,但也不会塌,他总是很喜欢这样摸,发丝上还染着甜丝丝的梅子味道。
像是会勾人。
蓦地,挂在身上的水豚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咚的一下,把男人压翻在地毯上。
关越觉得还好自己反应快,不然後脑勺都得磕出血。
“嘶,宝宝,你要谋杀老公麽?”虽然这麽说着,但他并不挣扎,就这麽顺势被水豚压在地毯上。
“你…你不要说话。”裴栖将双褪抵在男人的月夸边,语气像是在命令。
“好,老公不说话。”男人很好脾气的配合着,弯唇。
__他__的水豚,弯下月要来,用唇点了点他的唇,“你…你不许发出声音,也……也不许碰我,都让我来,我今天我……要做老大!这样我…就原谅你。”
男人点着头,果真不发出声音了。
裴栖酡红一张脸,显然是醉了的。
不然也想不出这样类似于奖励似的惩罚。
关越的唇角擒笑,手一摊,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
裴栖很满意,继续弯月要,又点了点男人的唇,然後用命令式的语气道:“你说……你说‘宝宝,帮我把眼镜摘掉’。”
男人却把唇抿成了一条直线,为难的样子。
水豚的语气凶了一点,气势却显得特别虚张声势:“快点,不然不原谅你了。”
关越终于张唇,那双比桃花眼还会蛊人的眼里装着几分无辜:“宝宝你不是说,我不许说话麽?”
“哦哦,不好意思,我忘记了。”水豚笑了两声,努力眨了眨眼睛,眼前还是有点重影,“你…你现在可以说了。”
“好。”关越的唇角弧度愈发上扬,配合着念起台词,“宝宝,帮我把眼镜摘掉。”
“嗯……”水豚满意地点点头,然後擡手,把男人脸上碍事的眼镜摘下。
这幅浅灰色框架的眼镜也是他买给关越。
关越现在常戴的那几幅眼镜,几乎都是他买的。
他把眼镜摘下来,随手丢在羊毛地毯上。
然後,手指捏上了男人挺翘的鼻梁骨,然後又把脑袋低下来一点,用自己的鼻尖碰了碰男人的鼻尖。
两人的呼吸也在此刻错频交汇。
唇与唇的距离,其实也只有几公分。
男人的眸色渐深,微微仰起下巴。
裴栖却一巴掌堵在了他的唇上,把他按了回去:“都说了…你不许动!”
关越笑着:“好好,我不动。”
水豚很严厉:“也不许说话。”
大灰狼把两片唇都抿住,配合着点头。
水豚这才进行下一步。
他也学着关越亲自己耳朵那样,也亲上男人的耳垂。
关越的耳垂没有自己厚,比较薄,但看着还是挺可口的。
他先是用唇贴了贴耳垂,又__小舌头,没什麽章法的忝了忝,然後没拘泥于此,把舌尖往上卷,把男人的耳根也吻的晶莹。
关越微睁着眼,神色里浸上几分玉色,原本摊在两边的手,不由掐住水豚只有一握的月要。
裴栖一下就把脑袋擡起来了,表情严肃的拍掉了男人的手。
“啪”的一声,穿进耳膜里,挺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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