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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方月年急了,“我肯定要和你在一起啊!”
“我知道,”汪静忙拉着儿子的胳膊,“你听妈妈讲,你现在还在念书,等以後长大了,谈朋友了,难道要带到你家婆的老房子里来看吗?你现在的家,我晓得你不开心,但那些事情你都不用管,那是你的家,你的房子和田,就算你爸爸以後再结婚,他这个年纪也生不出小家夥了,你好好地守着你的东西,那是你应该得的,你爷爷奶奶肯定也站在你这边。”
方月年简直听懵了,“什麽房子,什麽田,我根本就不在乎,妈,你只要考虑你自己的东西,不需要考虑我,我以後会有自己的生活的,村里的房子和地,有没有都无所谓,只要你在,我就有家,以後我在外面念书也好,上班也好,回家来,能和你,家婆,舅母在一起,我觉得很好,我就想过这样的日子。”
汪静不由哽咽了。
儿子想要什麽样的家,她一直都知道,可惜从来没有让他如愿过。
方月年一口气说完,忽然又想到了许多现实的问题,他是可以不在乎,这一辈的舅舅舅母能无条件接纳妈妈,并不代表下一辈的表哥表嫂也一样。
“妈,”他重新思考了一番,“要是不方便我长久地住,也没关系,反正就这几年将就,等我以後工作了,可以住在外面,回来就当走亲戚,只要你好好的就行。”
汪静的眼泪夺眶而出,“年年……”
“反正,”方月年坚决地说,“你让我一个人留在那个家里,不可能。”
这天回到家里,天已全黑,方武还没回来,汪静决定先过了年,到初四再把这事拿出来说,方月年便安心去睡觉了。
一夜过去,初三上午,程冰叫方月年去木匠屋。
方月年牵三挂四带了五六个保温盒,上来就声明:“不是剩菜啊,我专门挑出来给你的,快吃!”
程冰说:“我刚吃的早饭。”
方月年:“那行,先别吃,来,亲一个。”
程冰:“什麽……哎!”
一句话没落音,就被方月年跌跌撞撞推进身後的椅子里,按住了一顿放肆狂亲,亲得程冰从惊讶到想笑,又到满脸通红,才肯罢休。
“想不想我?”方月年亲完还把他摁着,流里流气地擡擡下巴问。
程冰微微挑了一下眉。
似笑非笑,好整以暇地看着这人,“嗯,想了,又怎麽样?”
方月年说:“算你过关。”
松手重新站起来,跟没事人一样,忙忙碌碌,把那些各样菜色一一打开摆好。
程冰走过去环住正哼着小曲的人的腰,“怎麽这麽高兴?”
“我见到你当然高兴了,”方月年说甜言蜜语不打草稿,“你家里今天没客人?”
“有啊,”程冰说,“已经到了,我昨天在厨房打了一天的下手,换来今天休息,什麽也不用干。”
方月年把脸扭过来,笑眯眯地瞟他一眼,“这麽好?那你别想着走了。”
程冰说:“我没打算走。”
说着,往他耳朵上亲了一下,亲得方月年一个激灵,也不弄吃的了,两人腻腻歪歪地闹了起来。
直到中午时各自回家。
方月年刚进门,就看气氛不对。
方老太没出去和老姊妹玩牌,方老师也没在看电视,方武居然在家了。
汪静在沙发上坐着,见儿子回来,就招招手说:“把东西放下来,就来坐。”
她这会子的状态有点像单刀赴会,公婆各缩在一个角落,丈夫在另一个更偏僻的角落。方月年于是快速进厨房放下保温盒,回来在自己妈妈身边挨着坐下。
这动作有点表明态度,方老太便受了点刺激,眼泪说来就来,说家和万事兴,说夫妻没有不吵架的,说小武是猪油煳了心……这这那那,听得方月年耐心全无。
“话不能这麽讲,”汪静平静得不得了,“我本来还打算先过了三天年,但他难得稀客家来一趟,索性就把话摊开了,妈,你儿子不是猪油煳了心,他有担当得很,一心一意想跟人家好的,我们把婚离了才合适,不然讲出去多难听呢?”
方老太懵了,重新又哭,说一辈子没过过好日子,就想老了家里安稳,说外头的野女人有什麽好的,家里还要静静你当家……
汪静说:“你意思是,他在外头贴心贴意哄着人家母子俩,我在家里替他服侍老的服侍小的?”
方老师咳了一声:“静静啊……”
汪静再度出言打断,“他心里没我,那不要紧,他不往家挣钱,我也能过得去,但是他把我们母子俩的脸放在脚底下踩,这不行,我儿子是名牌大学的好学生,是村里有出息的男子汉,他要擡起脸做人,我虽然就是个围着锅台转的妈妈娘子,也是有尊严的,我不想闹得太难看,我们好聚好散,我娘家也有地方给我待,这一世工夫到你家里来就这麽吵闹不歇,也没意思,你们老两口子身体比我妈都硬朗,以後各走各的路吧。”
四下沉默。
方老太的哭声断断续续,但就是没舍得打儿子一巴掌。
儿媳妇走了,以後还得靠儿子不是?作者闲话:感谢伯乐9492239(9492239)对我的支持,麽麽哒!想知道更多精彩内容,请在连城读书上给我留言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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